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来气,说来这件事情,虽然提早揭露出来是好事,可明明便是晏淮动的手脚,而且目的十分不单纯。如今他又做出这么一副模样过来,实在是有些可恶了。
既然对方不先将话挑明,那夏立齐干脆也与晏淮打着马虎眼说着:“我膝下有两个儿子,可女儿,却只有锦绣一人。自然希望她将来能够过得好。倒也不求她有多富贵,只求着她这辈子,都能够过得和和顺顺,平平安安。”
“先时与谢家的婚事,却是我们家高攀了,以后擦亮眼睛给锦绣择婿之时,一定要找个门当户对,便是门楣低一些,也无妨,至少咱们家里还能够看顾着她。”
夏立齐在说道门当户对、门楣低一些等字眼时,尤其加重了声音,晏淮如何会听不出夏立齐的意思,感情这顽固的未来老丈人是在嫌弃他门楣太高了,这是在拒绝他呢!
当然晏淮这会儿仍然没有想到自己是事情败露了,毕竟先时他也有对夏立齐表示过对锦绣的意思。
他对此自然是要极力反对否认,于是他连忙笑道:“夏大人这话却是有失偏颇了,这门楣高低怎么能够衡量一门亲事的好坏,还是要看看人好坏才最重要。这人不好,便是门楣低一些,一时估计妻子的娘家对妻子好,可这好也不会长久。若是人好,且真心爱着妻子,便是妻子娘家差些,他也一样会长长久久待妻子好。”
晏淮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有想过会立刻得到夏立齐的认同。
谁料,他这话刚刚说出口,夏立齐却是立刻赞同的点了点头,连声道:“对,王爷说的可真对,人好坏也很重要,一定要找品行高尚之辈,也尤其要防着那些个表里不一的斯文败类。”
“……”
晏淮听着这话儿,怎么这般不对味儿。他微微眯起眼睛,看向夏立齐,这才注意到,夏立齐的目光里神色十分复杂,看待他的目光中,也有几分怪异。
而夏立齐在晏淮看过来的时候,毫不畏惧的与晏淮做了对视,只又是继续道:“下官觉得,这人好,则待人一定会庄重,绝对不会在暗地里做出什么偷偷摸摸的事情,尤其那些破坏女子名节之事。王爷你说对吗?”
“呵呵……”
晏淮脸上笑容尴尬,若是这会儿,他还听不出夏立齐的意思,那他还真是够迟钝了。
感情是他“窃香盗玉”的事情,败落了!
不过晏淮向来脸皮厚,便是察觉到事情败露,也一点都不慌张,反而沉着气,对夏立齐笑眯眯道:“夏大人此言差矣,这对人好坏,如何能用这些事情来衡量,相反,我觉得那人既然能够偷偷摸摸只为与心仪之人多些相处机会,显然是爱那女子至深的表现。而且这事儿,他做的偷偷摸摸,也是分明不想让外人知晓,破坏了那女子的名声。如此用心良苦,我反倒是觉得这样的男子,才是真正的好男子。”
晏淮毫不知耻的自夸着,那副笃定的神色,让夏立齐简直便是气笑了起来。饶是他先时再三告诫自己沉得住气,这会儿也是虎着脸,怒声道:“这每个人所认为的标准不同,看样子我是与王爷说不到一处去了,不过,不管如何,我是不会将自己的女儿嫁给这样的男人。将来,我一定要给锦绣择一温文有礼的君子做夫婿。”
夏立齐这会儿也是真的气到了,说话间,对晏淮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恭敬。
而晏淮听着夏立齐顽固这副顽固的样子,也气的咬咬牙,他强行按捺着自己心中的不平,深吸了一口气,对夏立齐将话敞开了说:“夏大人,既然您已经知晓我与令嫒的事情,那么我今日也只坦白的与您说一句,我对令嫒用情至深,今生定要娶到令嫒为妻,先时虽然多次探入令嫒闺中,但那也是情不自禁的表现,我定然是为令嫒负责的。”
“什么!”
夏立齐听到晏淮的话,顿时怒的睁大了眼睛,差点没跳脚一脚踢在晏淮的身上。他先时故意说到偷偷摸摸,不过是因为夏靖铭将那日在上元节时,撞到晏淮带着锦绣在小巷里说话的事情给说了出来。夏靖铭虽然也有听晏淮胡咧咧过,可哪里会知道,这些年来,晏淮夜探锦绣香闺一事。
而晏淮之所以会这般说,他却是以为夏立齐在知晓了他和锦绣的事情,又问过锦绣,锦绣经不住质问,将二人私会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可是一瞧见夏立齐如今的神色,他便知道自己失言了,感情是他自己把自己的底儿给露了出来。
看着怒气冲冲的夏立齐,晏淮还真是被吓得后退了两步,他连忙温声劝道:“夏大人,夏大人,您别生气,我对锦绣真的是一片真情,没有不尊重她的意思。”
夏立齐喘着粗气,一张脸因着气愤更是涨的通红。
虽然先时已经被晏淮的无耻和斯文败类行径给气到了,可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闯入过锦绣的闺房多次,其行径,简直……简直便是欺人太甚!
夏立齐还真想捡一根棒子怒打眼前这个“衣冠qín_shòu”,可即使是这会儿,夏立齐仍然顾忌着对方的身份,最终自是紧紧的握着拳头,在原地好不容易按捺下了怒气,而后他对晏淮压抑着怒气连声道:“王爷,您皇公贵胄,我们家小门小户,如何敢高攀的起,还望您能够谨记着自己的身份,日后不要再做出这般令人不齿的行径。若是被人发现了,对于您来说,别人只当是一桩fēng_liú韵事,可对于我们家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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