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嘴里也是“嘿嘿嘿”地乐了两声,再故意走上去拿肩膀撞了撞陈默,露出满脸色的坏笑已是又一次地问了起来,
“你可真会挑好地方。”
这儿是村落上山路上最高的山坡,足够将底下大部分的景色收入眼中,两个人站在这儿互相聊着,吹着风,头顶的太阳还正暖洋洋着,格外舒适的日子里,似乎让一切都变得缓慢了,不过老板显然是问得不合时宜,也一样迎得陈默摇了摇头,
“这可不是我挑的,这地方也并非是我先发现的。”
他开口的声音像风一样的散开,完全给不了被听着的人一种可以把握的方向感,两个人都说着话的时候,谁都也是心里藏着事,没有断断续续地解决,老板想要拿陈默开心一下,不料又一次踢到了铁板上,对方实在是太不懂风情,好好的一句话就这样地再次聊不下去。可陈默也想走,每一次和老板待在一起都让他受不了,不是话里藏着深意,便是拿自己当做一种开心,陈默讨厌那样的感觉,他在外面忍受过多种如此的情况,这是一个人最自私的表现,将别人的难堪和痛苦用作于让自己高兴的笑料,甚至是对着很多人的面,把对方给惹得无地自容。陈默看多了,也经历多了,明白对于这样的情况,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别去理会,你越理会,那人就越嚣张。于是,陈默也那样地做了,他很平淡地将那句问话做了结尾。
☆、抽烟
陈默把对话说断了话头,老板又站了一会儿感到分外的没意思,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下去。”
“去哪?”
对面惊了一声,即刻回应道,老板已经抬步要走了,可听了话他再停下,侧过头看起了陈默来,眼睛转了转,方才回答道,
“去你想去的地方。”
他的意义很明了,态度很暧昧,话里藏着一种男人的特有态度。倒是听到对方这么的一讲,又一想起自己老板刚刚带来的人,记得也是一个女子,看着挺漂亮的,他突然想恶心一下眼前一直不停问着自己的那人,因此便就说了,
“对了,我好像看到你过来时候,跟了一个女孩。”
“嗯,不过不是女孩,就一个女人。”
陈默想不到,对方倒是没瞒着自己,已是什么都说了,可他话里轻佻的语气又让陈默有点不太喜欢。
“都一样吧。”
只有一个不一样,那就是造成她们这个命运的人却活得好好的。陈默一想心又烦了,他说着说着再觉得自己是在找虐,但话一时间也是无法被停下,老板接着来了兴趣,
“你去了几次??”
“我没去过。”
“喔?~是么?”
对方没有相信,不过而后继续的深文也同样没有到来,就如此让风贯穿这两人之间的空隙,吹散干净之前的无奈,陈默一直都停留在泥土上,他所考虑的理想,不就是那些更不切实际的东西,久而久之的,自己已经开始懂了,也好像老板说的,
“我想干什么,我就要去做什么,我快乐,那我管别人干嘛。”
多么简单,让如此复杂的世界变得突然干净起来,陈默平生第一次,同是与对方这么久以来,唯一一次认同了那句话,他便回应着说,
“这还真有道理,很厉害的话。”
老板闻言“呵呵”一笑,
“难听能听你说一句人话。”
他又掏出了口袋中的烟,这次照例问对面的陈默要不要,陈默却说,来一支,从未这样过的举动,更是使得刚刚提出的人,猛地停手一顿,然而手中打火机已经压下了,他的嘴巴里还叼着烟,还可能因为用力过猛,惹得火苗窜得老高,差点烧到了自己的眉毛。
幸亏老板反应很快,在火苗碰到之前,人就已是后退了几步,最终松开了手指,火灭了,他终究仍是没问。
打火机被塞进衣兜里,烟再拿了出来,老板不是将一根扔了过去,而是整包,陈默接过,动作很是小心的,他没让里面撒出一根。不过,陈默挑选的样子更把老板看得有些吃味,他朝着面前的人儿喊了声,
“都一样的,不用挑了。”
盒子里的烟都是一样的,长短和粗细,陈默找不到不同的地方,但他依旧很认真。那仿佛是一种执拗,对一些事物的挑剔,本身就没有任何意义,他所那么做的一切理由,也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罢了,于是,烟,还是挑着,头,他也点了点,那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态度,再一次地让老板气结。可自己又说不了陈默,唯独只能看着,由着对方像是“鸡蛋里挑骨头”那般选出了一根,待咬在嘴里后,再烟盒抛了过来,与此同时,陈默侧着一边的嘴巴对老板“感谢”道,
“谢谢我就不说了,但我还需要打火机。”
说着,也是指了指对面人掌心里握着的东西,对方紧接着继续丢了过来,陈默打着火,点燃了烟,他猛地咳嗽了一下,显得很是不能适应,那味道实在让人说不来的呛,似乎整个人围了一般,喉咙里辣得深疼。
陈默剧烈咳嗽起来,痛出了眼泪,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这种烟的味道会如此强烈,比所有的烈酒都要来得猛,却无法与酒相比拟,酒可以被喝醉,而烟只会把人弄得越来越烦恼和清醒。
他多吸了两口后,就真的吃不消了,索性从嘴巴里摘下夹在指缝里,又用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揉了揉眼睛,真的眼角有泪。
他这次初次尝试的感觉真的不好,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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