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我怎么能用又是呢?那次是个梦啊?刘易更正了一遍问道:「到底是
哪个王八蛋干的?」
董洁半天才说出道:「是王副市长。」
说完又哭。
王副市长?就是那个在党校培训会上讲话那个?不,是冒名顶替的那个?到
底哪个是真的,也他妈的搞不清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易追问道。
董洁又呜噜了半天,刘易听清了大意就是,昨天晚上妇联的干部陪王副市长
喝酒,喝完之后又去唱歌,然后王副市长用车送她回家,非得要送到地方,结果
借机进屋把她qiáng_jiān了。
情节相当的老套,却是所有的领导最惯用的手段。
王副市长,副市长,副市长也他妈的得罪不起啊。
这黑社会是qín_shòu也就算了,这市长难道也是qín_shòu?还是这董洁就是个红颜祸
水?刘易又仔细地看了董洁一次,如果说去年董洁还是一个略带青涩的苹果,那
现在就是一个红透了的进口大苹果,不仅是外形好看,还散发者果香,即使你闭
着眼睛也感觉到她的存在,她的诱惑。
对这种苹果不仅仅是咬上一口的问题了,而是大口的全吃进肚里,还要舔舔
嘴唇,感觉一下剩余的甜味,抽几下鼻子,吸尽最后的余香。
想到这里,刘易又转过头突然发现地上有几张擦过的纸巾,那种带着花边的
压着花纹的高档棉纸,定晴再看,上面的污渍虽然已经干了,但上面仍然带有一
条条的血渍,如果不是董洁来了月经,这血迹也是哪里受伤了才有的吧?一定是
chù_nǚ膜了,因为自己根本就没发现董洁哪里出血,也就是说董洁还是个chù_nǚ。
天啦,那夜舞的梦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呢?一想到做梦,刘易的大脑飞速地
转圈,夜舞?做梦?公务员考试?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闪过。
对,做梦,再做一个梦吧,让一切都化成梦,化成乌有,不能让这种事情发
生,如果挽回不了,董洁怎么办?董洁这种要强的人不是忍辱偷生的人,如果她
想隐瞒这事根本就不会来找自己。
她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仅仅是为了哭天喊地地发泄一下?证实一下她人强暴
了?绝对不是这样,也许是想在她最后的时刻见一次我,我毕竟是她口中说的亲
弟弟,除了我,这里不会再有第二个亲人,有第二个亲人能怎么样呢?也许过了
今天根本就看不着董洁了,这也是我的最后一亲人,我必须要挽救她。
刘易看着地上带血的纸巾,上面还有精斑的污渍,也就是说这个畜牲根本就
不怕告,大胆地留下证据,不是让你去告,而是一种示威,一种警告,一种存在
感,一种击溃你心理最后防线的工具,地上的每一张纸似乎都能飞起来在你的面
前飘来荡去,在向你示威,在向你嘲笑。
「操你妈的。」
刘易狠狠的骂了一句,已经忍无可忍,但对卫生纸发脾气算什么本事呢?刘
易再低头看怀里的受伤娇娃,早已经流干了眼泪,口中也没有声音,两眼紧闭像
是已经昏死过去了一样。
刘易把董洁轻轻平放到到床上,睡衣的衣襟又打开了,董洁几乎是全身赤裸
地展现在刘易的面前,一双成熟的rǔ_fáng仍然坚挺着,遗憾的是乳晕上面还有青紫
的牙印,白皙无暇的肌肤上还有许多抓挠的青斑。
而yīn_bù油亮的耻毛仍然补污物粘全在一起,看上去却乱蓬蓬的。
刘易已经没有心情欣赏,合上衣襟给她系上腰带。
轻轻呼唤着董洁的名字:「董姐,董姐。」
连叫了数声,董洁才有了动静,哼了一声。
有动静,好办了,刘易暗叫道。
「董姐,你还记不记得你做过一个梦,梦中也遇到过一次这种事?」
刘易问道。
董洁缓慢的睁开眼睛,梦过这种事?董洁的大脑开始运转,但实在是没什么
可搜。
刘易看董洁的眼神知道是没这事,忙又问道:「姐,你还记不记得你考过两
次公务员考试?」
刘易一说完,董洁的眼神开始转动了,竟然能转过头看刘易的脸,虽然没点
头,大眼睛却忽闪了几下,有门。
「你是不是记得有这事,或者做过这个梦。」
刘易又问道。
这次董洁不仅是忽闪眼睛还能点头了。
刘易心中开始兴奋,这事看来不是自己精神病时候的臆想,起码还有一个证
人,刘易又说道:「那好,姐,我们再做一次。好不?」
董洁这回是有力的点了点头。
「那好,姐,我们只要能满足一个条件,就能让这一切没有发生。」
董洁侧头看着刘易真诚和期盼的眼神,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了,刘易忙将董洁
扶起坐在床边。
刘易又问道:「这事什么时候发生的?能告诉我不?」
董洁凝神了半晌,然后小声嚅着说:「那个混蛋十二点前就来了。」
晕了,十二点前,那是昨天啊,瓷枕有那么大的魔力不?刘易不仅大失所望
,一时无话。
却又听董洁又幽幽地说道:「那混蛋早上才走。」
说完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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