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下我们,我们送你俩过来,让你体验一把她听你演奏单簧管,你面看黄沙演奏的滋味儿,如果这般两年过去你俩还甜得出蜜,那么你想要什么结婚礼物,我们六个都尽量给你弄来?怎样?”开着车的郝允凉凉的给调侃宁檬桉正起劲的雷漫出着主意。
“哈哈!这主意好。”景嘉听了乐翻了,“雷雷,这可是你自个儿的主意,必须得试试。”
“我们六个都给予你大力支持!”余音也笑着加了一句。
雷漫嗷嗷直叫,“学长,你别太偏心行不,我不就是出生不好,我妈把我生成男的,你们就这般的对我......”
吵吵闹闹中,公路旁渐渐出现一望无际起起伏伏的金色大沙漠,除了路边星星点点的绿意,远处眼里都是一堆又一堆的大的小的沙包。
“咱们趁天色没黑,快点下去和沙漠合个影吧。”车漫漫的停靠在了路边,郝允催促着伙伴们赶紧下车,而自己走到了车后箱拿出一个三脚架,给单反弄个支架。
“啊啊,好热!”才下车,宁檬桉就热得跳脚,嚷嚷个不停。
“突然想起那个无聊的问题,问如果我和你老妈子同时掉水里,你会救谁?我现在真想对那男的说,你先救你老妈子去吧,让我在水里多泡一会。”脚底传来的热度,让宁檬桉特别的怀念水泡着脚时清凉清凉的感觉。
“还能说笑话,证明还不是特别热嘛。”郝允找了个位置支好相机,笑了两句宁檬桉,“你们快站好位置,速度速度。”
几人从大到小排了一排,太阳光将他们几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调好焦,郝允跑到了他们的最前头,紧密的挨在一起,一声茄子,一个镜头,将他们七人的笑容留在了茫茫沙漠里,留住了他们在最好的年华里遇到的最好的友情,近似于亲情的友情!
只有荒凉的沙漠,没有荒凉的人生!即使在之后的n多年里,看着这张照片,看着他们这一帮子同样热爱音乐,热爱生活的家伙,宁檬桉眼里心里都是满满的幸福:感谢我的人生里有你们!足矣。
回到a市已是距他们离开后的第十五天了。宁檬桉倒是玩得不亦乐乎,可苦了天天念着她的木槿,他说,她再不回来,他就亲自过去将她绑了回来。
“我累,我要睡觉,明天再见吧!”挂了木槿电话,宁檬桉赶紧将手机关机,进了电梯,只想快点回自己的小窝见周公去。
只是,她才踏出电梯,就看到某个熟悉的身影双手插在裤袋里懒懒散散的靠着墙,笑眯眯看着她,等着她走过来。
宁檬桉当即便觉头皮发麻,想转身再次钻进电梯已是不可能。不是说了她累了要睡觉吗,这人怎么总是神出鬼没,连她小狗窝都能找得到,且时间要不要算得那么准。
“这苦瓜脸是怎么回事?是不欢迎我,还是真的累到?”这时慕槿已上前揪了揪她发麻的脸皮,帮她把行李都拎到了手中。
“不欢迎你!”她能说吗?不能说,她只好幽怨的拿出钥匙把门打开,自个儿脱了鞋便蹦到了沙发上趴着,也不管房子大半个月没住到底脏不脏。
“桉桉,我想你,好想,好想。”木槿锁好门,把行李放好后,便走了过来一把将她抱到了怀里,接着便是狠狠的吻了个够。原来思念是件可怕的事,且已经到了他无力控制的地步,难道前面那三年的思念也一起叠加了吗?
“嗯,别碰我,我身上都是汗。”宁檬桉不耐的推开他,想到三年前这人可是怎么撩都撩不动,“三年前你不是挺会装的?”她满满的鄙视语气。
“你在怪我三年前没碰你?嗯?”慕槿也后悔那年假正经着呢,“你不是嫌我赶你走吗,现在跟我回去好不好,搬去跟我住,我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无论慕槿怎么的引诱宁檬桉,宁檬桉都不想跟他住到一起,倒是木槿天天来她家蹭,似乎还蹭上了瘾。
想到回来后有三天没到店里去溜达,而那些家伙也像把她忘了般,从没找过她,她自己倒觉不自在,睡醒吃了个早餐便往咖啡烘焙店走。
“先生,我们不做这单生意了行不?”远远的便听到余音无奈的声音,宁檬桉一下来了精神,有什么可以让他们连生意也不做了?
☆、绿袖子
“你打开门不做生意?这什么服务态度?”接着便是个男人的声音,有点咄咄逼人的意思。
“我们不是不做生意,是你的要求有点过份。”这是朱墨的声音。
“怎么要求过份了,只是指定人送个货罢了。”男人似乎非要这个什么指定人送货了,就不知道是谁。
“她最近放假不在店里,如何给你们送,你这不是强人所难?”从没听过余音也有想暴躁的赶脚,可想确是强人所难。
这时宁檬桉已推开门走了进来。余音一看到她眉头便皱了起来,眼睛不停的闪,一只手示意她赶紧进里间。宁檬桉扬了扬眉,无声的问:“什么情况?”
“我不管,我老板就要吃你们家一个叫宁檬桉的女孩送的蛋糕,今天我非要买到,不买到我就得下岗,你们也不想我被下岗吧?”男人一身职业装,耍起无赖来也是有模有样,瞬间便将店里所有人的视线吸引了过来。
“你老板是谁?”不可能是木槿,那会是谁?怎么也那么无理霸道。宁檬桉没有顺着余音的意走进里间,而是上前朝那男人问道。
余音和朱墨同时无奈的抚额。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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