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小爸刚接完自己的电话,就往会所去了。云肖脑袋一时要转不过来弯了,小爸当时电话里明明说的是还要忙的啊?
庞泊生不是多话的人,是以此时便没有和云肖多说。方战钦见大哥明显是心情不佳,电话都不接,肯定是闹别扭了,便尽职尽责地陪着喝酒,此时已然是喝得醉意熏熏了。杨正源刚进的一批人,有男有女,之前穿着性感的白衬衫成排地进来让老板们挑。白岸洲不理,方战钦便按大哥的喜好给挑了几个顺眼的在边上坐着陪。
云肖挂了电话,心里一阵莫名的委屈,闷闷的,堵着难受。坐着也没想明白,口渴到厨房给自己倒水。在厨房垃圾桶里看到一包孤零零的章鱼烧的时候一下子愣住了。
午夜十二点半,云肖把车开到了会所门外。进了电梯,再次播小爸的电话,刚刚才响了一声立即就被人接起来了。
“……喂。”仿佛是犹豫了一会,那头才发出一个很小很轻的仿佛怕惊扰到谁的声音,这一声喂却立即把云肖整个人炸懵了。那是一个很温柔很舒服的年轻男子的声音。
“你是谁?”云肖看到镜面里的自己脸色特别难看,声音不但严肃,眼神更是冷冰冰直勾勾的。
“白先生喝多了,这刚伺候着人睡着了。”那个年轻男人声音很谨慎地如此解释,说完就要挂电话。
“我问你是谁?”云肖忽然一声暴喝,把那边的人吓得手上一个猛抖,差点连手机都扔了。
“我、我是这里的公关少爷。”年轻男人磕巴着说完,便听到那头有咯吱咯吱磨牙的声音。
“你给我把人叫起来,你把姓白的给我叫起来听电话。”云肖气得呼哧呼哧的,在电梯里叫,眼圈立即全红了。白岸洲生他的气,来会所喝酒还叫少爷伺候。
“这位小哭包先生,老板之前交代了让好生伺候的。人刚睡着,怎么能……”
“好。”云肖立即打断他说话,“告诉我他在哪个房。”
“……”这少爷虽然刚进来的新人,但是一见这小哭包子先生说话的气势也明白过来了估计十有八/九是这白总裁的家里人,看样子还是个河东狮。之前老板让他进来伺候他还存了幻想,能不能傍上这高枝,真伺候好了,以后就不用费劲了。现在看这情形还是赶紧溜吧。
云肖急了,恶狠狠地:“再不说,我让杨正源弄死你。”
公关少爷吓得赶紧把房间号码报了,手机给原样放在床头上,套上裤子,衬衫,最后看一眼床上裸着上半身的帅男,十分可惜地叹一声,这种又帅又年轻的有钱男人要是能搞上几次就好了。他刚拉开门要出去,就见门口站了一个红着大眼睛的小帅哥,一身黑色束腰的短款风衣,更显得人白白嫩嫩的,模样比这里任何一个少爷都fēng_liú俊俏,只是此刻盯着他扣岔了的衬衫扣子,跟见了鬼似的,直勾勾地盯着,眼神非常吓人。
白岸洲喝得迷迷糊糊的,刚睡着就听到耳边有人哭,他烦躁地翻了个身,忽然身上一凉,盖的被子被人给整个掀了。他很不爽,有点费劲地睁开了眼,转头看到了哭包子面无表情地站在他床头边,一手扯着他被子,一手扯着一个套着白衬衫的男孩的衣领子。那男孩憋着声没敢放开了哭,脸上一个清晰的五指印暴起来老高。
“你搞什么鬼?”只几秒钟,白岸洲整个人就清醒了,他坐了起来。他身上衣服没了,不过短裤还在,声音是刚睡醒的那种懒洋洋的,“你打的?”
云肖看小爸被捉j,i,an在床还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心里一阵刀尖戳似的疼,眼泪稀里哗啦就滚下来了。
“你出去吧。”白岸洲说那个少爷,“我会跟你们老板讲的。”
白岸洲想起之前的事,心里还有些不痛快,但是见云肖哭得伤心,这一会功夫额上汗都出来了。他扯了云肖的手,把人拉到怀里来。云肖委屈得不行,抱着他脖子哭。
这公关少爷得了白岸洲的话不敢再多作停留,捂着脸麻溜地走了,都跑到走廊上了还能听到那个小哭包先生的那句质问,别提多伤心多软弱了,“你是不是跟他做了?”刚才打他的时候不是挺能的吗。这会哭个屁,活该。
“没有。”白岸洲靠在床头抱着人,给他拍拍后背,让他别哭了。可云肖明显不信。这半夜三更的,跟一个公关少爷呆在屋子里衣服都tuō_guāng了,还说没有。-
“真没有,别哭了。”白岸洲抚摸云肖的头发,轻轻吻了一下,耐心解释:“和战钦喝酒的。喝得有点多,泊生和段宸陪着上来的。然后洗澡,泊生不放心,陪着我聊了两句,我困得很就睡了。”
“那刚才那个人是怎么回事。”云肖抬起头,说完又撇嘴,一想到小爸可能会跟那人有点什么,心里就火烧的一样疼得受不了。白岸洲捧着他的脸用拇指给他把两边的眼泪珠子抹掉。
“我睡着了,哪里知道。”难道是杨正源安排的?他一贯有些不靠谱的。
杨正源此时正躺在温柔乡里,要是知道大哥这么怀疑他,准大呼冤枉。
“不信你摸。”白岸洲握了云肖的手往身下去。
云肖毫不客气,跪起来,开了床头灯,趴上去,仔细地把两个球颠在手里检查。见是圆滚滚的饱满满的,不像用过的样子,这才将信将疑地起身。
他摸得仔细,早将白岸洲的火拱起来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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