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浑身都有劲了,既然已经脱离了剧情,天高海阔还不是任我逍遥?哎呀呀,这女尊的世界再讨个小夫郎,真真是极好的!
挥一挥破破烂烂的衣袖,壮志踌躇的花容觉得对未来的人生真是充满了希望,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
但是现在这个样子呆在这里也不妥,花容还是想去城镇里,想办法好好的整顿一下自己,毕竟就算是入丐帮也得有人才能要到饭啊!
凭着原身的那一点零散的记忆往附近的城里走去,这里距离城里还不是很远,她估算着天黑前应该可以到。
过了一会儿,就在花容觉得自己已经累的不想再走的时候终于看到了城门,哈哈,真是太好,不枉费她走这么多的路啊,希望的曙光就在眼前!
然后,那个浑身散发着希望的曙光的城门——缓缓的关上了……
花容:……
不由的抬头默默的看了一眼依然健在的夕阳,难道古代城门都是这个时候关的?我书读的少你可不要骗我……
但是门都已经关了她也不能去撞门,花容默默的忍下了。
依稀记得刚刚来的路上好像是看到沿途有一间破庙,她总是可以去凑合一晚上的
于是花容还是乐观的安慰自己,没关系没关系反正进城看也不一定能找到落脚处,在破庙还好呢,就当野营了。
走着走着,脸上却逐渐的感觉有些凉意,冰凉的水滴一下两下的打在脸上,花容目瞪口呆的望天,乌云只在一会儿便覆盖住了天空,隐隐有雷声。
发现才几分钟的工夫,天色更难看了,雨也是越下越打,很快就把她淋个透彻。
花容:呵呵,笑着活下去。
没事没事,就当洗澡了,把身上的臭味洗掉,呵呵,老天还真是贴心……
终于在淋成狗之前,来到了破庙,却发现,破庙里已经坐着二三个人,中间燃着火堆,花容心下顿感奇怪,明明刚刚路过时还没看到,难道都是躲雨的吗?
庙里的女人见了一身狼狈的花容,面色不善的开口:“哪里来的乞丐,没见着是我们先来的吗?还不快滚?!”
花容侧目看一一眼身后的大雨倾盆,可是21世纪几本没和人发生过什么争执的好姑娘又不知道怎么和人吵架,只能缓缓的开口:“不好意思打扰了,只是外面大雨实在不好另寻他处躲雨,我就坐在这个角落,绝对不靠近你们,行吗?”
庙里的几个人没想到花容竟然有胆量和她们对话,而且说话也是有礼的,言语之间很是诚恳,虽然是恳求,完全没有那股让人看不起的懦弱和自卑,不由的对花容有了丝好感,也就没再说话,算是默许了。
“那你可别乱动,不然我的剑可不长眼!”
花容点点头,没办法,谁的拳头大誰说话,这里不是21世纪文明你我他,随便杀个人抛尸野外,真是分分钟的事情。
识趣的蹲在角落,衣服的粘稠使她有些不舒服,不过好在这个季节是盛夏,倒不是很冷,不然如果生了病,哪有钱买药啊……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原来正在烤衣服的几个女人也不由的闲聊起来,其中一名女子气恼的开口:“今天真是诸事不顺遇到季望舒那男人,你说,好好的良家妇男不当,他倒好,舞刀弄枪的玩的比女人还厉害!”
旁边的女子也阴着一张脸,闻言开口:“今天恰逢十五城门早关,搞得还得在这个破庙凑合一晚,要不是季望舒,老娘怎么会落到这里!”
二个人的抱怨声不绝于耳,只有一旁斜倚破旧木桩的青衣女子不说话,她面色不善的盯着外面的磅礴大雨,周身都围绕着驱散不开的戾气,尤其是在听到季望舒的名字时,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
这两人的声音在雨声的遮掩下其实并不大,可刚刚穿越过来的花容对剧情人物的姓名异常的敏感,几乎是在她们提到季望舒的时候就竖起耳朵了。
这下心里千思百转,各种滋味都有,不过一天的刺激也想不出个什么来,只能缩小存在感晕晕乎乎依着墙睡过去。
梦里,小桥流水,花容见到了一名女子,那女子穿着一身黑衣,一头黑发柔顺的贴在背后,女子浅笑的望着自己,调侃道:“花小容,你可知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倒霉吗?”
花容有些奇怪,她怎么知道的?但是她今天确实倒霉,便摇摇头,便是不知。
女子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喝了口茶,才说:“你大概也知道你的身份把,世间每个人的存在都有着一定的意义,缺一不可,你的身上有你的使命,而如果你不去完成它,你的运势就会慢慢的被剥夺,直至你死。”
花容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一股寒意在身体里蔓延开来,艰难的开口:“你是说,我今天遭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没有想着走剧情,所以才会这么惨?”
女子点点头,给了花容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
“可是原先的剧情我不是应该该已经死了吗;花容急忙道,”我已经没有剧情可走了!“
“喔?”女子移开放在茶杯上的目光,眼睛望向花容的腰间,“你说已经没什么可走的了?那你那个本该在季望舒手里面的腰牌是什么?”
花容下意识的看向腰间的令牌,脑袋快速的运转,迟疑道:“难道我现在应该做的,是想办法将令牌交给季望舒?”
女子轻笑出声,点点头,摆摆手道:“不枉费我点化你一场,明白的到快,既然如此,你便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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