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王点了点头:“我问了王谦昨夜的事情,他说,昨夜太子妃忽然跑来为太子求情,彼时皇上尚在发火,便没让太子妃进去,谁料后来宫里出了刺客,太子妃在屋外,便就这么遭了秧。”
“这天下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左姝静冷着脸道,“今天阿姐说了,昨夜是太子身边那个小箱子去找她的,说太子惹皇上生气了,让太子妃去帮着求情,阿姐才巴巴地去了,结果便被被刺了。还真是刚好。”
怀王伸手帮左姝静撩了一下耳边碎发,道:“你觉得是太子安排的?太子妃知道么?”
“阿姐定然不晓得,不然不会毫无芥蒂地说出小箱子的事情。何况她今日哭成那样,真是……”左姝静摇着头叹了口气,“而且,还有件事,阿姐说,自己昏迷后醒了一小会儿,看见了那被降服的刺客的脸,她说,总觉得有点眼熟……”
“这事儿的确不简单。”怀王皱了皱眉头。
左姝静闷闷不乐道:“这件事我一听就觉得不大对劲,哪儿来那么巧合的事情。皇上不可能心里没数……”
可到底还是放过太子了!
怀王低声道:“这也没什么,父皇就是想到了,大概也是不愿意信的。毕竟那是太子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儿子,父皇再怀疑,没确证证据也是不会信的。王谦说,父皇已经派人去株州调查了,看那几人是不是真的是赵家余孽……”
左姝静闻言终于心里宽慰了一些,她似笑非笑看着怀王,道:“王爷真是不得了,皇上身边的王公公连这些事都告诉你……”
怀王轻笑道:“王谦本就是墙头草,不然怎么能在宫里混到他那个位置?”
左姝静将手抬起来托着下巴,眼神放空:“不过我还是挺震惊的,虽然我一直晓得太子不怎么样,却以为他到底算个好人,这次株州的事情让我吃惊了一次,太子妃的事情更让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此人能力平平,一肚子坏水,偏生除了自己手里那点权势,什么也不在乎,三州的事情,我可以认为他是一直待在深宫内,不晓得百姓疾苦,不晓得战乱会带来多大的劫难。可这次……虎毒尚且不食子啊!”
怀王伸手,将左姝静轻轻搂进怀里,左姝静也没挣扎,乖乖地被他直接抱起,坐在了怀王的腿上,怀王两手从左姝静手下穿过,自后面搂着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而后轻叹道:“是啊,若阿静有了孩子……我怎么样也要护着的。”
“……”左姝静没料到他好端端提起自己的孩子的事情,愣了一会儿之后,她扭过头,小声道,“你……想要孩子?”
这回轮到怀王愣了,他本来只是想这么说给左姝静停,没料到左姝静害羞归害羞,却也红着脸正儿八经回问自己这个问题,半响,他道:“想。”
左姝静脸又红了一点儿,道:“可左姝静有点小……今年冬天才十七岁呢……”
怀王轻笑一声,道:“我也没有那么厉害,能让你这么快就怀上吧。而且平王的侧妃,似乎十五岁就怀上了。”
左姝静:“……”
怀王笑着在左姝静耳后落下一个吻,左姝静有些怕痒地微微瑟缩了一下,怀王搂着她的腰的手却反而收紧了一些,左姝静只好道:“王爷,天还没黑呢……您要白日宣淫?”
本以为此话能让怀王收敛收敛,然而怀王却堂而皇之道:“有何不可?”
左姝静无语凝噎,怀王的吻却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她的确年纪还小,脖颈细嫩,皮肤洁白,仿佛稍微用力一些,就会留下印子一般,左姝静脸红彤彤的,因为怀王在亲她脖颈,被迫微微仰着点下巴,怀王看着只觉得更加心神荡漾,索性将人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左姝静只闭着眼睛,什么也不管了,虽然活了两世,然而她对□□真可谓一窍不通,即便出嫁之前,是看过那种书籍,也晓得该如何做的,可真到了这时候,她只觉得眼前,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晓得。
她只知道,此时此刻,怀王便主导了她的一切,她迷迷糊糊地想,自己到底是成了一颗被豪猪拱的白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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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体谅她是第一次,怀王虽然浑身上下有积攒了二十余年的力气没地方使儿,后头却也还是堪堪忍了下来,只体贴地亲自替左姝静换了衣服,又抱着她去隔壁净堂梳洗,这自然少不得要叫醒上夜的侍女,今夜上夜的是碧云,她看着两人的样子,便晓得发生了什么,匆匆忙忙地帮着准备,却被怀王关在了门外——怀王要亲自帮左姝静沐浴。
碧云有些惊讶,半响才反应过来——难不成,王爷和王妃,今夜才是第一回?!
沐浴好了,怀王又将左姝静抱回了房,搂着她睡了一觉,左姝静浑身酸痛,怀王则浑身舒爽,身心愉悦,然而第二天清早怀王便要起来去大理寺审黎时辉,他更衣好了,见左姝静皱着眉头,双目紧闭,想了想,还是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捏了捏左姝静的脸:“阿静?”
左姝静本就睡的不大好,被弄醒了十分不快,她迷茫地睁眼:“干嘛?”
怀王好笑道:“我要去大理寺了。”
左姝静脑中一片混沌,什么记忆也没有,只觉得怀王很烦,怎么去个大理寺还要跟她通报?她可又累又困……于是左姝静摆了摆手,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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