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个迷惘而无助的自己。隔着岁月的长河,她想说,加油啊小姑娘,你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考上理想的学校,你会有足够的运
气改变今后的生活,祝你好运!
大学生活总是过得特别快,一眨眼就临近毕业,同寝室的妹子们基本都不打算考研,大家纷纷在网上投简历,繁星也胡乱投了一些。
同寝室的二妹特别不理解:“你怎么连这个都投啊?这个职位是秘书耶,我们专业还没人毕业了去做秘书吧?”
大姐说:“你们不懂,她跟志远一定是商量过了,要选在一起的!”
繁星笑嘻嘻地说:“其实是因为这个起薪最高,投!必须得投!”
二妹“扑哧”一笑,说你这个小财迷。
繁星一边发邮件,一边说:“我胸无大志,就想选个钱多的,哪怕稍微累点也值得。”
二妹说:“别谦虚了,你都d杯了还胸无大志!那我这超小a只能躺倒嘤嘤嘤嘤……”
大姐说:“哎,你看了网上的段子没有,说一群人去应聘秘书,有人名校毕业,有人会写公文,还有人特别机灵会办事,结果最后老板选了胸最大的那个,你别说,繁星还真合适……”话没说完,二妹已经哈哈大笑起来。
繁星跳起来就笑着去捏大姐的脸,二妹赶过来救大姐,寝室里几个妹子滚成一团,差点把大姐的床都给压塌了。
谁也不知道命运会给予什么样的缘分。
十七岁的舒熠决定还是参加高考,虽然t大已经明确表态要提前特招,t大工程物理系的某教授还特意借着出差上海的机会来见了舒熠,表示无论
如何,希望他可以去t大。
看看他沉默不语,教授都急了:“你看,你只要选我们t大工物系,就可以直博,本科你要出国交流也行,你要不喜欢我,全系的导师随便挑。”
舒熠说:“韩扬叫你来的吧?”
他直呼其名得毫不客气,教授不由得一时语塞,说:“韩院士确实希望你能选t大,毕竟是他和知新师妹的母校。”
舒熠说:“他是他我是我。”舒熠说,“你回去告诉他,好好忙活他的一箭多星,别干涉我的私事。”
小小年纪的舒熠已经有了一种杀伐决断的凌厉锋芒,教授一直不明白韩院士纵横捭阖,上天能揽月下洋能捉鳖,领导人面前谈笑风生,在牛人辈出的校友里也是传奇人物,不知道为什么就拿儿子没辙,据说韩院士每年想见一次儿子都得托老校长居中递话,觍着脸求人。教授本来觉得可能是外表温柔内心强韧的知新师妹太厉害了,这么一看,不是知新师妹从中作梗,而是舒熠本人太有主见了。
教授铩羽而归,麻溜地告诉韩院士:“不行,那孩子太轴了,不肯答应。要不您自己去做做工作?”
韩院士不敢。
你看,堂堂中科院最年轻的院士,学科带头人,xx勋章获得者,专业领域最大的权威,跺一跺脚整个基地都要震三震,摆一摆手整个行业都要摇一摇。然而,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儿子。
!
被人耻笑,全认了
。
舒熠刚上小学时就自作主张把户口上的名字改了,韩熠变成了舒熠,韩院士那会儿还不是院士而是教授,韩教授小心翼翼问了一嘴,舒熠冷冷地说:“姓韩太难听。”
得,韩教授灰溜溜地连第二句话都不敢问。
从小舒熠都不叫他爸爸,他心里有愧,双重有愧,也不敢跟儿子计较。等儿子再长大点,他越发觉得这父子关系都快要颠倒过来了,舒熠比他还沉静,每次见了他都淡淡的,此去经年,韩教授奋发图强变成了韩院士,在儿子面前都没能多半分底气。
韩院士愁得头发都白了,跟组织上打报告要申请去f大教书,因为觉得八成舒熠是要去f大了。领导拿到这报告当然是大惊失色,找他谈心,恳切谈了半天,韩院士决定还是不申请调动了,毕竟确实走不开,更重要的是,舒熠不管是去t大还是f大,反正他见了自己一定掉头就走,自己真要杀去教书,学校肯不肯安排自己带本科生还两说,舒熠没准就立刻休学转校了。
命苦啊,妻离子散,儿子还不认自己,想离儿子近点还担心儿子跑路。韩院士握着小手绢,擦一擦心酸的眼泪,带着人爬到火箭里面检查电路元件去了。
舒熠决定参加高考之后,倒轻松了不少。高中班主任更是开心,舒熠的成绩八成是要考出个状元来,出个保送生哪有出个全市状元荣耀。
舒知新对儿子素来
是放养政策,愿意参加高考,好呀,高考是难得的人生经历,经历一下又没什么不好。
就这样,舒熠成了附中高三莘莘学子中的一员,每天上学放学,做习题考模拟,不紧不慢踩着高三那环环相扣的紧张节奏。
这天他走出校门,因为天光甚好,他不由得抬起头来,望了望远处的云。
他不知道在远处,有一个小姑娘,飞快地举起拍立得,拍下了一张他站在树下的照片。
舒熠心不在焉地应付完了高三,高考他考得潇洒随意,舒知新那几天正好有事要忙,母子俩生来从不在考试上发愁,她也没去送考。中午饭舒熠在考场附近随便吃的快餐,晚饭他自己回家煮了菜饭,吃完还看了电视玩了游戏。考完他估了估分,觉得发挥正常,舒知新也没问他,报志愿的时候舒熠看了一眼,就选了p大的物院。他知道自己考了六百多分(2005年高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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