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虽然价格被压的厉害,没有黑市价高,可没有风险。
不过不争工分的话,就没有粮食,说来说去,还得下地。
总之饿不死自己,谨小慎微地熬过了这几年,哈哈……那就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
“娘,瑶瑶是我妹妹,我没有任何的意见。就是我这个当哥哥的养着她都没问题。”华鹤年拍着胸脯保证道。
“我听他爹的。”何秀娥简单地应了一句。
虽然很正常的一句话,听话听音,华珺瑶听得出来,嫂子的话只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例行公事’而已。
华珺瑶可不敢当真,人之常情,这事搁在谁的身上,也不想平白养一个四肢健全的人。
“娘、大哥,真是的,我能养活自己。”华珺瑶赶紧写下来,“你们别担心了。”接着又写道,“我很抱歉,让你们因为我名声受人非议,真的狠抱歉。”
“别说傻话了。”年菊瑛鼻头一酸,红着眼眶道。
华老实在炕桌下的手紧紧的握着,双眸晦暗不明。
华老实突然想起来赶紧叮嘱道,“对了鹤年娘,明天拿点儿咱家里攒的鸡蛋,给村口的老萧家送去,谢谢他救了咱家瑶瑶。”
“救咱家瑶瑶的是老萧家的。”年菊瑛才了然道,“光顾着瑶瑶,都忘了谢人家了。”
“那爹,咱用不用敲锣打鼓的去感谢解放军同志啊!”华鹤年突然说道。
华老实一巴掌拍到他的脑袋上,粗声粗气地说道,“还嫌你妹妹的名声不响亮是不是,是不是也要让隔壁军营都知道啊!”
华鹤年揉揉自己的后脑勺,赶紧道,“爹,是我考虑不周。”视线看向华珺瑶道,“小妹你别生气啊!哥没那意思,就是人家解放军救了咱,得感谢。”
“私人感谢就中了,别闹得人尽皆知了。”年菊瑛接着道,“不行写封感谢信吧!”
华珺瑶听得头大如牛,这也太?可不可以不写。炕桌下扯着年菊瑛的衣服央求。
这感谢信的提议就是她娘提出来的,能反对吗?
最终敲锣打鼓不合适,送锦旗更不合适,写一封感谢信吧!老爹下令没得商量,硬着头皮也得写!
“可是爹,我不知恩人的名字。”华珺瑶赶紧说道,希望‘无罪开释。’
华老实哪里听不出来她的推脱,立马就道,“萧家的萧楚北,另一个穿军装的应该是他的战友。”视线看向老伴儿,“明儿你去送鸡蛋的时候问问。”
结果换来个缓期执行!
“嗯!”年菊瑛简单的应道。“我明儿一早就去。”
“好好的写,要当成检讨书,写深刻了。”华老实严肃地说道。
“是!”华珺瑶只能应下来道。
听见远处军营里传来军号的声音,华鹤年说道,“呀!这熄灯号吹了。爹、娘您休息吧!”
梨树沟附近驻扎着军营,有七、八里地远,在群山的腹地之中。
寂静的夜里,军号的声音加上回声能传老远,窗外的雪,扑簌扑簌的下着,银白的雪反射出清冷的光芒。
所以村子里的作息时间跟军营差不多。
这里自古就是战略要地,到了近代军阀混战,又从抗战打到解放,这就驻扎了很多的部队。细数一下,除了海军,6军的各兵种都全了。还有一个空军的什么部队。反正加起来有两个师还要多。离梨树沟驻扎的军营是一个团级单位。
“萧家的三小子,从边疆部队调到这里新建的部队,这等于在家门口当兵我愣是没见过他,都忘了长什么样了。”年菊瑛奇怪地喃喃自语道。
“少叨叨部队的事,那是我们该说的吗?”华老实数落她道。
第11章意难平、怒发飙
“知道了。”年菊瑛看着孩子们说道,“好了睡觉吧!”说着下了炕。
华珺瑶自然知道她娘要去端洗脸水,于是拦着,指了指自己。
“你呀,今儿就歇歇,好好睡一觉,什么都别想,知道吗?”年菊瑛拍拍她的手向外走,走到中堂道,“打起精神来,有我们在天塌不下来。尽快从阴影里走出来,我相信自己的命运自己主宰,不要一直想着它,那些对你没好处,把它当垃圾一样扔了。”
“嗯!”华珺瑶重重地点头,有妈的孩子是个宝。
何秀娥出去,先将三个房间晚上起夜的木桶提了进来,才转身出去打洗脸水。
年菊瑛端着木盆进了自己的房间道,“他爹,下来洗把脸,烫烫脚,我来铺炕。”说着蹲下来先洗了把脸,热乎乎的毛巾护在脸上,可真舒服。
洗完脸,爬上炕,移了下炕桌,然后从炕柜里,拿出枕头,褥子,被子,床单铺炕。
华老实则坐在炕边,洗脸,洗脚。等他洗完了,年菊瑛也铺好了炕,就着洗脚水,洗了洗自己脚,然后把洗脚水倒了。
回身看见华鹤年抱着柴禾进来,“娘,您休息吧!爹的腰不好,我把炕烧的热一些。门窗我都检查过了,鸡已经关到鸡窝里去了。”
“好,你把炕弄好了,也赶紧睡觉去。”年菊瑛嘱咐道。
“知道了,娘。”华鹤年笑着应道。
年菊瑛一转身,就看见端着搪瓷盆出来倒洗脚水的华珺瑶。
“瑶瑶洗过脚了。”年菊瑛帮着挑开帘子,看着她将洗脚水倒在了下水道。
等她回来,跟着华珺瑶进了房间,看着炕已经铺好了。
年菊瑛手伸到被子下面摸了摸,炕热乎乎的,点了点头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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