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谭雪颜也不好多说,心里存了不少疑虑,既然已经找到了那事不宜迟,赶紧去救她们吧。夜长梦多,再说令令她们都是女孩子……而且,为什么要等晚上?
左右人手也够,那不如把具体方位告知她,她让人去也行啊!
只是,谭学海已经进去了,门窗紧闭。
只得作罢。
奈何心里总是不安,于是又飞鸽传书给自家大哥回了信。按理说,大哥接了信应该会立马回她的,只是到了下午,也不见回信。谭雪颜心里越发不安稳。
日头西落时,谭学远和谭真他们一行人才回来,随行的还有玄空大师。两人忘了地主之谊,宾客之道,踏进大门直接去找谭雪颜。
谭雪颜到底还是大家闺秀,先同玄空大师赔了罪,又把事情原委解释一遍。谭真一直沉默,一言不发,一双眸子像是暴风雨前夕的黑夜。
“只是,二哥昨夜寻了一夜,疲惫不堪,现下还在休息……”谭雪颜有些迟疑。她抬眼看身前的两个人,脸色都不大好看。
最后是玄空大师站出来解围,“既然如此,那还是先救人吧。两位女施主安危最为重要。”
谭雪颜点点头,“那我…去找二哥吧!”
“我和你一起!”谭学远开口。
四个人一起,还未出院门,谭学海便进来了。他换了一身暗红色的束腰服,进门就开门见山,“跟我走吧!”
都没停歇过的几个人脚步一转,又跟着出了府。谭雪颜一个姑娘家的帮不上什么忙,怕是去了还要顾及于她,索性就留在了府中。况且,去的人多了,也会引起怀疑。
古诗上说,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此时谭真一点儿也不得意,全程黑着一张脸,离他稍微近点儿,便能感觉的冷意。
谭学远余光瞥见,谭真握着缰绳的手青筋暴起。他呡了呡嘴,没说话。
谭学海停下来把马拴在路边,寻了一条小道就开始爬,这里是荒郊野外,山山相叠,山间小路错综复杂。又逢初夏,灌木丛茂盛的很,随随便便的一棵树就长的比人还高。
四个男人在山林中穿梭,艰难爬行。
也不知行了多久,感觉四周都是茂密的山林,抬头看见的只有挺拔的松柏树,遮天蔽日,下面是灌木丛,密密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谭学远心有疑虑,谁会掳走两个女孩子?还藏在这深山之中?再者,谭学海若是早就寻找了人,为何还要等一天?这些是先前在府里时就存了虑,现在走了一路,他想了一路。总觉得哪里不对。
“二弟,你昨夜是在哪儿找着人的?”
打头儿的谭学海闻言停下身来,“大哥有话直说。”
谭学远想了想,换了个委婉的说法,“我觉得这路子好似不对,莫不是昨夜月黑,你记错了方向罢……”
玄空和尚也道,“施主,这林间不见头尾,可有近路去?”
谭学海瞥他两人一眼,有些不悦,“快到了!跟上罢!”说完,又埋头就走,速度快了不少。
几个人在后面跟着,气喘吁吁,却见谭学海健步如飞,左拐右拐,绕了几下,消失在林海之中。
“二弟?”谭学远扬声叫他。
没人应他,只是惊起了几只鸟雀。
三个人站在原地对视几眼。谭学远顺着谭学海消失的方向又叫了几声,依旧无人应答。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去查看。
“莫不是谭施主出了什么事情?”
谭真没回答,蹲下身子。昨日刚下了一场暴雨,算起来才过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林中树木郁郁葱葱,根本不见天日,因此这地上还是湿的,他们一路行过来,脚底都带了不是泥土。
若是昨夜谭学海来过,可这地上压根没有痕迹,只有他们几个人新鲜的脚印,还有些走兽的足迹。
谭学远此时也回来了,“人不见了!”他额头上渗出丝丝汗,喘着气。
谭真从地上站起来,又把附近看了一圈,越发觉得有问题。
“谭施主可看出来什么?”
“不对!”谭真只留下这一句话。然后快速下山。
谭学远和玄空和尚一脸茫然,只得跟在后面跑。泥泞山路难行,后面两人苦不堪言,也不知谭真和谭学海一个二个发什么神经!
一个玩消失,一个装神秘!
林中只要有些许动静,便会惊起飞禽走兽。不远处的鸟群叽叽喳喳,扑棱着翅膀乱飞。谭真看了看大致方位,在林中穿梭。
本来出来时,天色就已经不早了,现在又耽误这么久,日头已经落了。日暮四合,林中更显阴森,现下在林中寻路,困难重重。
崔令令和唐子欢被饿了一天了,再加上还打了一架,消耗了不少。现在两个人躺在草席上,连吵架的力气都没了。真的是饿的前胸贴后背。
不过,让崔令令气愤的是,为什么躺在这儿,这个死丫头的胸前还是那么鼓!
从木板缝隙看过去,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饿了整整一天了!
过分!崔令令很想揪个人狠狠的质问他,到底把她们俩抓来干嘛!不劫财不劫色的!就是抓来饿她们的吗?
脑袋坏了吧!
喂!”崔令令叫她,“我们逃吧!不然会饿死在这儿的!”
唐子欢翻了个身,“不逃!饿,没力气跑!”
“………”搞得不好,她们还没逃出去,就被人给逮回来暴打一顿,又关进小黑屋,再给饿上几天呢!
“那怎么办?总不能等死吧!”她还年轻,她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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