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了这个梦!多少年了,有多久没有做过了呢?
一手捂住眼睛,再移向额头按压着有些酸痛的双眼,冷亦轩偏头看向窗外的夜色。夜很静,时钟“滴答”的声音在这样的夜里听得异常清楚,渐渐的似乎越来越大声,心跳伴随着这声响也渐渐的鼓动得越来越厉害,象要跳出胸膛一样。
偌大的房间只有静默和黑暗,借着淡淡的月色,天花板上的纹路象是越来越清楚,梦里那种被压的透不过气的感觉越来越清楚,心象是被挖空了般的寂寥。
大口喘着气,冷亦轩计算着时差拨通了大洋彼岸好友的电话。
“喂,思,思吗?你知道吗?我刚刚又做了那个梦!好多年了,我还以为再也不会做那个梦了!我明知道不会有任何人回应了,却还是只能不停的呼唤着。但是只有在梦里才能感受到曾经的温暖……思……你在吗……”好想说,突然好想说说自己心情,只有这个一直一起成长的朋友才会知道自己现在的感受,电话一接通冷亦轩便反复的呢喃着。
电话那头只是静静的倾听着,等到冷亦轩渐渐的感到疲惫声音越来越小,才柔柔的安慰着他,“紫,阿紫,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烦的事情!”
怔了一下,冷亦轩慢慢的将最近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听着熟悉的声音,突如其来的那阵空虚寂寞渐渐的消失不见,惯有的乐观慢慢的爬上心头,对自己吐吐舌,“好久没有做这个梦了,突然不能适应呢!”
“乖,闭上眼睛睡觉哦!晚安!”电话那头的女子眼睛燃烧着火焰,默默的道了晚安。
“李亚翔,你这个死人都干了些什么?”一声怒吼从电话传出,李亚翔觉得自己的耳膜都还着嗡嗡做响。
“干什么啊,这么晚,大姐,你那边是白天,我们现在可是睡觉的时候!”
“你给我听着,以后不许老是缠着阿紫!不准追她了!她都说了只把你当朋友你还在那里纠缠个什么劲!”
“我们好象分手了,恩?”皱皱眉,“你管不着我现在要追谁了吧,而且你开始不是很支持我吗?”
“以前是以前,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
“有什么不同!”
“你知不知道,阿紫又开始做梦了,说明她现在的j-i,ng神很不稳定……”
“什么意思?”亚翔抢白道。
“我不管反正你给我别去烦她了!”汪思琴用完全不容许被反驳的口气说道,“哼哼,你不听我的我就要玲姐多给你找点工作,让你忙得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
长长的沉呤,亚翔低声问道,“你至少告诉我原因吧!”
“唔~~,这是紫的私事……唉,不过为了让你死心……”叹了口气,汪思琴还是接着说,“你是高中的时候才认识她吧!你觉得她那时侯的感觉和现在有什么不同吗?”
“没错!”亚翔低头想想,“她那个时候就冷冷淡淡,好象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但是和她比较熟悉以后就发现她也有很开朗很活泼的时候,懂得又多,脾气也好,我们两个人如果没有她在旁边调谐的话,不知道要闹多少矛盾!就是疯起来就会有点暴力倾向!”我也是在和你分手以后才慢慢发现心中居然有她的影子。
“我从小学就认识她了,小四的时候她刚转到我们班,她象男孩一般淘气,开朗活泼,不仅擅长运动,加上书看得多,好象什么都难不倒她的样子,大家都很喜欢她;但是她虽然热情却很少和人交心,到了初中我又和她同班,才成为好朋友,她那时候很爱玩,也很会玩,我们一群人恶作剧出主意的每次都是她呢,她总是可以先人一步看透人心一般,一旦她和人交心以后绝对是世界上最贴心的朋友,如果……如果没有那场意外的话,紫还是以前那样吧……”
“你确定你说的和我们认识的是一个人吗?意外,什么意外?”亚翔惊讶地说,高中的时候她们两个总是形影不离,但是如果说思是太阳,那么若紫就象月亮一样,总是默默的伴在思身后,象一个影子一般,也不多说话,总是淡淡的笑着,给人一种很难亲近的感觉,自己还是在为了追思总是粘着她们两个之后,才知道她也很幽默,又开得起玩笑,但是也紧此而已。
“那是我们初中毕业的假期,他们家一向喜欢旅游,于是筹划出去玩,出发的那天阿紫赖床不肯起来,要她父母先走,她晚点再去约定的地方去找他们,结果她父母的那辆车却失事从景区的悬崖掉了下去。”停顿了一下,汪思琴有些哽咽的说,“阿紫和家人的感情非常好,但是自己只是多睡了一下,便天人永隔,好长,好长一段时间她都不敢睡觉,后来她父母葬礼之后她就一直那样淡淡的笑着,让人看了好心疼!”
“……这和做梦有什么关系?”
“本来我也是不知道的,她是那种死都不在人前落泪的人,再痛苦的事情都往自己肚里吞,我和她认识这么多年还没有看她哭过,连她父母的葬礼上她都没有哭,我宁愿她哭出来啊!”汪思琴有些激动的说,“后来还是高考完我要出国了,我们出去拼酒喝,她不小心喝多了才说出来,她说她三年来根本不敢阖上眼睛睡觉,总要把自己弄到很累以后才能睡着,每天都会做一个相同的梦,梦中和蔼可亲的父母和自己爱的人全部都突然间消失了,只有自己一个人在一间黑暗的房间里面!读大学以后搬离家乡她的情绪才渐渐稳定了,只会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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