就好像专门就是为了折磨他一样,高榭月真的委屈死了,他究竟做什么怨天尤人的事情,惹这么大仇、这么大恨?他当警察还没有一个年头,查过的案子一只手就能数过来,要说有关系我,最多就是每件案子多多少少都和这群人牵扯上了而已。
“他们凭什么这么对你!”闻浅脸蛋气鼓鼓的,“要是郗哥知道,肯定把这群人打的稀里哗啦的!肯定不会让你受欺负!”
“要是你郗哥在……”高榭月喃喃道,“肯定不会让我受这些罪的。”
高榭月这一个月以来受过的罪是他从小到他都不曾感受过的,要说不害怕那都是骗人的,被折磨的时候,恨不得干脆死了算了的想法,也时常从他脑海里冒出来,可是这个时候,他就会想到郗芩云,然后那份刻骨铭心的感情仿佛在这个时候开始发酵。
屋子里只开着一个小小暗黄色的灯,上好药之后,闻浅也坐在他的身边:“高哥,我问你件事,你真的对郗哥,就那个,一点想法也没有吗?我之前听西警官说,你打算等郗哥伤好了就把话说清楚……”
高榭月靠着墙半闭上眼睛,懒懒散散地说道:“怎么说呢,以前真的是一点想法都没有,现在吧,不一定了。”
闻浅赞同的点点头:“我就说,郗哥那么好的男人,你错过了就可惜了。”
高榭月忽然转过头,略微诧异道:“闻同志,我听你这话怎么这么不对味呢?怎么了,你对我师兄有什么想法?”
闻浅嘿嘿一笑:“高同志,这么跟你讲吧,我和郗哥两个人在山里逃命的时候,他是真的温柔,天下雨了就把外套给我披上,我走累了他就自动放慢脚步,尤其是刚刚掉山里,我特别害怕的时候,他居然出现,哇……实话跟你交代了吧,要不是你横刀夺爱,我以后长肯定要追他。”
高榭月听得莫名不是滋味:“……换了我我也会这么做!”
闻浅:“哼,可是不是你呀,这叫什么?这叫缘分!”
高榭月伸出一只手,敲了一下她的头:“缘什么缘,他都快大你一轮了!”
闻浅理直气壮:“大一轮怎么了,老男人才吃香,我跟你讲,现在小姑娘们都喜欢老男人!”
高榭月觉得自己的手有些痒。闻浅见势讨好到:“那都是以前的想法,现在呢我只有一个心愿,你和郗哥都好好的,要是能在一起就更完美了!”
所以说,对于郗芩云,高榭月现在开始犹豫起来还是有点环境因素的,成天有个人在你耳边说这人多好多好,你稍微有点意思,心里这天平就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
闻浅靠着高榭月没伤口一侧的肩膀上,撒娇着说:“我以后要跟你们一样,当个警察。”
高榭月轻笑:“不是嫌警察累么,八千米都跑不下来还想干这行?”
闻浅:“我觉得我现在能跑下来了!等咱们出去了,我就每天跑跑步,开始练习,等我高考完,我也要考xx警校。”
高榭月:“有志气,我们学校分可不低,你可得加把劲了。”
闻浅虽然有爹妈,但是来往不多,从小到大被父母保护这种感觉,还真的是不强烈,在山里的时候,头回被两个人这么保护,有危险他们喊自己快逃、快躲,什么事情都是他们俩顶着,虽然只有那么短的时间,但是对闻浅而言,却比以前的任何日子都难以忘怀。
这里是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一个建在半山腰的小别墅,这是摘下眼罩之后,郗芩云的第一反应。
他无从判断这里具体位置,但是很明显,他还没有离开y省的范围。
旁边忽然也停下一辆越野车,从上面走下来一个西装男子,他看到这边后诧异道:“阿欣?刚刚雯雯给我打电话,说半天找不到你,你跑哪儿去了……这是……郗芩云?你把他带过来做什么?”
郗芩云在很早以前董建国一案中见到过这个男人,他姓严,单名一个录字。这个时候他心里一咯噔,这个严姓老板,竟然是这边的人!
郗芩云心里翻江倒海,面上却不动声色,他微微屈腰:“严先生好。”
严录淡淡地点了个头,继续和她说道:“怎么了,那副表情,我好久不回来,不欢迎我?”
严欣:“怎么会!你回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但是这边这阵子不太平,我本来想着你别回来了,就在外面呆着,过了这阵子再回来。”
严录:“多大点事儿,不至于这么提心吊胆的。晚上让人弄点野味,咱们仨吃顿好的。”
严欣:“在这边吃吗?”
严录疑惑道:“我都到这里了,不在这边去哪边……严欣,这里是住了什么人?”
严录思考了一下,忽然顿悟道:“我知道了,哎,你看我这个做哥哥的实在是粗心大意,你呢要是有了喜欢的人,就跟哥哥说,哥哥给你出嫁妆,咱家有钱,不担心。这也是,我突然一回来,他估计还没做好见家长的准备吧……我要不……”
严欣眼皮子跳了跳,及时打住她哥这天马行空的想象,真怕严录说着说着,连自己孩子结婚的事情都一并考虑了:“你就死心吧,你妹子准备一个人单过一辈子。”
严录:“啊……这样啊……阿欣……其实爱情很美好的,你要勇于尝试……”
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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