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养他们是多么不容易呀!两个具有成年人灵魂的人这样子真是太不应该了,又是一串热泪滴在了他们脸上,抬头看着他们梨花带雨的娘莫名的一阵心疼,这也许是血浓于水的原故吧。两个人的心里也同时一酸都不自已的流下了惭愧的眼泪。两人深深的对视了一眼,仿佛都读懂了对方心里的话:“我们和解吧,好好的做这一世的兄妹吧!”从那以后两人也不打架了,也不乱说话了,在外人看来跟普通的小孩也没什么区别。她们的奶奶和外公都奇怪,这两个小家伙怎的变乖了。只有她们的娘知道原委。此时的卓其华却在心里得意,任你两个奸似鬼,也当不住老娘的温柔似水
两兄妹和解了,遂思考了一段时间的人生之后跟娘说想要读书认字。于是从此两个小家伙就成了外公的跟屁虫,跟着他们的外公也就是卓夫子,天天上学放学,时不时还问东问西的。当然外公是很乐意为他们两解答任何问题的,毕竟小孩子无知问题多是很正常的。且外公发现这两个小家伙都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什么东西教一遍就会了,于是很开心,甚欣慰,遂对于两孩子的问题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最后终于被他们了解到这个国家的大概情况。
原来这个国家名为‘魏辽’。此国东邻‘东纳’,西靠‘西跐’,北边比邻‘胡周’南望‘邦列’,东南有‘昊丸’国。魏国的帝都是关都,现自家所在的县城为殷县,所在村当然是狐山村了,全村除了外公和另外四五家人外其余基本都姓狐。这个世界不属于他们上世所熟悉的任何一个朝代,但习俗和官制都与中国古代基本相同,也有四书五经六艺,通过科举实现取才。从童生到秀才到举人到贡士再到进士。了解到这些狐定破稍松了口气,心道就凭我现在这过目不忘的本事,和前世带来的记忆,将来考个进士还不是小菜一碟,遂高兴起来。可这狐定泯就愁了,奶奶的封建社会,女人地位低下,男人三妻四妾的时代,想到这些这小脸皱成了一团,这狐定破见她这样,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笑着道:“放心吧!你我前世今生冤家兄妹一场,也不知是多大造化和缘分,做为你现在的老哥我,会罩着你的。”他这话的可信度虽值得怀疑,但听在心里还是很温暖的。做为来自己二十一世纪的两缕幽魂,也算是相依为命吧。
做为男人大都有一个将军梦,我们的便宜老爹不是在外打仗吗,跟哪国打呢得去问问外公,这么重要的问题怎么忘了问呢?于是这狐定破便屁颠屁颠的跑去向外公请教去了。听到外孙问这个沉重的问题卓于夫悠悠的叹了口气便娓娓道来。听罢,此时的狐定破脑海里涌现了一幕幕这样的影像:在茫茫的大草原上一队队骑兵隆隆掠过,一方方步兵旌旗猎□□如林气如虹,骄阳下两军杀声震天马踏原野金戈铁马气贯长霄,夕阳西里苍茫的大地上的血流成河,浮尸百万。在落日的余晖下一队骑着高大战马,身披甲胄,手持长刀,面如刀削斧刻,脸带干涸血痂,眼神刚毅的军人正向他隆隆驰来,这队首一人仿佛就是他并未谋面的父亲狐言平。这场景恰与现在狐言平的真实处境重合。只见他正与敌军杀得正酣,战场上红血长飙,人头滚滚,肠飘肉飞。此时的他正在万军丛中如砍瓜切菜般大杀四方。心里呐喊着曾作的一首打油诗:“战鼓擂马蹄震,拔刀挥刃向天问。胡儿何敢犯我境?卸尔头颅解吾恨。”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末尾的一首诗本来后面还有两句:灭尔兽族祭吾祖,纳尔国土为吾牧。但发现用上这两句后显得此人野心太大,不符合我设计的这个人物的性格特征,遂删掉了后面两句。
☆、五章赳赳武夫保家护国
五章赳赳武夫保家护国
话说这狐言平如今为何有这等威武,还得自他刚从军时说起。初入军营时他被分到了押运粮草的押运营,由他们这一营押运送往边疆的粮草。粮草运至半路时遇天降大雨,粮食到是没受什么损失,因是提前用防水油布盖了的,但道路却因此泥泞不堪,导致粮队前行艰难。眼见前线战事正烈,若因粮食不能安时到达而受到不好的影响,这可是谁都吃罪不起的。押运官钟仁厚此时是心急如焚。可却苦于没有更好的办法。有时粮车陷入泥坑四五个人吭哧半天又推又拉又提才从坑里弄出来,这样下去可不行,非误事不可。正当焦头难额之时,却听得前方一起士兵喊道:“兄弟好大力,真好汉也。”听得此言钟仁厚遂前去查看。却见一大汉身高七尺,面黑须短,肩宽背阔,眉粗脸圆眼大嘴方。虽壮实雄伟却微显稚气,但却也不容小觑。只见他走到一辆陷入泥坑的粮车后,双手紧握粮车后沿扛,蹲下马步再用力向前一提一推说声:“起”。载满千斤的粮车硬是被他一人提出了泥坑。此时的钟仁厚也不由得拍手大叫一声:“好身手!”你道此人是谁?正是刚入伍不久的新兵蛋子十七岁的狐言平。
自此这狐言平就成了粮队的‘救火员’,那里有车陷入泥坑的就叫他一声:“兄弟,这里搭把手。”“兄弟这里帮个忙。”他也不偷懒,也不推辞,大有那里需要就去那里的架势。押运官钟仁厚对他是大有好感,晚上宿营时经常叫他去拉拉话唠唠嗑,遂了解到了个年经人忠实憨厚,读过书,懂一些医术,会些拳脚功夫且力大过人。家有老母,岳父,刚取了妻有了孩子。见他会的那些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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