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轻叩几声,顿了片刻,却发现没人开门,他在霍启手下当事多年,是霍启心腹,很多时候进出霍启的大帐不需要礼节,是以他像往常一样轻推开门进了房间,张信右脚才踏进,便生生止住了自己接下来的步伐。
只见房内的霍启半裸着身体,未束发冠,只用葛巾缠着一头黑发,身下浅褐色的亵裤松松垮垮,却掩盖不住下腹那高高翘起耀武扬威的东西。
张信突然知道了方才那声呻吟从何而来,原来竟是来自将军的床榻么?
无怪张信心下吃惊,实在是霍启这些年过于禁欲,军中生活清苦,士兵将领们该成家的成家,不成家的也时常想尽各种法子纾解yù_wàng,只他们的将军既不着急婚事,也从未见他在军中找过什么女人,莫说女人了便是男人,霍启亦是兴致缺缺。
男人?上次营帐中的记忆蜂拥而入。
张信好似明白了什么,瞪眼望向正悄步向他走来的霍启,霍启将食指放在唇上,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想必是怕张信动静太大吵到身后掩藏在深蓝纱幔里的人。
或许是外面的空气太过清朗,猛然一进房间,张信灵敏的嗅觉便捕捉到了弥漫在房内淡淡的 y- in 靡气息,这味道随着霍启的靠近越发浓郁。
这分明就是男人j,in,g液的味道。张信的脸微微红了,这是他第一次在将军房内遇到这种情况,便是上次为洛青阳把脉用药,霍启也早就将两人收拾妥帖,哪像这次,分明就是还没完事,却被他突兀地闯进了房间。
张信有些恼火自己的莽撞,这会儿却是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能尴尬的立在房门处,等待霍启的吩咐。
霍启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站定,伸手拍了拍张信的肩膀,用口型问道,
“什么事?”
张信窘迫之下伸手将手里的军文递了出去,无意间却瞥见将军古铜色的皮肤上数道清晰可见的红痕,好似被人用指甲抓出来的一样,配上这满屋子的味道,更叫张信涨红了脸,他心想,小世子看起来文文弱弱,没想到床上力气倒是不小。
霍启只淡淡看了一眼,示意自己知道了,张信任务完成,自然要知情识趣的离开,只是未等他转身,那叫男人心神不宁的呻吟声又从帐子里传了出来,还伴随洛青阳一句软糯的撒娇,
“将军是已起了么?”洛青阳被霍启整治得厉害,身上处处是霍启留下的吻痕不说,嗓子也叫哑了,故他这句话说得小声又低软,像是靠在情人耳边的呢喃。
几乎是下意识的,张信的喉结不禁上下滚动,他愈发想要逃离,怕霍启发现他的异状,可脚却好似不受他控制一般,竟半分也挪不动。
身后忽然有了动静,两个男人的视线都不由自主地向后看去,只见深蓝色的纱帐微微晃动,想必是被床上的人拨弄所致,随后一只玉一样的手臂就透过这层薄薄的蓝,从里面探了出来,玉臂在空中顿了小会儿,最后好似无力,又慢慢垂下,支在床榻的边缘,最为撩人的,是这只洁白如玉的胳膊上还微垂着榻上美人几缕细长的青丝,像素白丝绢上绣着的墨色图腾,黑白相间,让看见的人只能叹上一句惊艳。
洛青阳费力的支起自己的身体,他身体累得很一动不愿动,可霍启已经起床离开,他虽与男人才云雨一番,可完了事他却没理由继续呆在霍启的床上,若是恰巧有其他将领来房中同霍启商议事情,那就糟糕了,所以他必须起来,即使头疼得厉害,下身也疼,只怕腿都难以迈开,但他还是得起来离开。洛青阳轻叹一声,到底还是用尽力气抬起那双修长白皙此时却漫布红痕的腿,破开纱幔,踩到了随意散落在地的腰带上,那腰带是霍启的,铁制镶玉,坚硬得很,洛青阳踩得痛了,又往回瑟缩,伴随着的是少年吃痛的一声轻呼。
而后发生了什么,张信没看见,因为霍启已用他宽阔的背脊完全遮挡了张信的视线,背对着他语气淡淡的吩咐张信退下,张信自然领命退出去,还颇有眼色的主动关了门。又一次嗅到了门外清爽怡人的空气,张信才摆脱方才那神思不属的状态,他轻拍自己的脸颊,却发现脸上早已滚烫一片,原来他竟绯红了脸颊,就是停留的这片刻,里面又有声音传出,张信本无意听,但洛青阳床笫间的声音太过诱人,张信的耳廓已自动将其纳入,虽只听了个只言片语,却也叫张信落荒而逃。
房内,洛青阳脚尖儿才刚刚触在地上,两只脚踝便已经被人‘不怀好意’的抓住,而后轻轻一分,少年那双本就光裸的玉白长腿便大大张开,形成接纳男人入侵的姿势,洛青阳吓了一跳,挑开纱帐发现是霍启后才轻轻呼出一口气,缓过来后又忍不住抱怨霍启突然的离开,叫他一睁眼身边便不见人影,
“将军,将军可知,方才这床上就我一人,冷得很。”洛青阳轻轻嗫喏的话里是毫不掩饰的撒娇,谅是无心之人在云雨后被人抛下,心里只怕也会不开心吧,洛青阳小小的抱怨自然在情理之中。
霍启知道是自己的错,但张信敲门时为了不吵醒熟睡的洛青阳,他只好起床,潦草穿好亵裤后就去开门,没想到洛青阳还是被吵醒了,他低头吻了吻洛青阳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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