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
俩人正拉拉扯扯间,包厢的门被大力踹开。心急火燎的席子琛带着凛冽的寒意,与谭泽大踏步跨了进来。眼前的场景,令席子琛目眦欲裂,怒火中烧。
他一步上前,只一下便将曹乾踩在了地上,紧接着连听得“咔嚓”两声,房间内便响起了曹乾杀猪般的嚎叫。
席子琛踩断了他的肋骨。
没嚎几声,曹乾便疼得晕了过去。
一切发生的太快,王媛媛看着面目阴郁,肃杀得象复仇撒旦的席子琛,吓得呆住了。
席子琛看也没看她,他心焦的蹲下身,将木头娃娃似的林瑜抱在怀里。当看到她脸上红肿得老高的巴掌印,还有嘴角沁出的血丝,他漫腔怒火几欲爆炸!
他瞥了王媛媛一眼,眸光寒凉,冷到了极处。
王媛媛不自主打了个冷噤。想辩解,却是欲言又止,说不出话来。人是她绑来的,事实俱在,她无话可说。。
席子琛抱着林瑜想起身站起来。却被林瑜的小手牢牢的抓着衣襟,她执拗的抓着,不肯松手,他一动,她的手就抓得更紧。
看情状,是不想他起来。
“宝宝”,他小心翼翼的唤她。生怕声高了,她就会碎了。
林瑜没有应声,她将头埋在席子琛脖颈,片刻后,有温热的液体自他的脖子渗进他的衣领,湿了他的衣,却灼烫着他的心。她在哭,只是流泪,没有声音。连哭都是安安静静的。
席子琛心疼得仿似要炸裂开来。他舍不得让她难过一丝一毫,他一路捧在手心里疼的人儿,竟然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受到这样大的惊吓与伤害。他无法原谅自己!
“乖,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大意了。”他温柔的拍着她的背,心痛的在她耳边呢喃:“没事了,我在这!嗯,乖宝宝,没事了,没事了。不要怕,我在这,我不会走,我就在你身边。不要怕,宝宝,不怕,不怕了啊……”他说着,试探着站起身,抱着她走出门去。一路喃语不停,喃喃念叨着安抚着她。
出会所时,碰到面色铁青,满面焦急与不安的王千智。王千智看到席子琛,看着他抱着的姑娘。开口想打招呼,亡羊补牢对双方关系做些挽救。
席子琛却是视若无睹,径直离去。
王千智老脸,红一阵白一阵,最后一跺脚,恨恨的往楼上冲。
“王小姐,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损人不利己的蠢事,你能从中得到些什么?”房间内的谭泽愤怒的质问王媛媛:“子琛早已与你说得清楚明白?你为何一定要这般不顾脸面,死缠烂打!”一向为人温和的他,这次忍无可忍,话说得很重,半分情面也没留。
实在是他被吓得不轻。谢天谢地!他们来得及时。若林瑜真有个三长两短,他惟有以死谢罪。。
王媛媛抽着鼻子,呐呐道:“我只是想吓吓她,我以为她是装的。”
谭泽不太明白,她说林瑜装的是什么意思?他也懒得搞明白。他现在觉得眼前这个,长了一个猪脑袋的千金小姐,真是令人腻烦透了。
“王小姐,你应该庆幸子琛他不打女人。”谭泽冷冷的对着王媛媛说道。说完转身,与刚进门的王千智擦肩而过。
经此一事,泽琛与盛源已经无法再和平共处。他是席子琛的合伙人,更是他的朋友。无论怎样,他们都是同一条战线的伙伴!共进退,同仇敌忾。
※※※※
席妈妈与席奶奶知道这件事后,气得差点中风!自此,席家与王家楚河汉界,势不两立。
至于曹家,她们觉得自己宝宝,只踩断那曹乾两根肋骨,着实是太便宜他了!而曹家自知理亏,哪还敢上门理论。只能自认倒霉,惟愿能赶紧息事宁人。
就怕以后被席家盯上。席靳生那家伙瞧着温文儒雅,跟个学者似,实质商界哪个不知他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狠着呢!
得罪了他,够吃好几壶的。。
※※※※
林瑜这回大受惊吓,回去后即大病了一场,整整卧床一个礼拜。初始高烧不退,差点成了肺炎。后来又昏睡不醒,也查不出原因。急得席家上下人人坐立难安。
席子琛更是不吃不喝,衣不解带的守在她的床前。摸着她的脸,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呼唤着,哀求着。
到第七日,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林瑜醒了过来。那一刻,席子琛但觉劫后余生,他至此才算是跟着活了过来。
这七天里,没有人能体会他心底的绝望,时刻担心会就此失去生命中最珍爱,最重要爱人的那种感觉,非身临其境者不能感受。
“小坏蛋!”他嘶哑着声,捏她的鼻子。
林瑜不说话,只拿眼定定的瞧他。眼神里充满了依恋。
而只要他一动,她的目光就会变得哀切和惊慌。
到后来,他干脆抱着她,寸步不离。
被王媛媛这么一瞎搅合,本来已慢慢向外走的林瑜,又缩回了脚。除了席家人,她见谁都害怕。便是看诊的席家的私人医生,也只能趁她睡着的时候,给她检查身体。
鉴于此,席子琛与她的婚礼,最后只请了谭泽一个外人。
没有牧师,没有仪式,只有穿着米色西装英挺帅气的新郎,与穿着白色婚纱,美得飘逸若仙的新娘。与见证了他们爱情的家人与谭泽这一个朋友。
再就是满院子空运过来,五颜六色,色彩绚丽的花毛茛,与席家自家种植已近花期尾声的绣球花。
哦,还有一只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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