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快到高潮时萧景琰也更用力的收紧了手臂,两个人之间没有一丝间隙的紧贴着,四肢纠缠,他一边在梅长苏苍白的颈侧和锁骨上用唇齿留下一个个鲜艳的印记,一边努力把自己更深的挤进他身体里。他s,he的时候梅长苏尖声哭喊了起来:“啊啊啊——景琰——”
然后他就整个人软了下来,头靠在萧景琰的肩膀上,不动了。
前传 碎骨(下)
苏宅的人以及蒙大统领在这短短个把时辰里,体验了一把度日如年的滋味。
离远了怕宗主有失,离近了怕听到不该听的声音,只得散在梅长苏卧房对面的廊下。蒙大统领背着手不停地走来走去,时不时停下来担心地看一眼对面的窗户,又“唉!”的一声继续走;宫羽抱着她的琴委委屈屈地坐在一根柱子边上,红了眼睛要哭的样子;黎纲和甄平并排坐在台阶上,此起彼伏地叹着气;晏大夫也搬了把圈椅稳稳地坐着,只等着某个“傻小子”出来他好进去给人看病。只有飞流被黎纲骗去了靖王府摘花,为的是怕他耳朵好,万一听到宗主叫……那个,冲进去揍人就不好了。
于是当房里传来靖王殿下带着惊慌的一声“晏大夫”时,廊下的所有人都像被火燎了毛的兔子般窜了过来。晏大夫被甄平和黎纲一左一右夹着,双脚离地地到了门口,但他也顾不得骂人,被放下后瞪了两个臭小子一眼就立刻进了屋。其他人也想跟着一拥而入,可靖王身子一横:“诸位还是在外头候着吧。”
毕竟是沙场点兵惯了的王爷,此时语气淡淡,却自有一番不容违拗的威仪,众人不由自主地都停了脚步。这才看到殿下外袍只是披在身上,外袍下的上半身.赤.裸着,下半身也只套了条中裤,还没有穿鞋。
另外……殿下下巴上那个牙印……可真显眼啊。
宫羽第一个红了脸移开目光,默默退开几步。其他人也不约而同地低了头,心想:幸好没冲进去,要是看到宗主也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怕是明天就要卷铺盖回廊州,这辈子都别想再见着宗主了。
连蒙大统领都难得的憋住了一肚子话,调开目光去看着门板上的雕花。
萧景琰挂心着里面的人,也不跟他们多说,关了门就折身进去。晏大夫已经搭着梅长苏的手腕在诊脉了,他也不敢作声打扰,就站在一旁眼巴巴的候着。
过了半晌,晏大夫才嗯了一声,把人的手塞进被窝,摸了摸胡子。
萧景琰这才敢压低声音问:“晏大夫,他……没事吧?”
晏大夫先看了他一眼:“碎骨的毒解了。”萧景琰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老大夫用一种极端不高兴的声音问:“那个药,你吃了几粒?”
“什么……药?”靖王殿下很诧异。
晏大夫指了指被一直冷落在榻边小几上的那瓶“要是对着男人举不起来就吃一粒”的药,靖王殿下的脸顿时黑里透红起来。
“没、没吃……”君前奏对都从没心虚气短过的七皇子这时眼睛都不敢抬起来了,就听晏大夫重重哼了一声,“胡闹!”然后起身向外走,他赶忙也跟了出去。
外面的人呼啦啦又围了过来,晏大夫也不等他们问,就说道:“毒已经解了,脉象也还平和。就是劳累过度,又在悬镜司里受了寒,要安安静静地睡上几天才行。”
感觉众人在听到“劳累过度”四字时齐刷刷向自己s,he来的目光,萧景琰生平第一次希望地上有个洞,一个能让他钻进去的洞。
只听晏大夫又接着说:“到底怎么样,还得等他醒了才知道。你,”他一指黎纲,“去端盆热水来。”又转头向萧景琰:“你给他擦擦身,清理清理。年轻人,什么都不懂!胡闹!”
下完指令,晏大夫一拂袖子回房去了,完全不管听到他说“清理”时周围一干人脸上的古怪表情。经过甄平身边还怒瞪了他一眼:“你还担心他不愿意!哼!”
甄平一脸错愕无辜——晏大夫,您怎么冲我来啊?
黎纲和吉婶瞬间就把热水端来了,还细心的备了布巾和一套干净里衣。萧景琰谢了接过转身进去,吉婶还在对黎纲唠叨着他一个皇子哪会伺候人?我说我去你还不让,帮宗主擦身我又不是没做过……
黎纲拖着她边走边说:“吉婶儿您信我。这次还非得靖王殿下亲自伺候不行。您要不想宗主吐血,等他醒了今天的事在他面前您可一个字都别提——最好在谁面前也别提了,知道吗?”
虽然室内一直放着好几个火盆甚是暖和,萧景琰还是又把榻边的火盆挪进了些,才掀开被子。
刚才梅长苏突然晕倒,他一时情急还来不及给他穿衣就叫了人,所以此刻被子下的人还是只披了那件已经被汗s-hi透的中衣。萧景琰赶紧轻轻把人扶起来,把s-hi衣除去,用热毛巾快手快脚给他擦拭。看着怀中人身上颈边胸前尽是自己留下的印记,不由得一阵甜蜜又一阵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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