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帝,帝君……抱抱。”小东西那双浅蓝色的眸子如浸在漫天冰雪消融的春日里,盈盈漾开一抹春情,似嗔似痴地看着他,两条白里透红的粉臂朝他伸来,粉软的唇瓣张张合合绵软如蜜,“要抱抱…要帝君。”
帝君忽然觉得遭罪的人其实是他。
小东西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肤都恰到好处地诱惑着他,连呼出的热气也是。帝君心想,既然不舍得将小东西放进寒池又不能在她毫无反抗能力失去意识之时要她,先为她降降火还是可以的。
遂,一把将全身软成一滩的小东西抱进怀中,湿热的吻轻轻重重地落在了她的鼻尖耳畔,最终含住了那张诱人的粉唇。
这回小东西几乎是无比热情地迎合着他,感受到了她的回应,帝君的眸色渐渐变得炙热而回归本色,大掌流连过小东西满削圆润的肩向下探去,深深浅浅地刺探着人儿近乎崩溃的理智。
“叫择川。”帝君微促的呼吸喷到她脸上钻入耳尖,让她不由瑟缩着退开,意识早已糅杂成乱糟糟的一团。
春春此番终于张开有些充血的小嘴,香甜的声音传入帝君耳中,“择,择川。”
“唔……”
帝君的紫眸因着春春这一声唤顷刻盛开灿烈的烟火,而后从喉间发出一声雀跃的低吼急急地重又封住小东西的绵唇,长指划过她柔软的毛发探进她粉嫩的女儿地。
“唔嗯……”春春睁着一双浅蓝的眸子却辨不清任何事物,只感觉一汪接着一汪的浪潮与热意瞬间将她淹没,而尾巴也在同一时刻钻了出来,如上次一般,紧紧地缠住了身上之人。
九幽殿春意融融,彼时少年跟着而溪自南华山去了九思天,偷偷挖了两坛凌越仙君新埋在榕树下的冬榕酿径直坐在树下开了封。
要说凌越仙君那老神棍,脾气是臭了点固执了点,但是酿酒的手艺却是一顶一的。在这九思天上,绝对找不出第二个人能将新封不过几日的酒酿出百余年的醇香酒味来。
少年学着而溪的样子捧着木漆的陶罐大灌了一口,不由啧啧称赞:“我今日才算知道九重天的六公主为何宁愿冒着被仙君追杀的危险也要挖这冬榕酿喝了。”实话说,他与帝君那厮年轻时候可没少在酒肆里醉过,也从不曾喝过如此醇香美酒。
而溪看了他一眼,不以为意,“世上不如意事千千万,何必要委屈自己碍于身份面子而不遵从本意?”
“遵从本意?”少年闻言一挑眉,凑过头来神秘兮兮地问她,“六公主如此身份,竟也会有烦心事,该不是看上了哪家的公子却没了下文吧?”
而溪只是微微一笑,又就着夜色喝了一口冬榕酿,唇中香甜醇浓,心头却是涩味十足。
夜风吹过她的衣袖扬起淡淡酒香,少年侧着头凝视着这天界的六公主,良久没再移开视线。
“你跟九幽帝君,是如何相识的?”而溪忽然开口问那少年,目光依旧望着远处。
少年低笑一声,简明扼要地概括了二人的相遇,“很早很早之前,两个fēng_liú浪子碰到了,为逞英勇打了一架,后来便相识了。”
而溪低下头看着丢落在脚边的封泥与两捆细细的红线,眼神飘忽了许久,却听身旁的少年问道:“公主呢,这么多年仍是孤身一人,没有伴的么?”
而溪怔愣了片刻,失笑道:“不是被九幽帝君挖墙脚给挖走了么。”
“我是说,公主就没有心仪之人?”
而溪恍惚一愣,不知该如何启齿。曾经有一份欢喜才萌了芽,然后便被人狠狠掐断,再怎么找也找不到了。只不过这一切,那人都是不知的。从来,都是她的一厢情愿与自编自演。
那人有一双祸世的桃花眼,便是女子见了都自惭形秽。
“看来是有了。”少年低低一笑,忽然道了声不好便急忙忙地拉过她的手从榕树下逃窜了开去。
耳畔风声呼啸而过,身后是凌均仙君气急败坏的咆哮与咒骂声。不过老神棍就是老神棍,即便是骂人那也不带脏字的,还温声细气极了,若是不认真听,实在听不出来他是在骂你。不懂这其中奥妙之人,譬如刚招进仙宫的仙子仙婢,时常因为不小心蹭撞了那老神棍得了他劈头盖脸好一顿骂,最后那些新来的仙子仙婢微微一笑,道了声谢便走开了,徒留凌越仙君在原地将自己气个半死。
而溪头一次偷了酒喝被人拽着跑,竟难得的不反感。这少年看起来书卷气重了些,实则功夫深得很,手上的力道也不轻。这么想着,她突然发现自己至今都还未问过他姓甚名谁,但这个念头一过便又随即挥去了。她只要知道有这个人存在便好,姓名家世什么的都不重要。
少年拉着她停在了一棵千年琼树下轻轻喘着气,而溪看向他,竟发觉这少年也是如那人一般有着一双桃花眼,只是没有那人那么惑人心神罢了。
“是不是突然觉得本公子很好看?”少年见她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唇角一勾旋即大言不惭道。
而溪瞪了他一眼,想起先前嘱托北海太子所办之事,便与他直言:“我得下去北海一趟,你若是不愿去就先回南华罢,我晚些便到。”
“回南华?”少年一愣,而溪亦是一愣。
见她怔忪不知所言,少年突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接着道:“公主是担心帝君身边那女子吧,这个倒实在用不着公主操心了。旁人不知九幽帝君,我还能不知么。那女子不见,他比谁都着急,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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