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转过身自己将衣襟拢好。
宋钊手心还遗留着那细滑的触感,被小妻子调戏得耳根发红,口干舌燥。
待赵暮染重新系好衣带回身的时候,正好看到郎君掏出方帕,捂了鼻子。
赵暮染怔住,旋即大笑,被人撩拨到淌鼻血的宋钊:“……”肯定是这些天吃了羊肉锅子补的!
两人笑闹了一会,赵暮染窝在身体僵硬的郎君怀里,很快就涌起困意,靠着他迷迷糊糊地入睡。
宋钊握着她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指尖,摸了着摸垂目一看,指甲有些长了。他看了几眼,想到什么,抱起她将人塞到被窝,去除了她的鞋袜。
抓住她白皙的脚一看,也是有些长。
他抬头再看看她,见她睡得挺香,轻声下了榻取来银剪,先将她手指甲给修短修圆滑,再到榻尾抱着她的脚细心修甲。
赵暮染睡了有两刻钟就醒来的,郎君正坐在床前看书,她起身搂着他脖子就吧唧亲一口。
宋钊小心扶着她的腰,避开她显怀的肚子,“怎么这就醒了。”
“最近都这样,睡得少一些了。”
她其实精神都蛮好的。
宋钊低头回亲她,在她红唇上还轻轻咬了口,这些日子以为的思念就得到了蔚籍,满足得直想喟叹。
“辛苦了。”
赵暮染舔唇,又凑了前去,含糊地说不辛苦,就翻坐到郎君身上,与他唇舌久久纠缠着。
宋钊扶着她的腰,一颗心在她的热情中都要融化为水,喜欢极了她的甜美。到最后也不知是谁失控在先,两人衣襟微敞,宋钊的吻已从她唇转游移到细白脖颈间,眼神迷乱。
赵暮染呼吸极促的仰着头,墨发在她身后散开,引得郎君又极爱惜的伸手轻抚。
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吮出一朵朵红梅,宋钊终于勉力从温柔乡中抬头,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去碰了碰她唇角:“不能再亲了,你夫君定力越来越不好了。”
赵暮染眸光似水,媚意潋滟。她的杏眸直勾勾看他一会,又亲了上去,宋钊喉咙里发出难耐的闷哼,她双手探到了腰间,扯松了他的腰带。
软软的手就包裹着他,宋钊被突来的欢愉感激得打了个颤,轻哼一声。
这是赵暮染首次主动,让郎君兴奋得头皮发麻,脊背窜起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意。
“娘亲说,其实过了三个月,偶尔也是可以的。”她闭着眼,脸颊滚烫,低声说。
宋钊身体更加紧绷起来,但理智尚存,自然不敢乱来,怕伤着她和孩子。只是反包住她的手掌,用动作引导,告诉她这样就够了。
可是到最后,宋钊发现自己并不满足这一些,就着她腿根又舒缓了一回。
赵暮染被他扶着腰,手紧紧抠着被子,身子还有着他将才特殊疼爱后的余韵,最柔软的地方会不时再被碰到,让她总是想起先前荒唐的一幕。
怎么还可以那样呢,她居然还觉得喜欢……
赵暮染越想脸越烧得滚烫,宋钊在帮她清理的时候,她拿着被子捂着脸,怎么也不愿意让看到现在的表情。
宋钊也只能是由了她,将自己也打理好后,抱着她躺在床上说话。
到了晚上,杨侯爷跟宋大郎从前线回来,众人聚在一起用晚饭。
赵暮染笑吟吟地与杨侯爷问好,杨侯爷见到出落得越发水灵的儿媳妇心中也是欢喜,可是在发现她腹部似乎不太对的时候,整个人都怔住了。
他第一想法是,儿媳妇怀孕了。
第二个想法是,怎么肚子都显出来了,什么时候怀的?
似乎上回见她的时候,还没有听说的。
第三个想法是转头去看儿子,眼中有着惊色——这是不是你的?!
宋钊被他那种质疑的目光盯着,差点就要跟他动手,只是怕吓着妻子,忍了忍道:“染染有孕三个月,这是双生胎,所以看起来月份大。”
杨侯爷霎时松了口气,宋钊气得一句话都不想跟他再说。
有这样当亲爹的?!
晚间宋二郎也在席上,就坐在宋大郎身边,兄弟俩总是相视无言,满场就数两人相处最尴尬。
宋钊瞧见,就上前坐到了两人对,以茶代酒举了杯:“这一杯,我们兄弟三人早该喝了。”
有了宋钊前来缓和气氛,宋二郎也放开了些,恢复往日那种少年人的爽郎,举杯先与宋大郎碰杯,再和宋钊碰杯:“以后要兄长们多多照顾了。”
宋大郎抿了抿唇,在仰头喝过茶后,快速侧头。
他动作极快,宋二郎在拿着筷子要给他布菜,宋钊倒看见了,注意到他微红的眼角。
宋钊险些没忍住要笑出声,抬手用袖子遮住了假装咳嗽,然后离开,让兄弟俩好说话。
散宴的时候,赵暮染踏出屋,惊呼道:“下雪了!”
众人闻声抬头,果然见夜空中飘着絮絮雪花,不大,落地就化了。
但确实是在下雪。
“你可真是神了。”杨侯爷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宋钊还在气先前的事,面无表情侧头去看他。看了好一会,才深吸口气,不计较先前之事,说道:“正好,我们一家人赏赏雪吧。”
杨侯爷想到仆人的回禀,今天她睡了半日,这会应该是有精神的。
“好。”
杨侯爷与安王夫妻低声说了几句,宋钊那已让人取来油纸伞厚底鞋,给赵暮染换了鞋后,扶着她腰慢慢往府里的南边去。
“去哪儿?”赵暮染好奇四周看看。
这宅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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