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狂喜,连忙松开他的双腿,叩首连声道:“婢子不敢,婢子谢公子大恩。”其余五个女子连连叩首。
庆忌吁了口气,站起身道:“:“好了。谢我甚么,你们都起来吧。”
他看看惶然不敢起身的六个女子,淡淡地道:“我明白你们的心意,你们是如闲云野雀般的人物,过地是逍遥自在地生活,根本不愿被束缚在豪门的深宅大院之中。何况,本公子如今也是寄人篱下,连豪门都谈不上。你们就暂且留下吧。待此间事了,内中缘由不虞被人知晓地时候,我会放你们离开。现在,就劳烦你们先住在这儿好了,阿仇。送她们回房,小心照应!”
“诺!”阿仇提戟答应,狠狠横了六女一眼,好似嗔怪她们令公子改变了心意似的。
小雅又带头拜倒于地:“公子仁德。谢公子不杀之恩,婢子们愿为公子奴婢,不求离开。”
庆忌怎会相信屠刀之下表明的心迹,只淡淡一笑道:“此非姑娘本心,庆忌缘何不知?不必蓄意讨好我,我说不杀,只要你不坏我大事,便是不杀!”
小雅仓惶道:“我们姐妹只知昨夜与公子缠绵一晚。彻夜不分,其他的什么事都不知道,什么事都不曾记在心里。”
庆忌仰天打个哈哈,大步向外走去,六个刚刚死了一遭的美人双手交叠伏地,以额触手,拜伏久久不敢起立,虽在阳光之下。犹自汗透重衣……
见庆忌出来。季孙斯大笑道:“怎地这么久,与那六个美人这般难舍难分么?”
庆忌坐定。前边的御者一抖缰绳,驱着马车向外驶去。门子拉开大门,马车辘辘拐上了长街,今日地侍卫明显增多,前后左右十余乘马的大汉警觉地扫视着周围,马车左右延伸出的四角踏板处,各自站着庆忌和季孙斯的两名贴身亲卫。
庆忌与季孙斯并肩而坐,扮出一副yín_dàng模样,哈哈地笑道:“非也非也,不是难舍难分,而是如胶似漆了。她们六人舍不得离开我,苦苦哀求要留下侍奉,唉!我这人心软,美人软语温求,哪里还能抵挡,只好把她们又送回房中了。”
季孙斯瞪大眼睛,吃惊地道:“不是吧?她们六人在曲阜颇有艳名,也曾有不少豪门仕宦动了心思,想要把她们聘回去做了自己的禁脔,只是这些美人儿不肯呢,今日怎么……怎么……”
庆忌象只骄傲的公鸡似的,昂起头来,得意洋洋道:“哈哈,那些公卿大夫岂能与我庆忌一般比较?”
他四下看看,故作神秘地凑近季孙斯耳朵低语了一番,季孙斯听了失声道:“真的吗?夜御六女,还能让她们这般服服贴贴,庆忌公子竟有这般好本事,你……”
“嘘,噤声,噤声,这种床第间地事情有什么好吹嘘的?”
“岂有此理,这个不吹,还有甚么值得吹的?”季孙斯忽然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凑近了来,贼兮兮地道:“那个……,不知……,咳咳……,庆忌公子可是有什么诀窍秘方吗?咱们都是自家兄弟,如果有什么秘诀,还望公子不吝赐教啊……”
庆忌失笑道:“季孙公子,不是庆忌藏私,这个……在下可实在没有什么诀窍可讲。”
他一拍大腿,很是烦恼地道:“唉!天赋本钱,有什么办法呢?”
季孙斯听了也是重重一拍大腿,苦恼地道:“唉,有什么办法,让我也能天赋本钱呢?”
庆忌瞧他惆怅模样,不由心中一动,这个公子哥儿明显属于身体比较单薄的那种,难道床第之间有些不甚得意?他忽想起当年在片场时遇到过地一个过气老帅哥,此兄每晚必行“兜囊”大法,本来做得很是隐秘,不幸一次被人当场撞破,成为整个剧组的笑柄。那老帅哥被耻笑不过,曾脸红脖子粗地辩解这“兜囊外肾”之法乃为历代养生家所推崇,当时只不过换来又一场大笑。
此外还有一些强肾壮阳的中药材、药膳。在如今这个只知道吃啥补啥的年代,估计还没几个医师知道它们地具体疗效,那些东西药性缓和,有益无害,不妨不妨搬来一试。便有意压低嗓音,故作神秘状道:“季孙公子,诀窍虽然没有,倒是有些进补的方子。原是我吴国宫廷独有,公子若是喜欢,我且说给你听。”
季孙斯一听大喜,如获至宝般地道:“多谢公子,快快讲来,快快讲来,小弟洗耳恭听。”
庆忌一笑,把那“兜囊外肾”地做法和一些确有效果的中药包括韭菜一类的有壮阳效果的食物说给他听。季孙斯牢牢记在心里,叹道:“此方实在奇妙,原来韭菜这等寻常之物也能补肾、助阳、固精,哈哈哈,今晚我便把诸等物什都试一试。多谢公子了。如此妙方,公子慷慨相赐,斯心中感激不尽,愿与公子结为鸳鸯之好。”
庆忌听得那鸳鸯二字。心中先是一寒,随即哈哈大笑道:“固所愿,不敢请耳,庆忌与公子也有意气相投、相见恨晚的感觉,咱们便结为……结为鸳鸯之好!哈哈哈……”
前方眼看着就要出了西城门,老远的人流就开始多了起来,御者叱喝连声地驱人让路,路上行人仍如闲庭散步。谁也不去理他。那时地行人散漫惯了,城中公子多了去了,谁知道他是哪个,御者无奈,只好放慢了车速。周围十几匹乘马的武士都靠拢了来,以防行人接近。
庆忌向前张望了一眼,隐见城门下悬着个什么东西,人流拥挤就是因为许多人都挤在那里观看。以致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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