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他谈谈赔偿的事宜,”她顿了顿,神色突然变得有些激动,“然后重点就来了!我发现,他就是我在电影院遇到的那个奇葩男啊!”
夏倾被她绕得有点晕,只能再次懵懵地点头:“哦,所以呢?”跟她像逃债一样的出现在她家门口有啥关系?
凌浅道:“他应该没认出我,当时好像没兴趣跟我多说的样子,我们很快就谈妥了。接着前几天我在s大读书的表妹拉我去帮她上了一节课,那门课的老师节节课要点名,我就去代她点了一下名,结果穿帮了。”
夏倾满头黑线:“我怎么觉得你说的事情毫无逻辑。”
“哎呀你别急,我还没说完呢,”凌浅拿起茶几上的杯子,里面橙色的液体随着她的动作晃了晃,“穿帮的原因就是,我代我表妹上的这门课的任课老师,就是这个被我擦了车的男人。对了,他叫陆阳。”
看夏倾瞪大了眼睛,凌浅扶住自己的脑门,继续道:“我那天在教室里被点名的时候看见他,也是这个表情。所以如你所能想象到的,我当场就被揪出来了。”
凌浅现在想起那个场景还觉得气得要命,这个男人的气量实在是太小了,怪不得表妹说他们都叫他灭绝男神,嗯,对,就是从灭绝师太演变过来的,至于叫男神,是因为他有颜值。
他明明知道她不是他的学生了,还当场点出她的本名,问她和表妹的关系,她不说,他就威胁她要扣表妹的平时成绩,而且还让她下课去他办公室。可怜她一个都快奔三的人,在一群小屁孩面前丢尽了脸面。
“然后呢?”夏倾觉得有趣,兴致勃勃地等着她继续说。
“然后老娘一气之下把他给睡了!”凌浅大手一挥,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夏倾:“……”
凌浅这个人,看着豪迈又直爽,实际上胆子可小着,这么出格的事情,夏倾当然不相信她会做。于是她伸手摸了摸凌浅的额头,故意嘲笑道:“你发烧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咳咳,”凌浅拂开她的手,故作深沉地低咳了两声,“好吧我承认我刚刚是乱说的,虽然我真的睡了他,但不是因为生气这件事而睡的。”
夏倾已经愣在当场,而她还在语无伦次地兀自说着:“总之我也搞不清那天发生了什么了,反正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发现了这个悲惨的事实,然后我就跑了。”
一阵冗长的沉默过后,夏倾终于消化完她说的话,找回了自己被震碎的三观。她掰正凌浅的身子,看着她,一字一句地确认:
“所以,你确定你真的睡了他,而且睡完之后第二天还一句话没留,就跑了?”
凌浅一脸生无可恋地点了点头。
见夏倾一直不说话,凌浅把头埋在她的肩上,声音小得像做错了事的小孩,讷讷地问:“倾倾,怎么办?我怕他要来追杀我了。”
夏倾瞥了她的发顶一眼,道:“能怎么办?你自己都稀里糊涂的我能怎么办?你至少也跟我说清楚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凌浅:“反正就是喝了酒啊……之后的不记得了。”
得,活生生的酒后乱性。
“凌浅,你其实是酒鬼吧?”夏倾捏了捏眉心,试图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一点,然而还是没控制住自己偶发的毒舌属性,“你最近怎么老跑去喝酒,你这还是睡了一个认识的,职业正当的,长相帅气的男人,你再这样搞哪天醒来发现自己睡了个糟老头怎么办?”
凌浅被她这么一吐槽,登时脑补出场景来,吓得抓过一边的抱枕抱住,使劲地摇了摇脑袋,说:“我这次就是陪朋友去喝,还真跟我自己没关系,卧槽我以后死都不跟他们去酒吧了。”
“所以,你就打算躲来我家,做个缩头乌龟?”夏倾把话题扯回正题。
“现阶段是这样决定的。”
夏倾觉得心好累:“那随你便吧。”
她说完就从沙发上站起来,往外迈了没两步,又停住了脚步,扭头问道:
“话说,你就这么跑过来住,丸子怎么办?”
凌浅答:“我暂时托付给我妈了。”
于是凌浅就这么在夏倾家暂时住了下来,期间还多次接到了陆阳打来的电话,都被她全部按掉了,她甚至还产生了换号码的想法。
人生之尴尬莫过于此,她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跟陆阳天涯永不再见。
由于害怕陆阳顺藤摸瓜地找到她的宠物店,她在夏倾家做了一周的米虫,连店也不开了,最后还是架不住夏倾的嫌弃,找了个大晴天自己出门溜达去了。
可惜她千算万算没算到,她只出了小区大门几百米,就撞见了陆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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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倾这边苦哈哈的,程奕也好不到哪里去。
凌浅没过来蹭住处之前,他没事就会往夏倾家里跑,用各种各样的借口行撩妹之实。可自从凌浅来了之后,夏倾就再也没让他进过门。
再加上两人最近都很忙,大部分时间都泡在各自的医院里,休息的时间还很不幸的对不上,算算也有一阵子没认真地约会过了。
凌浅大概也觉得有愧,出门前给他发了个信息说自己是有不得已的原因要寄住在这,今天会出去给他腾出地儿来,还告诉他夏倾今天准备给糯米洗澡,让他可以过来打打下手。
程奕这日刚巧休息,拿到消息就过去按了夏倾家的门铃,看见她挽着袖子出来开门,估摸着是要准备开工了。
夏倾把他迎进来,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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