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绪夏吓得连忙摆手,“你父母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还是按照他们的要求回去吧?”
而且根据之前看过的狗血剧套路,这个时候简冬的父母回来,应该会丢给他一张空白支票,要求他跟简冬离婚。
接下来作为女主角的自己要痛哭流涕,要死要活的表明两个人情比金坚。
这个时候经典台词应该是,‘我已经有了他的孩子,我们不能分手!’
绪夏忧愁的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思考应该怎么在几分钟之内塞个孩子进去。
简冬也觉得不合适,父母大概是特地攒到春节回来,就这么避开了不太合适。他想了会,说,“要不然,把爸妈接过来?”
“什么?”绪小夏警惕的问,“你觉得我一个人演苦情戏还不够,要拖着我父母当群演吗?”
简冬:……
你到底脑补了什么玩意儿?
既然简冬提议,绪夏还是礼节性、不抱希望的给父母打了电话。
本以为自家爹妈会明哲保身,有多远躲多远。谁知道他们听到这话,非常开心的答应了。
绪妈妈喜气洋洋的说,“正好,我也不想准备年夜饭呢。去那边旅游散散心,咱们过年也很洋气。”
绪夏试图让她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妈妈,我给你说简冬的父母…”
“刚好能看看你现在住的地方,和工作环境。一直想看都没机会,现在总算能见见了。”宠女儿狂魔期待的搓搓手手,“夏夏,想吃家乡什么吗?爸爸买了给你送过去。”
绪夏再接再厉试图插话,“爸爸,所以我跟你说简冬她家里…”
电话那边绪妈妈打断绪爸爸,“买什么吗?咱闺女现在可是有钱人,去年给家里寄了好多钱呢,有什么她自己不会买吗?夏夏别听你爸乱说,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啊!前两天在电视里看你都瘦了,一定没好好吃饭!”
“所以说重点不是这个啊…”父母没有任何危机意识,绪夏非常惆怅,大声喊出来说,“你们要跟简冬的父母碰面了!”
气氛诡异的沉默了三秒。
绪夏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俩乡下夫妻总算知道怕了吧?
那可是豪门啊,电视里有钱的反派设定啊,会用钱砸人羞辱你们的啊!
“哼哼,”听到他们沉默,本来只是想阻止父母过来的绪夏居然蜜汁骄傲起来,神气的说,“要是害怕,就…”
“见他父母,不是应该的吗?”绪妈妈理所应当的说,“我们是亲家啊!”
绪夏:……
你一个农村妇女,哪来的脸跟人家国际企业家当亲家的!
谁给你的勇气!
绪夏冒着被打屁股的风险,跟妈妈说了很久,还是没有打消父母要赶来见亲家的热情。她挂断电话,助理已经非常利索的定好了两张机票,快得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
眼见形势压倒性的不利,绪夏绝望的跟简冬说,“你爸妈如果甩支票的时候,能多甩几张吗?我要给我父母,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一个保障。”
简冬无语的看着这个戏精,“他们不甩支票。”
“甩现金也行啊,最好是美金,值钱点。”绪夏揉揉肚子,悲惨地说,“孩子,以后我们两个人就要相依为命了!”
简冬垂眸看着她平坦地肚皮,“想吃夜宵吗?”
“我要吃酱油炒饭!”绪夏回答的非常迅速。
酱油炒饭非常好吃,小金毛夏夏也一如既往的乖巧黏腻。绪夏吃饱喝足撸着狗,一时间居然忽视了简冬父母带给她的压迫感,吃完夜宵后就抱着简冬,死赖在他身上要来一次末日前最后的狂欢。
绪夏很少这么主动,今天大概是喝了假酒吧。
自己父母顶多是冷淡了点,又不会咬人,有什么可怕的?
简冬无奈地想。
大过年,绪夏放假第一天,理所应当的赖在床上守着温暖的被窝不愿意醒来。
迷迷糊糊间外面传来门铃声。简冬正在浴室里冲澡,一时半会可能出不来。绪夏穿着宽松的睡衣,揉着眼睛拉开门的同时含糊地问,“谁……啊!”
她刚问出第一个字,第二个字直接高了八个调,正在浴室洗澡的简冬也听到动静,探出头疑惑地看了看。
然后,他看到两张和自己有不同程度相似的、冰冷的脸。
…
客厅内,绪夏还穿着宽松的睡衣,素面朝天的坐在简冬的父母对面。幸亏她现在是短发,一夜起来头发还很好的保持原本的形状,没有呈现镭射光波的形状。
简冬的父母冷冰冰的坐在她对面,仿佛是油画里定格的人物图,没有任何表情,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散发出高级感。
夏夏欢脱的摇着尾巴,在几个人腿中间钻来钻去,不时愉快地汪汪两声,丝毫没意识到气氛的严肃,以及绪夏想要把它按到锅里做成涮狗肉的心情。
简冬迅速换好衣服从浴室出来,见绪夏和自己的父母坐成了一个标准的锐角三角形,彼此之间形成坚不可摧的网。
他自然地坐在绪夏旁边,客套又疏离的跟对面打招呼,“父亲,母亲。”
“嗯。”简冬父亲点点头,嘴角平的连细纹都没有,满脸写着不开心。
“简默,好久不见。”简冬母亲态度明显好了些,起码多说了几个字。
是个很漂亮的女人,甚至比顾嫣然加柳昕还要好看。虽然明显不年轻了,但她身上透出的韵味比年轻漂亮的女人更加诱惑。
简冬面对母亲的‘和颜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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