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何时出征?”魏罃问。
“兵贵神速。”庞涓收起笑意,表情重归冷淡,“君上可择日答复书信,说庞涓两个月后便启程。”
然后,两个人便再无一句话可说,室内的气氛尴尬到极点。
尴尬的气氛只维持了一会儿,庞涓从容起身向外走去,“君上如无要事的话,容涓告退了。”
“等等。”魏罃也起身,一手扣上他的肩膀,终究还是问出了口,“那个在齐国的人……是不是你的师兄?”
庞涓又向前走了一步,挣脱魏罃的手,依旧没有转过头来,“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说话的语气似有轻嘲,“君上欲灭齐国,庞涓亦欲灭齐国,理由是什么,就那么要紧吗?”
魏罃愣住,不知如何回答。
庞涓再没有片刻犹豫,推开门静静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庞涓真的好忙……打完齐国打赵国,打完赵国打韩国……怪不得没时间谈恋爱。
说起来,师父和墨子先生好像正在赵国看雪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吧……(什么鬼!)不过可惜,他俩现在没戏份啊。
【公告】已修改
☆、番外【伪】 片场风波
“墨翟。”一直静默着坐在他身边的男人,忽然毫无预兆地开了口。
“嗯,我在。”墨翟回应,不意外地听到那人的问题,问话的语气迷惘无助,“如果,我只是说如果……我不能……再活两千年,怎么办?”
“太久了,我怕我撑不下去。”他看过来的眼神惶惑得让人心疼。
墨翟看着他,两人良久不语。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墨翟突然一抬头,尴尬的表情出现在脸上,“抱歉,提词本给我看一下……”众人绝倒。
手忙脚乱地接过场务递来的台词,墨翟一边毛毛躁躁地翻看一边向坐在一边的鬼谷道歉,“抱歉啊子申,浪费你感情了。”
鬼谷微笑,却并没心思责怪他,甚至还幽了一默调节气氛,“没事,我感情充沛得很。”
“话说……我们什么时候能正式开拍啊,总不能一直坐在这儿对台词吧。”长相可爱的少年正百无聊赖地把玩手中充作道具的小刀,却被一旁站着的男人适时地从手中取下。
“危险。”男人话不多,眼中满满都是抹不去的宠溺。
“知道啦!”魏偃有些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你着急个什么劲儿?”墨翟笑道,“你不是已经死了吗,还关心什么时候开拍?”“晚上有他一场戏。”鬼谷想了想,告诉墨翟。
“是吗?我明明记得都拍完了啊?”墨翟显然不愿怀疑自己的记忆力。
“没错,是还有我和老师的最后一场戏。”少年轻盈地从道具箱上跳下来,“所以才要问什么时候开拍啊。”黑白分明的眼睛一转,“早拍完早回家嘛。”
他几步转到墨翟面前,摇摇头发出遗憾的叹息,“和某人就不一样咯……明明不是主角,还要一直在这儿待到最后……”
墨翟被戳了痛处,明智地直接换了个话题,他也问鬼谷,“子申,到底为什么还不开拍啊?”鬼谷笑笑,并不戳穿他,只是无奈地摊了摊手,“没办法,导演不在,谁也没法拍啊。”
“导演呢?她去哪儿了?”墨翟问道。
鬼谷沉吟一下,“好像说……是到投资方那儿去抗议了。”
“抗议?”一直默不作声的令缃也走过来,参加了这场关于“导演去哪儿了”的全员大讨论,“为什么要抗议?”
“难道是投资方没给她钱?债务纠纷?”墨翟按照通常的习惯猜测。
“不是。”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众人循声看去,最晚到的庞涓也已经从化妆车中钻了出来,只是他生性怕冷,身上除了冗赘的长袍之外还裹了条毛毯,浊世佳公子的形象顿时就被品味恶俗的花哨毛毯给毁了个七七八八。
墨翟丝毫不给面子地爆笑出声。
庞涓瞪了他一眼,又环视了一圈众人询问的目光,这才幽幽地解释道,“导演那个蠢货,因为剧组发的盒饭不好吃,所以去找投资方抗议了。”
众人皆默然,一向镇定的鬼谷都难得没了话说。
就在此时,一个暧昧的声音和着节奏感分明的音乐响了起来。
“各位大爷~春眠不觉晓哎哟哟~h不嫌早~夜来暖帐中哎哟哟~fēng_liú知多少~”众人诡异的眼神同时集中到了声源处。
“导演的手机,咳,她走的时候放我这儿的……”鬼谷忙不迭地从身上往外掏摸,尴尬不已地向众人解释着。
过不多时,鬼谷接完电话走了回来。
“嗯,跟大家说一件事。”温和的声音,却依然有安定人心的奇异力量,众人的眼神再一次集中到他身上。
鬼谷看众人都已经安静下来,缓缓地开了口,“刚才导演来电话,说咱们剧组里的蔺相如出了点事。孩子现在才十五岁,学业特别紧张,又赶上父母工作调动,搬家,所以可能没法参加这部戏的拍摄了。因为这个角色不是特别重要,重新拍也没有几集,难度并不大,导演就找了赵奢来替他,两个人一会儿就到。”
“啊?!”最先哀叫出来的是廉颇,“我还挺喜欢那小孩的呢。”
“那也没办法啊。”墨翟对此表示理解,忽而又皱起眉,“要我说,一开始就不该让人家小孩子来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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