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希凝视着他的背面,余方在睡觉的时候,总是把背留给他,在心里竖起一道看不见的墙。
“小七,小七……”他叫了两声,余方故意没有反应,慕容希知道他只是在假装,“睡着了。”他明故问的支起身子,靠在他的耳边,呢喃道“我们永远都在一起可好。”余方皱眉,心里似被针扎般的刺痛,他没有反应慕容希自顾自话“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我们永远都不分开。”他似是在讯问对方,却又是肯定的回答着自己。
看到余方眼睫轻微的动眨着,慕容希知道他说的话,对方都有听进去,他满足的躺回床去,却让余方一夜无眠。
“对不起,我是不可能永远呆在这里的,对不起,其实我也是喜欢你的。”
***
夜静深思,却并不止余方一人难眠。
“……啊!不要……”身下娇俏的人儿在哭泣哀求,男人只当他的哀求是别有风味的勾引。
“别叫得这么大声,会有人听到。”他粗暴的捂着他的嘴,抬起身下人的大腿,狠狠的动起来。
“嗯……嗯……”
受着刺激,身下那人早就失去理智,只觉得自己像是海中的一片海草,由激浪猛烈拍打自己,而他只能承受,几番激浪,二人都已虚脱,男人在最后一下,猛浪激出……。看着眼下那个因自己,全身皮肤变得通红的人儿,他心满意足的趴在他身上。回过气来反手一搂,位置即变成了他上自己下。
“你真的美味,真想把你栓在我身边,日日夜夜的疼爱你。”他边说手还不规矩的往对方胸前敏感的小点一拧。“……啊!……”男人用舌尖轻轻的扫着对方的耳垂,“嘻,你说如果大家都知道,他们的七皇子在男人的身下竟是这副模样,你说什么会有什么反应。”慕容锦心里一促,刚刚的激情在这一刻散尽。
他推开男人,拾起地上的那件代表纯结的白衣,悠悠的穿起来,男人侧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他,慕容希很快便整装好,仿佛刚刚在上床和人相交的只是一个和他长得像的人罢了,他还是别人看到的,高洁的白莲。
他睥了床上这悠哉游哉的人一眼“想要把我日日抱在怀里,那么就把其他要碰我的手砍掉吧,这样……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了,你说是吗……李丞相。”男人这一刻也收起了他的玩世恭,走下床捡起地上的那套七品侍卫服,不出三刻一身正装气宇轩昂的带刀侍卫就出现了。
慕容锦嘴角轻扬,走过去替他把外袍带子系好,轻轻的拍了拍他结实的胸膛,“我也很想日日夜夜在你怀里,只是我是什么情况,你也是知道的,大皇兄视我为禁腐,想要和你见面,也得用这偷j-i摸狗的方法。”他的手指在他胸前画圈圈,语气中显得自己尽是无奈。
男人一把勾起他的下巴,慕容锦自然知道对方想要什么,仰着头把软唇送上。一番喘息后,他搂着慕容锦的腰,轻声喃喃“朝廷有很大一部份的人,都已经被我拉拢到我的身边,只要我们夺得兵权圣心,天下将会是你的。”
“兵权,圣心!”
慕容锦想起了那日牧卫看他的眼神,他熟悉这种眼神,每个想要他的男人,都会发出同样的眼神,他暗自笑意,心里有了一定的计划。
***
“雪?晨希殿的扫地的宫人,惊奇的望着天,雪花刚开始只零零落落的几片,让人觉得是幻觉,急风骤来,吹倒了扫地的他,他连忙从地上爬起,这下他眼都大了,满天飞舞的雪花,像雨般下来。
他们惊鄂,这天才刚过中秋离冬天还有一段时日,怎么会突然下起雪?听到动静好奇宝宝余方的第一个跑出屋外,看这奇观的人,“小七……”任慕容希担心的叫喊,他就像是一头牛,怎么也喊不停。慕容希无奈的摇头。
“好奇怪?八月天怎么会下雪?”他站在院中张开双臂,仰着头闭上眼晴享受雪花飘落在自己脸上的感觉,冰冰凉凉的,片刻便溶化成水。
“好罗,下雪就可以打雪仗,也可以堆雪人。”随着风雪的到来,气温奏然下降“哈欠……哈欠”余方连打几个喷嚏,“小七……”慕容希抱着一件狐袍由宫人推着出来,“二皇兄……”慕容希的脸色明显比早上还要苍白。
“变天了,小七……你快披上这锦袍”余方弯下身,由行动不方便的慕容希亲手为他穿上,细心的为他系上带子,天气是冷的,身体也是冷的,但余方此刻的心,却是比火炉还要暖和。
“咳……咳……咳咳。”
“怎么了?二皇兄你还好吗?”慕容希突然咳个不停,余方心里大慌,他一直都知道慕容希的身体是不好的,但长期养病下来,也总算是好多了,怎么现在又突然犯病。
“二皇子殿下,患有哮喘,每每到了冬日总是难熬,看来是这雪天诱发了二皇子的病。”
为慕容希推椅的宫人,是从少便照顾他的,所以很熟悉他的病例。“哮喘?那……那该怎么办?”余方不是医生,在现代这病也很难治,何况这里还是古代,看着慕容希咳得都快要窒息,他的心好难受。
“不过幸好,太医院专门为殿下,炼制了雪蛤丹。”说到有药余方目光炬炬,那宫人看他到这样,有点为难“宫里的雪蛤丹都已经用完,也不知太医院那边赶制出来没有。”这话落在余方的耳里,就是宫里没有药,太医院里才有。
“我……我去太医院。”
担心即乱,余方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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