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想了想觉得也是,便笑嘻嘻地点了点头,“我知道啦。”
沈嘉禾踏着月光回到自己的房门前,甜腻的气息透过木门的缝隙,隐约泄露出一点。
她叹了口气,认命地推开门,房间静悄悄的,仿佛什么都没有。
转过身来关上门,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红色的指甲在月光中显出几分妖冶。那人笑着,轻声在她耳边低语:“我可是说过的,在旁的地方遇到你,我可不会放过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 又翻车啦,手速好慢啊з」∠)_
每次更新都掉收藏,我是陷入什么魔圈里么,不过也快完结了收藏就随它吧233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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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沈嘉禾躺在干草堆上,看着眼前粗壮的铁栏杆,扳着手指头算着,这是自己第几次被人抓住,还被丢到这种地牢里来。
虽然这次和以往不同,是她猜到了这个套,故意往下跳的。
“抓了这么多人,倒第一次见到像你这么从容的。”负责看守她的女子坐在她正对面的椅子上,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颇感无聊似的说着。
沈嘉禾无语地看了看她,忍了一下,还是没忍住,“你能不用沙鸢的脸和我说话么?”
她托腮,饶有兴趣地问:“怎么?沙鸢都死了,你还怕她?”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沈嘉禾没好气地回道,“要是你明知道沙鸢死了,而你的对面有个人用沙鸢的脸和你说话,你能开心么?”
那人一时语塞,认真想象了沈嘉禾说的场景,露出真心实意的嫌弃表情,“噫。讨厌。”
沈嘉禾:“……”
沙鸢是不是在地煞教里人缘也很差啊?
之前她站在高处,除了脸和举止之外,沈嘉禾并没有别的能够判断她是否是沙鸢的依据。不过现在面对面了,倒是能瞧出许多差异来。
“我还以为浮拓做的这人皮面具能天衣无缝呢,谁知道你一眼就看出来了。”那人满不在乎地撕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俏丽的脸,眉眼间透着灵动,完全不似沙鸢的妩媚,看起来倒是有几分稚气未脱,她扁着嘴抱怨道,“要不是教主非要我扮作沙鸢,还跟我扯什么红莺沙鸢名字相像,我才不干呢。不过你怎么看出来的?我觉得我学她还是蛮像的啊。”
“面具做得挺好的。”沈嘉禾靠在墙壁上,语重心长地说,“主要是吧,沙鸢比我高半头,我比你高半头,我要是再看不出来……你说是吧?”
红莺:“……”
红莺不甘心地嘀咕道:“我又不是浮拓会缩骨功的。”
沈嘉禾抻了个懒腰,连日的沉睡,让她的身体僵硬了许多。敲敲肩膀又敲敲腿,沈嘉禾闲适地问道:“你就负责看守我啊?”
红莺眼神复杂地看她敲敲打打,要不是眼前还有这明晃晃的铁栏杆,她还以为自己是来了沈嘉禾的房间和她聊天。
沈嘉禾见她不答,瞥了一眼她手中已经被撕破了的人皮面具。
她听浮拓说过,是盟主把沙鸢从泥沼里拉了出来,所以沙鸢对盟主十分忠诚,几乎要把他当作父亲一样看待。然而在盟主眼中,整个地煞教都是他谋取权利地位的工具,沙鸢不在了,就安排个人顶替她,直到她没有价值了,就这样悄声无息地消失。
虽然她和沙鸢对立,也确实不喜欢沙鸢,可看她死后还要被这般利用,还是颇感复杂。
沈嘉禾偏过头看向四周,三面都是牢固的石墙,连扇窗户都没有,能算作光源的只有嵌在墙壁上的火把,空气不畅,虽然不至于令胸口发闷喘不过气,但也不是什么舒服的地方。
她觉得自己八成是被关进了地下的秘牢里。而且还被安排在了小单间,牢门之外还有一道铁门,层层防守,只能隐约看出外面还有一道铁梯。
从武林盟来这地牢的路上,红莺十分自信,像是笃定沈嘉禾逃不走,既没有下药让她昏迷,也没有捆住她的手脚,只是拿了条黑布蒙上了她的眼睛,让她没办法认路。只不过后来不知道红莺为什么突然改了主意,连声招呼都没打就向她喷了一缕烟雾。
沈嘉禾便沉沉地睡了过去,直到现在才醒来。
看不到外面,自然也没办法判断现在是什么时间。不过只要盟主未来,她还不需要着急。
“我说你啊,怎么就这么穷。”
突然响起的声音令沈嘉禾回过神来,她听到这没头没脑的话语,愣了愣,重复道:“穷?”
红莺不知何时拿出一个腰带,无聊地攥在手中瞎转,“教主让我抓你之前,还特地叮嘱我,说你那个腰带里藏得都是好东西,不能留给你,全都让我拿走……”
纯白的腰带上用金线刺着并蒂莲花的图案,那是她离开京都之前,抱着和少侠的并蒂剑配对的小心思,特地去找“缘珑轩”订做的。
沈嘉禾微不可见地皱皱眉,眼睛转了转,没有说什么,一副静待下文的样子。
红莺便唉声叹气地继续说道:“你好歹也是丞相府的千金,八方庄庄主未过门的妻子,闯荡江湖能在这腰带里藏得东西有那么多,怎么就只有一首你写给秦庄主的小酸诗啊?”
……小酸诗?
沈嘉禾撩撩头发,气定神闲地回应道:“小酸诗怎么了?要不是怕我爹受不了,我还想让小兰花写我俩的恋爱故事呢。名字我都想好了,叫《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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