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赤司风琴有点懵了,但是这四周都是梅花树,并没有枫树,“我以为妈妈喜欢梅花呢?”
“是为你种的,这片地曾经很荒凉,后来被妈妈看中买下种了梅树,那时候她还没有怀你,却说你喜欢梅树。”赤司风莲微微眯起眸子,他似乎还能想起妈妈抱着他,看着工人们将一颗颗梅树移植到这片土地上的场景。
“这个别墅是爸爸后来建的。”赤司风莲挑眉,转身走向别墅大门,赤司风琴转身追了上去,两个人进入别墅以后,发现这个别墅里挂着都是关于名取望海的肖像画,当然基本都是柚木梓马的作品。
其中有一张画与赤司风莲一直没有勇气摆在桌子的一家人合照一模一样,那副画很大,挂在通往二楼的墙壁上,这幅画的作者署名是赤司征十郎。
赤司风莲皱眉,听到赤司征十郎的声音让他和赤司风琴上楼,赤司风莲上楼之后,看到很多穿着白大褂的人,至少有六七个人,有美国人,英国人甚至中国人……
“这是照顾你妈妈的医生团队。”赤司征十郎指着其中一个头发半白的老爷爷说,“这是领队——千叶教授,”声音一顿,他对千叶教授说,“教授,这是我的儿子还有女儿。”
“啊,初次见面,赤司家的小殿下们,”千叶教授笑容亲切,语气风趣的说,“长得可都真好看,不过我家孙子孙女也长得很好看呢。”
赤司风莲礼貌的向千叶教授伸手问好,他知道这个男人,全名叫——千叶雄一,这个男人对于日|本医学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他的精英团队竟然被父亲叫来照顾妈妈?
“跟我进去看看她吧。”赤司征十郎说完继续向前走去,赤司风琴对那位千叶教授微微鞠躬问好之后,连忙迫不及待追上父亲。
赤司风莲迟疑了一下,没有跟上去,千叶教授笑着问:“怎么了,少爷还有什么想问的。”
“千叶教授,我妈妈应该已经去世了,她并不需要医生的照顾吧。”
“啊,她是需要医生的,”千叶教授目光复杂的看向赤司征十郎离开的方向,“我曾经尝试治疗你爸爸,但是他很厉害,他只需要你们妈妈的存在,除此之外没有办法,所以你们的妈妈需要医生。”
千叶教授的话让赤司风莲皱起眉头,千叶教授轻轻拍了一下的肩膀说:“去看看她吧,看到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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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风莲进屋的时候,整个人被扑面而来的寒气冷的颤了一下,他妹妹站在床边,呆呆的看着躺在泛着寒气的玉制床上的妈妈。
她依然那么美丽又年轻,跟他看到最后一次见到她时没有任何区别,穿着美丽而优雅的长裙,她闭着双眼,容颜一如从前那般秀美而温柔,如同童话中陷入沉睡的睡美人,只是她的胸膛没有呼吸的起伏。
赤司风莲一瞬间就理解医生的话,只要妈妈存在的爸爸,聘来的医疗精英是用来保存妈妈遗体的。
赤司风琴看着名取望海手臂还有脚裸,以及头顶的注射液用的针头,泪水慢慢的模糊了视线,她甚至不敢触碰妈妈的肌肤,她还记得被妈妈牵起手时,她手心传来的温度,眼前的妈妈只有失去生命,冻结身体的寒冷。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赤司风琴双眼通红,大声质问赤司征十郎,“你疯了吗,你这样折磨她。”
面对激动的赤司风琴,赤司征十郎显得很平静,他语气平和的说:“我只是让她遵守承诺,她不让我去陪在她的身边,那她就继续陪在我的身边。”
赤司风琴瞪大眼睛,来不及再开口,赤司风莲冲过去将她扛在肩膀上,赤司风琴惊呼:“你在干什么,哥!”
赤司风莲没有理赤司风琴,只是对赤司征十郎笑眯眯的说:“爸,我带妹妹出去冷静一下,你在这里陪妈妈吧。”
“哥!!!”赤司风琴大喊,捶着赤司风莲后背说,“你放我下来,你不觉得那个男人疯了吗,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妈妈的遗体!!”
“闭嘴。”赤司风莲冰冷的声音刺的赤司风琴感觉心底发凉,她犹如泄气的皮球一样,低声哭了起来,声音哽咽发颤:“我不闭嘴,你们都疯了,只有我可以救她,我要救她!”
赤司风莲放下哭成小花猫的妹妹,看到妹妹一脸眼泪,努力的吸着鼻涕,晕头转向差点撞上背后的梅树,他连忙扶住妹妹不稳的身体,忍不住笑了一下:“快擦擦你的眼泪还有鼻涕。”
“我不擦,你们以前都不管我,那么现在谁也别想命令我,我要去救她。”赤司风琴一脸倔强,却透着几分委屈。
“收起你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你什么也没有办法改变,爸爸会做这样的事情,妈妈一定也早就料到了,”赤司风莲轻轻叹气,拿自己的袖子轻轻擦掉赤司风琴的眼泪,“妈妈离开后,你成了大部分人的精神依靠,但是爸爸不行,他只在乎妈妈……”
“我知道,但是我只是想她也能幸福。”赤司风琴激动的鼻涕快要流出来了,赤司风莲嫌弃的收回手,赤司风琴抓住他的手,生气的说,“你嫌弃我。”
“嗯,因为你看起来快要流鼻涕了。”赤司风莲轻轻叹气,眼眶却也有些红了,抬手似乎想摸一摸赤司风琴的脑袋,最终只是握着拳头垂下手,低声说:“妈妈将爸爸留在我们的身边,他虽然不会关心和管教我们,但是他却给了我们最好的一切。”
“哥,你讨厌我吗?”赤司风琴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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