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的。考的都是什么?白白」
说完,董洁就下楼去了。
刘易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梦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呢?还是我现在也是在做
梦?元旦过后,刘易和董洁都参加了公务员考录面试,几个考官对二人形象都特
别满意,二人也都很幸运地抽到了曾经准备过的考题,问答顺利,毕竟是的
高分摆在那。
而董洁竟然由市妇联主任亲自参与面试,见董洁无论是形象还是口才都是无
可挑剔,当场就说这个人非常优秀,虽然没明说也是告诉其它考官这个人我要的
意思,其它的几个考官心领神会地打了高分。
时间不长又到社区政审,因为是两个人自然分了两波,波来政审的时候
,社区的所有人都为董洁说好话,又到董洁县里的家去了一趟,也没什么可说的。
到是政审刘易的时候,董洁先与社区办的所有人做了工作,让多说几句好话
,社区的人因为刘易本质也不坏,没得罪过谁,说是有精神病都是传说,根本就
没什么证据,都乐得送这个人情。
董洁自己又冒充刘易远房的表姐,在市里最大的一家酒店好好的安排了一顿
饭,却几乎花光了两个人所有的积累。
因为想到以后能当上公务员,想想也值,听说有人花好几万还没整上呢?政
审之后,再也没有公务员考试方面的消息。
到了春节,董洁请假回县城的老家去过年了。
刘易在家穷极无聊,把董洁的活也全包了,每天起早干活之后就是看电视,
刘易以前喜欢看历史剧,看着胡编乱造的剧情边看边骂的,现在却喜欢看言情剧
了,天天搜港台的言情连续剧看,以前对那些哭哭啼啼的剧情烦的要死,现在有
的时候也能感动一下了,却实在掉不下眼泪。
的时候刘易是抱着瓷枕在冥想,两个梦仍然在刘易的头脑萦绕,董洁的
身影与二次公考的试卷在像两个太极球一样转来转去。
夜晚来临的时候,刘易会有想法,想梦到自己父亲,梦到自己的母亲,
甚至想回到母亲出事的那一天,看能不能挽回那致命的一刻,睡来睡去却只模模
煳煳的做了一些没有任何感觉的梦,只要一些像过去往事的场景,即羞又愤,醒
来也就忘记了,什么也没有改变,没有任何意义。
刘易对这个瓷枕的评价是,也许它只能对当天的事有所改变,也许吧。
刘易又做了几次试验,晚上睡觉的时候想改变当天的事,试了几次也没有效
果。
刘易又怀疑了,那两个梦到底是不是真的?更正后的最终定论是自己得了妄
想症,或者说是癔病,总而言之吧,就是得了精神病,暂定为间歇分裂型的吧。
刘易对自己的病情做了最终的断定之后,就对瓷枕的神奇没有任何感觉,把
它放在书架上继续去睡大觉。
大年初三,刘易家里来了一个人,见面就说是刘易的二叔。
刘易与父母双方的亲属没有过任何接触。
从小到大,都是一家三口人过,如今竟然冒出这么个二叔,但刘易还是认了
他,因为他与父亲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唯一不同的是,他身上没有父亲
的霸气,总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
二叔说是听闻了刘易母亲去世的消息,趁过年有空来看看,又拿来不少家乡
的特产,说是自己在农村收粮食或者农副产品,这些年改革开放了,日子也过得
好起来了,不像以前了。
刘易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老家也是农村的,因为父亲与母亲从来不提还有农
村亲属这回事,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当时就热情的留二叔在家住几天,只是囊中
羞涩弄不出好东西来招待。
二叔在他家转一圈就知道这小子可能吃饭都费劲了。
自己抽个空去买了许多的吃用等物,二个人每天在家整二个菜,还都能喝点
小酒。
二叔每天像个话匣子一样滔滔不绝地说着以前的家事,生活插曲等,刘易就
像找到了一个家谱,忙不住的翻看,刘易每天都像听评书一样,努力学习着自己
的家谱。
但有一样,二叔从来不说父亲为什么不与家里联系的事,终于有一天,二叔
要走了,前一天二人喝了不少酒,刘易提出了这个问题,他觉得二叔的酒好像一
下就醒了。
在刘易的坚持下,二叔终于说出了一段往事。
原来赵家祖上曾经是关里人,前朝末年来此地逃荒,不仅解决了吃饭问题,
因为家庭人多,还成了当地的一个小地主,也就所谓的素户,无功名有小钱的意
思。
后来朝代更迭了,家被抄了,地被分了,老一辈的也都憋屈死了。
刘易的爷爷因为在外国留过学回家乡当老师,后来还成了县里中学的校长,
文革初期,全国一片大乱,家乡也搞运动,许多知识分子的家庭都划清界线。
刘易的爸爸当时是红卫兵,受委员会的的指示不仅与家里划清了界线,还带
头斗自己的爸爸也就是刘易的爷爷。
在一个夜晚,刘易的爷爷在批斗室里伤痕累累地死了,怎么死的谁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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