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姝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我刚用完晚膳,小腹肯定比平时鼓一些。陛下明早再来摸,便会发现皇儿又长回去了。”
“是么?”皇帝道,“那我再摸摸。”
这一摸,又是许久。
薛静姝多少也猜到他的几分心思,或许摸她肚子里的小娃娃只是幌子,皇帝这是在找借口对她挨挨蹭蹭,占小便宜呢。
不过,她也不点破,只说道:“张太医曾说,一般妇人的肚子,三个月开始显怀,五个月之后,就跟鼓了气一般,大得快极了。”
皇帝点点头,想到什么,又转头问她道:“曼曼你说,这肚子里,会不会有两个皇儿?”
薛静姝笑道:“这我如何知道?不过,天底下一百个孕妇肚里,未必有一个是双生儿,这样小的机会,陛下还是莫要抱希望的好。”
皇帝道:“不知双生儿能否诊得出来,改日张之穹来给皇后请脉,我问问他。”
薛静姝无奈看他一眼,“陛下可别再给张太医出什么难题,或是什么奇怪的问题了,不然日后,我都不好意思再去面对他。”
皇帝道:“这有何不好意思?皇后的脸皮未免太薄了一些。”
薛静姝暗暗无语,心里想,哪里是我的脸皮薄,分明是陛下你的脸皮无人能及。
夜里梳洗完,二人安置。
皇帝抱着薛静姝,摸摸蹭蹭。
薛静姝哪里不知他的意图?
但这些日子,两人确实许久不曾亲近,没日看皇帝憋着,她心里也不忍心。
想起上一次,皇帝握着她的双手做过的事情,她红着脸,咬着唇,主动将手往下探去。
皇帝却半途将她截住,略惊讶的看着她。
薛静姝撇开眼,不敢与他对视。做到这一步,于她来说,已经是极不容易了。
但是皇帝岂会是那种适可而止的人?
之前皇后半推半就,他都要硬拉着人的手干坏事。眼下皇后难得一回主动了,他自然更要把握机会,得寸进尺。
他握住薛静姝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口,哑声说道:“上一次害得曼曼手酸了两日,今天我们不用手,换一种方法。”
别的方法是什么,之前皇帝也跟她说过,除了双手以外,还可以是双腿,甚至是……shuāng_rǔ。
对于薛静姝来说,这些做法,比用双手更加难以坦然接受。
她立刻就后悔方才的主动了,试图将自己的手缩回来
皇帝哪能让她如意,把到嘴的鸭子飞走?
他熟练地堵上皇后的嘴,又将她的双手制住,将毫无反抗之力的皇后吃了个干净。
第二日,皇帝更加殷勤地伺候皇后用膳。
侍立在旁的宫人,心中都惊讶疑惑不已。为何娘娘对陛下的脸色越冷,陛下却越是殷勤周到?这到底是什么路数?怎么让人看不懂?
她们只敢在心中困惑,谁也不敢在面上表露出来。
今日朝臣们也发现,陛下的心情显而易见比前两日更好了些。
他们如今隐约摸到了一些规律,陛下心情的转换,大概都与皇后娘娘有关。
现在,可没有还愚蠢的认为娘娘短期内会失宠,再将自己往枪口上撞了。
皇帝走后,薛静姝带了宫人去太皇太后宫里。
太皇太后前几日还以为皇帝对皇后的感情淡了。后来才知,原来竟是皇后不许皇帝踏入她的寝宫。
她心里不由感慨,自己老了,跟不上如今年轻人的想法,不能再把她从前的那一套经验,照搬照用在皇帝皇后身上。
反正皇帝与皇后关系和睦,正是她乐于见到的。
大约过了十几日,京中陆续有消息传来,某某大臣的女儿与哪一位青年才俊结了婚约。
想是那些人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耗不起了,纷纷为她们说亲相看。
一时间,媒人竟成了京城里生意最好的行当。
但还有一些人,仍在观望之中。
这一日,京城薛府忽然给薛静姝送来一封书信。
薛静姝看完之后,皱眉不语。
原来,安分了几日的大房,又有了新的动作。
薛静媛不知心中怎么想,在永宁郡主府的赏花宴上,使了手段,与安庆王扯上瓜葛,又被数人捉在当场。
安亲王倒是爽快的同意纳薛静媛为姨娘,或者抬进府做侧妃也行。
然而大房的人似乎不太满意这个结果,一直闹着想要来夏宫请太皇太后做主,现在被周老太君禁了足。
而永宁郡主府上,也不愿善罢甘休。
谁都知道郡主的女儿肖安茗有意于安亲王,但薛静媛却在她的府上勾上了安亲王,这不是狠狠的将她的脸面踩在脚底下吗?
这两日,京城里传得十分难听,甚至连薛静媛从前就借着谈诗论画的由头,与别的青年才俊勾勾搭搭的话,都有人说出。
照这形势发展下去,她别说是肖想做安亲王妃了,甚至连侧妃或姨娘,都有可能捞不到。
因此,周老太君写了信,情薛静姝拿个主意。
薛静姝心里也想不太明白,为何薛静媛会自甘堕落到这个地步,她难道还看不明白,以如今大房的地位和名声,根本当不起安亲王正妃的位置?
况且,她又是用了那样绝非正途的手段,难道还指望端太妃会同意这么一个不知洁身自好的儿媳妇么?
更不要说,还有安亲王那一句不知是真是假的第一美人的话放在前头。
第75章懿旨
薛静媛与安亲王之事牵连甚多,其中不但有薛府,还有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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