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将你们所能调动的兵力调到皇宫……”
“这可如何抵挡得了魏仲手中禁军大队啊?”严敬担忧道。
我笑了笑,说:“我安之若绝不打无准备的仗,解决禁军的事便交在我手里,各位大臣只需帮助皇帝定了魏仲的罪即可。”
他们纷纷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而司马卿站起来,与我并肩,悄悄拉去我的手。
回来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了司马灵,她少了些活泼劲,但那份可爱不失,依旧那样灵动。
我对她说:“灵儿,阿席说,叫你今夜去你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他会在那里等你。”
她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这么多天来,她时时刻刻在等这个人,她心知肚明对方在躲着她,但她就是不想这么轻易放弃,她笑着说:“现在天还没黑,我先去那里等他,由我来等他……”
我看着她的背影,竟觉有些心酸,她本是温室里的花朵,却遇到不喜欢花的席清,因为席清只喜欢土地,南凉的土地。
早朝前,我让司马卿带我去祭拜一下他母亲的牌位,想来进宫这么久,我还未曾去表示过自己的心意,内心也不安。
我行了个大礼,说道:“庄太后,您未完成的大业,我安之若替你到达!”
司马卿跪在我旁边,看着我说:“母亲,这是孩儿今生今世心爱的女子,她叫做安之若……”
我看着司马卿,慢慢和他相拥,对彼此说要保护好自己,我说:“司马卿,我们这次一举成功!”
这是我的自信与责任,我胸怀天下苍生,以前是南凉,从今以后是整个北川,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天下苍生,而我的朝堂,重新回来,我又将继续指点江山。
这是一场成王败寇的博弈,于朝堂上,众臣弹劾魏仲,禁军起兵围住皇宫,魏仲于死死挣扎中流露丑恶嘴脸,势指皇帝宝座,想依靠自己禁军的实力谋朝篡位,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阿猛和席清带着面具战士,与禁军针锋相对。
“不可能!天都兵力全在我手,怎么可能……”魏仲刚刚欢喜过了头,如今发现自己被包围,恍惚了神。
我走上朝堂,看着魏仲,大声说道:“你以为,只有你有军队吗!”
“又是你这个可恶的女人!老夫掐死你!”他被侍卫控制着,而禁军不敢轻举妄动,如此,魏仲扣下,司马卿下令抄家,搜出了一件皇袍,造反有了实证,魏仲永无翻身之日。
擒贼擒王,魏仲一除,其余孽党定难逃制裁。
这一仗,赢得凶险,付正清问我道:“安主子为何不将他们斩首示众,而选择以服毒的方式呢?”
我看着司马卿,他替我答道:“魏仲一派人数众多,若通通斩首,定然染红了天都大街,而如今年关将至,于情于理都不该血洗了百姓生活的地方。”
我在心里欣慰,因为司马卿懂我。
严敬问我道:“安主子如何来得这么多士兵?”
我听后不禁调皮一笑,叫在场的面具将士脱下面具,居然有宫女太监甚至百姓家仆。
我说:“我们本无大军,只是虚张声势罢了,可魏仲当时急了眼,将士们又带着面具,所以就被我们浑水摸鱼过去了。”
“如此孤注一掷,全天下敢冒这样大险的唯有你了。”司马卿冲我说道。
“我且当是受了赞赏啦!”
众人哄堂大笑。
于议事堂内,紧急召开大会商讨如何解决魏仲遗留下来的烂摊子。
“此事牵连者甚多,朝廷损失了许多官员,一下子如何添补过来啊?”付正清问道。
司马卿说:“如今北川属国众多,各个都有自己的朝廷,皆有能干之人,以高官俸禄相招,使其拖家带口于天都生活,如此可填补些缺漏。”
“那,此事抄家甚多,各府奴仆众多,该如何处置?”严敬问道。
“散去吧,北川唯有魏仲蓄奴,让那些奴隶重新得到自由。”司马卿说道。
众人一阵认可,唯独我若有所思。
“安主子为何愁眉苦脸?”杨老将军问道。
我看到他们都看着我,问他们道:“官位可补缺,那么宰相专权之祸呢?奴隶可释放,可那么多奴隶,突然一下失去了混口饭的机会,难道叫他们沿街乞讨吗?”
他们还是看着我,期待我继续说下去。
“除去大司徒之位吧,分割相权。”
我终于说出了让在场的人都震撼的话。
我说:“我知道,这有违祖制,但是,请听我细细道来。在这之前,我想向你们做个自我介绍。我叫安之若,六年前由南凉皇室收养,之后便活跃于南凉朝堂之上,南凉如今的三省六部制与工商皆本制出自我手,而南凉如何,想必在此不用我赘述。”
诸位大臣纷纷点头赞叹南凉的国泰民安。
我继续道:“三省,即中书省,门下省与尚书省,三省长官皆是宰相,分别行使决策,审查与执行的职能,其中尚书省执掌六部,即吏户礼兵刑工,各司其职。这与北川多年行驶的三公九卿制相似。不过,任何制度都要以国本出发,万不可依照葫芦画瓢,最后落得混乱的下场。因此,便要实验,一场新制度需要一定的适应期。”
见他们无话可说,我接着说:“而那些奴隶,很多一离开官府便没了求生之路,因此,我们需要给他们提供就业岗位,如此便要政府带头组织公共工程建设,比如兴建学堂,开垦荒地,植树造林,修缮水利等等,这样,不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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