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蹙了蹙眉,她将杯中还剩近三分之二的酒全数倒入了口中,然后把空了的杯子搁在了桌上。
就像丁叔所说的那样,再美的风景最终也只能停留在回忆中。
更何况,只是一段无厘头的感情。
夜里,半梦半醒间,莫落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紧紧压制着自己,没多久,嘴巴被人封住了,辗转反侧,一刻也不得空闲,那种触手可及的真实感远和梦境不同……
她刷地一下睁了眼,黑暗中,确实有个人压在她的上方,虽然没看到对方的脸,但她却莫名地感觉有些熟悉。
“松手!”
听到她的声音,对方的动作明显一僵,随后又不管不顾地继续吻在了她的锁骨上。
“顾子眠,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松手!”
男人终于停下了啃咬她锁骨的动作,转眼间唇瓣又移向她的耳垂,轻轻哈着气喃喃问道:“最近有没有想我?”
莫落没有回答,他又将战地转向了她柔软温凉的唇上,四瓣唇紧紧相贴,一冷一热,耳鬓厮磨间连带着周身的温度都渐渐升高起来了。
顾子眠狠狠咬了口她的唇肉,感受到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唇齿间后,又爱怜地舔了舔她的伤口,仿佛刚才他咬她的那一幕只是她的错觉。
“怎么不说话?嗯?”
莫落依旧沉默不语,体温在他唇舌的挑逗下越来越高,她自然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于是,下一秒她的双腿缓缓向上,轻松地勾住了他的腰,不住地上下间小幅度地来回蹭着。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喷涌在了她的脸上,乌漆墨黑的夜色中,她只能凭自己的感觉吻了上去。顺着腰腹的曲线,她的唇缓缓向上游走,男人迷乱的喘息声夹杂着几声忍耐的呻/吟声清晰的传入了她的耳中。
过了会儿,顾子眠低吼一声,在她快吻上他的喉结时猛然低头堵住了她的唇,狂乱地回吻着她。
临近高/潮的边缘,莫落突然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颈,眼角眉梢处流溢出摇曳生姿,昳丽异常。顾子眠紧紧地箍住她,终于再也忍不住,狠狠地贯/穿了她……
这场欢爱,在突如其来中开始,又在预料不及中结束。
事后,莫落难得没有如往常一样下床洗澡,而是静默地靠在了黑色的高背床头上,闭着眼一言不发。
顾子眠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汗湿的脸庞,想说点什么,却找不到合适的话来打破寂静。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缓缓流淌,很久后,窗帘的缝隙中透出些许微亮的晨曦。
莫落困倦地捏了捏眼角,声音里带着一夜未睡的沙哑,“这段时间,你暂时不要再来找我了。”
闻言,顾子眠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为什么?”
“我最近会很忙,不希望有任何人来打扰。”
“莫落,你觉得你说的这个理由可信么?还是说,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一个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的傻瓜。”
莫落垂下了目光,声音里透着些凉薄,毫不在意地说道:“信与不信,在于你自己。”顿了顿,她上身微倾,缓缓凑近了他,与他对视着道:“还是说,你非让我说那些伤人的话。”
顾子眠眼神一凛,像是猜到她接下来会说什么。极快地往后一退,打断道:“够了,我知道了。”
说完后迅速起身,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穿戴整齐后就向外走去,在握上门把手的时候,他的脚步微微一顿,等待被挽留的姿态不能再明显。
侧耳倾听了下身后,他默默在心里乞求着莫落能说些什么,然而,房间里静寂得像是空无一人,苦笑了声,他不再踟蹰,大步离开了她的房间。
靠在床上的莫落静静地目睹着这一切,脸上的表情淡得几乎看不清暗影。
门外,顾子眠薄唇紧抿,眸色深沉肃杀,仿佛暮秋一扫而过的朔风……
早晨起床洗漱完,丁叔打了电话过来,提醒她今天上午有场重要的股东大会需要出席,莫落应下后,又大致讲了几句相关事宜,就结束了通话。
将烤完后的手撕面包和加热的牛奶端上桌,她拿起刀叉准备开动,不料手机又响了起来。
瞥了眼亮着的屏幕,莫落接了过来。
“小落落,昨晚睡得好么?”
莫落眯了眯眼,不露声色地应道:“还凑合。”
jack一听,色/气地笑道:“看来小落落你很难满足啊!”
“忘了告诉你了,最近一段时间,我可能都要待在中天。所以p;j的非紧急事务暂时就交给你一个人处理了。”
她话音刚落,电话那端的jack就恶狠狠地威胁道:“想让我一个人在p;j待着,你做梦。”
莫落对他的话置若罔闻,继续往他的伤口上撒盐,“你知道的,y是我的助理。”
jack的口气登时就软了下来,苦兮兮地道歉道:“姑奶奶,我错了还不行嘛!”
喝了口牛奶,莫落不慌不忙地开口道:“一不离二,这次先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下次再犯,我就把你流放到巴黎分部去。”
……
“好了,我要吃饭了,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挂了。”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我诅咒你……”
莫落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jack还没说完的话就这样被她挡在了耳外,将手机调至桌面,她专心地对付着自己的早饭。
上午的股东大会进行了将近两个小时,因为昨晚彻夜未眠,莫落全程都神思恍惚得不在状态。
会议结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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