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衙内只玩弄了一会儿,胡乱揪了几下rǔ_tóu,发现已经硬得像个小樱桃,就
一只手继续揉弄rǔ_fáng,另一只手就往下摸过腹部越过yīn_máo直奔yīn_chún,手指不轻不
重地按在了大yīn_chún上,却狠狠地揉搓了几下,外yīn_chún顿时裂开,手指在里面沾了
些粘液按住了yīn_dì又揉了几下,然后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一股咸腥的味道冲入鼻子,钱玉梅加了一天的班,yīn_bù没洗,自然不会有好
味,而王衙内却像苍蝇见了血一样兴奋,色笑着说道:「味正,是个雏,我喜欢。」
而旁边的另一个流氓却「呸」
了一声说道:「你说是处就是处啊?这妞这么漂亮,说不定让别人操多少回
了,这大屁股操得又肥又大,到你这都他妈的几手了?」
说完又是几巴掌打在钱玉梅的屁股上,丰满的臀肉颤动了几下,仍是叭叭的
作响。
王衙内一愣,钱玉梅是有名的厂花,打主意的人一定很多,但没听过她有过
什么传闻啊?自己很了解她,认识她的人都说是一个好姑娘,但这种事谁又能保
准呢?自己操过的那些女人不都是在继续装纯吗?有的都已经嫁人了,婚前哪个
不说自己是处?何况这么有名的厂花呢?王衙内坏心顿起,又用手指往钱玉梅的
yīn_dào一捅,用力不算太重,却能感到一层阻碍,是chù_nǚ膜无疑,钱玉梅却像电打
了一样拼命地挣扎了一下身子,但最后的挣扎也耗尽了最后的力气,只几下就又
没劲了,但还是继续唔唔了几声接着掉眼泪。
王衙内坏笑着说道:「怎么样?是个处,chù_nǚ膜还没破呢?这个紧成。」
另外一个流氓却说道:「这能看出啥来啊?得操完了才知道,要不打个赌,
要是干出血了今晚就是哥们你一个人的了,要是没出血,咱们就把她带走,弄到
宿舍去玩一宿,这身高体型小腰条,能摆多少花样啊?一宿也操不够,就怕哥们
你不行啊?」
王衙内想了一下答道:「没问题,这个事我绝对敢打保票,这妹子就是个处
,你们看好吧。」
说完解裤腰带。
另两个流氓也不闲着,又是亲又是抓捏钱玉梅的rǔ_fáng屁股,极尽猥亵。
而出门坐在前坐的那个小流氓也不放过机会,转身捞了一只钱玉梅的脚双手
把玩,还用嘴在脚上又亲又啃。
后座上的一个流氓看着笑道:「小四,你小子就知道捧臭脚,这一天没洗都
什么味了?你还舔?」
前排的小四边啃边呜咽道:「我愿意,我就喜欢这个味,美女的脚丫子带点
味才够劲儿,酸爽,以后这脚就是我的了。」
说完抓着脚继续舔弄,还用牙齿又啃又咬,钱玉梅的脚虽然没洗也是很软嫩
,根本就没什么脚皮,反而好疼。
现在钱玉梅几乎要昏过去了,自己干一整天的工作,下身和脚都没来得及洗
,早都有味了,被这几个流氓扒光了玩弄简直都要羞死了。
现在几只大手在身上游动乱摸,两个rǔ_fáng都要被挤暴了,一只脚上像一个黏
煳的毛毛虫在爬一样又痒又疼又难受,而另一只脚被抓着动不了,虽然天气很冷
,车内也全是几个人的酒气,左右两个人又亲又舔,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竟然像要
着火了一般,但这一切都掩盖不了内心的冰冷与绝望,就像落入了无底的深渊而
没有尽头。
王衙内的裤子脱的很慢,现在后悔为什么穿了一个今年流行的瘦身牛仔裤,
像一个牛皮一样箍的蹬蹬紧,车内空间毕竟窄小,又挤进五个人,半天也脱不下
来,好不容易脱完了,竟然累得直喘气。
而另两个流氓也是玩女人的老手,四只手不轻不重的在钱玉梅的敏感部位不
住的揉搓,一个流氓已经不客气地吃着钱玉梅的奶子,「吧唧,吧唧」
像小孩子吃奶一样用力,不时的轻咬一口,痛得钱玉梅身子一个劲的哆嗦。
钱玉梅已经被弄得全身无力,rǔ_fáng和皮肤渐红,yīn_dào因为刚才受了王衙内的
刺激,竟然有了生理反应开始出水了。
脱完了裤子的王衙内并不着急,蹲在钱玉梅的两腿中间细细的欣赏钱玉梅那
从没被人碰过的珍贵yīn_bù,但遗憾的是灯光太暗,什么也看不清,只好上手去阴
唇里抠弄,只几下,钱玉梅的yīn_shuǐ就下来了,转瞬沾湿了王衙内那肮脏的手指。
王衙内又抽出手指又闻,这次的味道又变了,尿骚味已经变成了女性发情的
乳酸味,另一个流氓也借机在钱玉梅的yīn_chún里抠弄了一下,也闻了一下坏笑道:
「我还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女呢?这才几下啊?不也发骚了?」
说完几人一起哈哈。
而钱玉梅像个待宰的青蛙一样大张着双腿,yīn_bù让陌生的流氓抠弄,羞忿的
要死,想骂出不了声,想反抗没力气,只能流着泪等待人生最大的侮辱,唯一的
反抗就是嘴里的唔唔声,却从鼻子里以出来,好似被操的呻吟,竟然又激发了这
几个流氓的兽性。
王衙内终于在钱玉梅的下身抠弄够了,钱玉梅已经被刺激的流了很多的yīn_shu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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