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着眉,脸色有些苍白,道:“彻儿的死,朕也很难过,可现在不管你做什么彻儿都不会再死而复生了。”话落,他轻轻捧上她的脸,有些微微发抖,接着道:“菱儿,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妙菱看着他此时的样子,脑海中映出这些日子的种种往事,道:“那么你可以告诉我,这些年你不喜彻儿的原因吗?”
他听后,眼神落寞了下来,动作轻柔缓缓放开了她,后退两步,张了张嘴,终究没讲出一个字。
妙菱见到此状,心灰意冷,没留下任何话决绝的从他身旁拂袖离去。夜寒轩在看着她愤然离去的身影,不知怎么竟笑了笑,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可言,笑容也显得有些冰冷苍白,猛地身子一倾,鲜血从嘴里吐了出来,随之昏厥了过去。
☆、不知情为何物,只是他俩痴情不觉
待夜寒轩醒来后,一眼便看到了胡太医,道:“朕这病。。。可有好转?”
胡太医看着此时脸色灰白的他,有些支支吾吾,不好开口。
“但说无妨。”他说道。
最后胡太医无奈叹道:“自从陛下以身试药以来,身体也每况愈下,要不,再去请下神医?”
“没用的,他之前有说过,已是无能为力了。”
胡太医听后颓然跪地,道:“臣恳求陛下现如今定要好好休息,切勿再为儿女情长忧虑了,不然再这样下去,恐怕。。。恐怕。。。”
“身体到底如何,朕很清楚,你莫要多虑了。”随后,他稍稍摆了摆手,道:“要无事,你现行退下吧。”
随着胡太医的离去,一个蓝色裙角也随之消失在殿门的转角。
夜寒轩转而望向那转角细细出神着。
次日,德公公到玉堂宫传旨,妙菱面色淡淡跪下接旨,听完大段的圣旨,大意就是册封她为柔妃,还赏赐了一大堆的金银珠宝。待德公公走后,她默默看向那些东西。
他当她是什么人,凭什么以为有了这些她就会对他感恩戴德。妙菱狠狠地想道。
那一整天她都独独坐在床边,久久看着这奢华却一点都没人气的内室,突然,她缓缓地笑了,一道泪痕从眼角滑落。
第二日妙菱换上之前出嫁时的那一袭红衣,配上那无比精致的妆容,缓缓来到夜寒轩的寝宫前,守在外头的守卫知道她是刚被皇上封的良妃,立刻前去通传,最后在德公公的示意下,便拱手让她进去了。
就在这时萱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妙菱的身旁,她见妙菱这般模样,道:“你。。。这是。。。”
“萱小姐,你怎么会在这?”妙菱见到她很是意外。
萱并未有立刻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急急道:“你去见他前,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请跟我来一趟。”说完拉起她的手,往旁边走去。
直到那时,妙菱才从萱的嘴里知道了一些事。
原来一直以来竟是她误会了夜寒轩,想到这。不,她不相信,只听妙菱突然道:“如果真如你所说,你能告诉我,为何他不喜彻儿的原因吗?”
萱道:“他没有不喜彻儿,相反,他很爱彻儿,彻儿出世之前的那几个月,他都忙着在为你试药,怕你再次询问他身上的药味,他都控制着自己不来见你,在彻儿出世当天,他得到消息匆匆赶到神医那里为你拿药,待他把药拿来时,你已昏死过去,在那危及的情况下,他抱着你亲自喂你喝下药。原本想亲眼看到你醒来,可没想到他竟突然吐血了,为了不让你看到如此狼狈的他,他让侍女好好照顾你,后来又怕你醒来为他担心,还特意嘱咐侍女不让她告诉你他有来过。而且,这五年里,他无时无刻不关注着彻儿,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妙菱静静站在那里,慢慢消化着萱的话,半晌,道:“这。。。这不可能。”
“你知道他为何会吐血吗?他因为你而以身试药,才把自己的身子骨给喝坏了。”
妙菱听到这话,不由微微蹙了蹙眉,道:“如若他真的像你所说爱我和爱彻儿,那为何彻儿死了,他却无动于衷。”
这一次,萱并没有马上回答,只是讷讷地看着她。
只见此时的妙菱随意笑了笑,道:“其实你理解错了,他为我付出这么多,并不是因为爱我。”
“你什么意思?”萱问道。
“一直以来,我只是他心里那人的一个影子罢了。”
“不管如何,他既然会因为你而冒死以身试药,使得现在的身体也愈发变差。”萱顿了顿,“其实换句话说,就算你在他眼里是个影子,那也是重要的影子。”接着她直盯妙菱的眼睛,道:“要是我猜的没错,你现在心里其实还是爱他的。”
只见妙菱对她微微苦笑一下,似自言自语道:“在他心里,任何人都敌不了那段死去的往事。”话落,她转身。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身后萱的声音响起。
“现在的我只是想去见一见他。”她背对着萱说道。
于是,萱站在原地看着她走了进去。
当妙菱走进殿时,看着夜寒轩身穿玄色常服坐在书案后面批阅着奏折。这是她失去彻儿后两人的第三次见面,前两次都是不欢而散,这一次相反,看着这样的他,妙菱自己都说不出对他,心里到底是爱还是恨。她哑然失笑,强忍泪水,眼神悲痛地望着他。
他抬眼,看到她这般模样,不由得一愣。只见此时的她凄凉一笑,道:“我回去想了很久,觉着以后还是不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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