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你,你还是不是女子···········”萧少海差点没有跳起来把这个女儿骂一顿,还是不是女孩子了?
“我怎么了?”萧安安扬起一张特别无辜的小脸,一双眼睛清澈透亮,远处摇曳的灯光落在她黑色的眸子里,如同黑夜里最最闪亮的星星。看得萧少海一愣,差点没回过神来。“我师父告诉我们,在大夫眼里,没有男女,只有病症!既然他得了病,那还管他男女身份呢!”
“咳咳!”萧少海承认这句话,但就是,就是觉得无比别扭!“那你师父能治吗?你师父还在临仙镇吧?去叫他来吧。治好了万岁爷的病,到时候要什么有什么,哪怕他要顶替我的位置,也不是不行!”
萧安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想让她师父来?怕是不太可能,慕容功成那个人太过随性,而且放荡不羁,性格怪异,捉摸不定。这样的人让他给皇帝看病?她看有点难度!
“上面那位是不是派了人去找大夫啊?”萧安安突然想到了曾经在县里遇到的那个男人,也是一上来就打听她师父。听说是个世子爷呢,“我在临仙镇见到过,听说是个世子爷!”
萧少海见瞒不住,也就告诉了萧安安,原来那位什么世子爷真的是为皇上寻大夫去的。
“其实这病我师父早就告诉我们了,我们师兄弟几个几乎都会!也不算很难!”
“你说得轻松!”萧少海有点垂头丧气,世子爷没有请到那位大夫,两次他去,那大夫都提前出门去了,说是在茫茫的乌峭岭离采药去了。“皇上的炎症我们试了许多药,也试过许多补肾阳,可却·········”
他们试了各种方法,依旧找不到源头,不然皇上也不会那么生气。据说着这次连带着连秦王世子都怨上了。
“炎症?补肾阳?”萧安安沉思了一会儿,既然不是炎症,那就是········
“不用找我师父了,我师父性子古怪,再说你们也不一定找得到。这样吧爹············”萧安安凑到萧少海耳边嘀嘀咕咕了一番。
只见萧少海的脸色白了又黑,黑了再转红,总之十分精彩。
萧少海嘴巴懦懦,惴惴不安的问道:“安安,非,非要这么做啊,这万一要出点事,我们萧家全府上下一百多口人怕就·······”
“爹,我也是萧家的人呢,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你以为我跑得掉吗?”萧安安瞥了萧少海一眼,没想这老爹还挺保守的嘛!不过,既然不是炎症,那就是皮长了呗,在现代也就是十来分钟的事,但是这古代嘛就不好说了。皇上那地方可重要了,代表着宫家的传承,不然皇上也不会那么着急了。
萧少海想了想也是,点点头,说道:“可那位能同意么?”
“你就说你在一本古医书上学的,我们家既是杏林世家,这样的医书很多吧?”萧安安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爹,成功了你记得让我从这个地方出去。还有赏钱我要一半。”
萧少海见萧安安信心满满,不由得也开始相信起来。如果他真的能跟治好万岁的话,不要说赏钱了,指不定这官位还能往上爬爬呢。
“放心,如果真的可以治好万岁的病,不要说离开这里,以后你不管做什么,爹都罩着你!”
任凭萧少海拍拍胸脯,把话说得满满的,萧安安依旧不是很相信!外面的事萧少海或许做的了主,但是内宅的事,他就是有心,也不一定能够做得到。
只要离开这里,手里有了银子,她什么都不怕了!
“爹,你去我院子让紫草给我把我从临仙镇带来的那个匣子带进去用。算了你还是拿过来吧,等下我教你,还有一些事情交代你呢!”萧安安想了想对象是谁,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还是好好教教萧少海吧。要是一个不小心,真的就是整个萧府上下一百多号人掉脑袋的大事。
萧少海屁颠屁颠的走了,留下萧安安双手托腮,她在想萧少海。或许他对这具身体还有一点父女之情,但是她的未来不能赌在那一点父女之情之上。要是可以的话,她得想个办法把自己的身份弄出来,起码,不能和萧府连在一起。
第二天萧少海真的换上换了官服,去了皇宫!萧安安坐在祠堂里,一个一个的数着灵牌,再不是就睡觉,总之,她把来到这边来一年多最最清闲的时间都留在了祠堂。
那天晚上萧少海没有回家,第二天也没回来,而老夫人呢,似乎忘了萧安安这回事,依旧没说让她起来,萧安安气得不行,却只能呆在祠堂里,等萧少海给他带来好消息。
其实不是老夫人忘了她,而是这几天萧家的气愤一度紧张到不行!当家的萧少海在宫里好几天了,也没派人回来传个话,大夫人还带着萧素问和萧天容回了康家,希望打听打听消息。
宫里的事,谁能说得清楚?康家也不知道,老夫人也瞒不住了,老夫人吓得不行,当晚就病了,所以才忘记了萧安安这回事。
直到第三天晚饭,紫草才寻到了机会,给萧安安送吃的,才把老夫人病了的事告诉她。
第四天,宫里来人赏赐了许多东西,而且说萧少海从正四品升到了三品,阖府上下都是一片笑声。大家似乎都遗忘了还在祠堂的萧安安。
直到萧少海回来,在老夫人榻前给萧安安求情,“老夫人,安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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