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能少走这么远地路已经是太谢谢你了。弟兄们。下车了!”老钱没有丝毫地不快。招呼着车上地弟兄们下车徒步前行。
往里摸约走了两公里多,在经过一处预留出来的隔离门工地后老钱来和自己的弟兄们来到了自己工作的地方,一处正在开挖的竖井。
每一个竖井都有着巨大的工程量,不仅要将竖井于外界打通,同时还需要修建内部更大的
留空间,虽然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但是老钱从自t3基础设备和几个最坚固吃力的受力点上判断,老钱估计这些预留空间是起到将一种又粗又长的东西转向并输送至对外的竖井中的作用。
“老钱,这么早就过来了?”一个肩上抗着二级士官长军衔的人向着老钱长打着招呼。
“恩,也不算早,就是进来时搭了一路的顺风车,你们现在收工的话赶到外面也许还能跟上小孙他们出去。”老钱提醒着老伙计有顺风车搭。
“那好,你们受累了。二班!收拾一下!”二级士官长通知着自己的手下收拾东西准备回宿舍。
“老钱,你注意一下,竖井上有一块松石,要注意……”二班长的话语还没有结束,从竖井的上方就掉落下来一块大石头。大石头的正下方是不会有人在的,因为这是施工安全所要求的,这里掉落的东西会被挖机所挖走,只是大石落下的地方正巧已经有了一块巨石,大石头又有些圆,大石头跳砸到旁边的一处支撑梁架,受到外力挤压的梁架倒落下来,而倒落的方向正有一名小战士,而他正背对着正倒向他的巨大梁架。
就在所有人来不及出声提醒这名小战士时,一个大家都熟悉的身影扑了上去推开了这名必死无疑的小战士,而巨大的梁架和轰鸣的撞击声及烟尘掩盖住了这个大家都熟悉的身影。
一周后,当老钱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后,首先印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然后看到的是一位年轻的白衣护士,再然后……老钱发现自己的左腿已经没了。
事故发生两周后,队里的排长、连长和营长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过来探望老钱,面对着队里技术最精湛的老钱现在这个样子,排长、连长和营长都有些难受,原本应该笑着给予鼓励伤病员的他们居然不知道如何开口。
“都啥模样,看到我就想哭吗?”老钱倒是没有那么的悲观,反而先笑骂着现在表情比哭还难看的长官。
“老钱说的对,你们两个的脸现在比哭还难看。”营长经历过这种事比其它两人要多这么几次,因此一抽鼻子强忍住酸意呵斥着剩下来的两人。
“营长你说什么呢,我这张脸现在怎么可能比哭还难看,要难看也是连长比我的难看。”
“少瞎说八道,你眼睛怎么红了,要掉猫尿了吧。”
“靠!!我这是昨天知道要来看老钱兴奋的没睡着觉才红的,连长你眼睛也不红了。难道连长昨天晚上和嫂子熬夜通宵奋战做人吗?”排长用着一些隐喻的话语揶揄着自己的长官。
在几位老兄弟的相互揶揄中,刚刚出现的那一丝悲伤被大老爷们之间的打趣和揶揄中挤压消失在男人之间揶揄作弄的话语当中。
“老钱,有什么打算吗?”许久,在停止了相互揶揄后营长询问着自己整个工程兵营中技术数一数二的技术尖兵未来的打算。
“没了一条腿,就是想留在部队也不太可能了,还能怎么办,等着复员咯。”老钱有些寂落地说着自己无奈的想法。
“老钱,你也不用太悲观,就凭你的技术,即使是复员了那些桥路局的建设单位也是抢着要的,就从我们这里走出去的兵,哪一个不是有着响当当过硬的本事。”营长用着事实打消着老钱的沮丧。
“这个我知道,早两年前我的老乡因为胃病离开了部队去到了地方上的建筑单位,在那里他过的好好的。不过我不是担心我未来的出路,毕竟我是工程技术兵种出身,有着技术比武的个人三等功在身上到哪我都吃的开!只是我舍不得部队,是这里锻炼出了我这一身本事,我舍不得离开我天天操控着的机器,我舍不得身边一同战塌方喝尿水度难关的老兄弟们,我舍不得大伙……”
老钱前面说到自己的本事时眼中闪现出无比的骄傲和自豪,但说到后面时声音越来越怪,刚刚还开朗笑容灿烂的他眼睛一下子便红了,眼泪和哭腔让这个曾经被埋在地下两周的都没有哭泣,用着永远开朗笑声鼓励一同被埋住的新战士们坚持活下去,整个营里都被敬称为永远开朗笑脸佛的老钱第一次向外人显露出他的另一面。
刚刚欢声笑语不断的病房里又一次充满了哭泣声,这一次前来探望的三人没有再制止住自己的泪水下落,只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就这么静静地陪同着老钱捂在被子中哭泣。病房门外,一个护士想进来制止着这种悲伤的声音,但是却在门口被医生给拉住。
“别打扰他们,他们已经很克制住自己了,随他们去吧。”医生将护士拉到一旁小声地说着。
“可是……”小护士还想说些什么。
“没了一条腿,他很快就要离开部队了,这种心情当你要离开这个熟悉的岗位时,你也会有的。”医生白大褂衣领遮挡不住他那同样军人标识的中尉军官军衔,同样是军人出身的人才能够理解体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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