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扔。”
“……”肖深一愣,这位大姐好强悍。
保洁阿姨戏剧性的表情变化,立时露和蔼的笑容,“肖帅哥,说说你的要求吧。”
肖深挠了下耳朵,“我这要求吧,特别简单。”
“嗯?”保洁阿姨洗耳恭听。
“姓司徒,结过婚,有个女儿,喜欢吃零食,会画画,不怎么爱笑看起来冷冰冰的,但骨子里很热情。不爱说话,但通透。说起来话声音不高不低,正好。就这样。”
保洁阿姨右边眉头跳了两下,“肖医生,你要求真高,还非找姓司徒的,姓司马不行吗?”
“不行。我对别姓的女人过敏,大姐,你帮忙一下吧。”肖深好言好语。
“……那好吧。”保洁阿姨爽快答应,回头问问那几个姑娘中有没有姓司徒的。
打发保洁阿姨后,肖深望向那扇病房门。
玉暖带着暖暖坐在苏靖堂的病床前。
不一会儿,苏靖堂缓缓醒来,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是向床边找,一看到玉暖就心安了,双眼含泪地望着玉暖。
“爸爸!”暖暖开心地喊。欲扑到苏靖堂怀中。
玉暖抢先一步抱住她,柔声说:“暖暖,爸爸受伤了,现在不能抱你,妈妈抱。”
“哦。”
苏靖堂目不转睛地望着玉暖。
玉暖只是浅浅地笑,像怀着暖暖的陈诺一样,轻轻地说一句:“醒了,感觉怎么样?”
“玉暖。”苏靖堂哑哑地喊。
“嗯。”
第68章v章
玉暖在医院里陪了几天,对苏靖堂很好,她一直都是这样子,对每个人都还不错,很有亲和力的一个人。苏靖堂却觉得哪里不对。可能是肖深的原因,于是他向玉暖提出了回家养病,玉暖答应了。
苏靖堂没有再让肖深治疗,而是找了朱只山。朱只山接到苏靖堂的电话后,调侃了几句,便开始常往苏靖堂的新居去了。
玉暖带着暖暖也跟着苏靖堂到了新居,苏靖堂睡主卧,她带着暖暖客房,暖暖越来越黏她了,白天玉暖跟着她去学校,乖乖地坐在讲台跟前的小桌子上,玉暖讲的什么,她也听不大懂,但她喜欢画,用各种颜色的笔画,玉暖闲的时候会握着她的小手教她画,她就呵呵地笑,奶声奶气地说:“妈妈,我画的像小猪”。玉暖会笑眼弯弯地望着她,很温柔。
暖暖跟着玉暖一起吃饭喝水上厕所,晚上又睡在一起。爷爷奶奶打电话给她说给她做好吃的,让她回去。她都不愿意,她说:“妈妈会做。”
玉暖没课的时候会画一些符合杂志的画,投合适的地方,效果还不错,已经有了回报,除了工资外,她的卡上会时不时有些收入,用肖深的话说:“看到自己的能力了吧,继续加油。哪天娘娘一副画就是我等小民一辈子的收入呢。”
玉暖笑着说:“这马屁拍的可真和皇上身边的大太监有的一拼。”
“……”
只是自从玉暖住到苏靖堂这边后,和肖深见面的机会变少了。有时肖深会抽空到学校看一下玉暖,问一下她的情况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起吃个午饭,完全如朋友的样子,然后再离开。
玉暖每每望着他,都有不同的想法。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也是静静地望着。
有一次她感慨说:“如果开始遇到的是你,多好啊?”颇为伤感。
肖深扭转伤感气氛,打趣道:“娘娘志向远大,不要离婚的我,竟想染指结婚的我。”
“……”
于是两人很自然地涉及了一点第三者的问题,玉暖就想到盛雪来。
可能是玉暖见了太多可怜的女人,她本身对女性同胞多了些宽容,她并没有那么恨盛雪,甚至也没那么厌恶,在她看来,不管是那个社会还是这个社会,世人对男人的宽容远远大于女人。
同样是出轨犯错偷人第三者等等诸如此类,若当事人为男性顶多会套以花心、渣的标识,时间久之便被轻易原谅。更屡见不鲜地是总会有人跳出来标榜这位男性是有魅力,并成为一些男士向往的生活状态。
搁在女人身上就是不同的效果,不管是同性还是异性均以讨伐或者作践、恶意揣测的心态死踩这个女人,什么不要脸,贱.人等等难听字眼统统用上。最终还是无法原谅。
就像之前,玉暖看过的一则新闻。一个已婚男人追一个女生,娴熟的手段让女生很快陷入爱河,女生沉浸在爱河之中才发现男人已婚,事件曝光后,舆论一边倒,说这女生怎么这么不自爱,第三者啊,想钱想疯了才卖身的吧,傻啊看不出来这男人已婚等等。
为什么矛盾会一致对向女性,这种明显的错误都怪在女性身上,为什么呢?
肖深很中肯地说:“大环境摆在这里,虽说近年来,女性地位有所提高,但仍然受传统的影响,并且再过几年,几十年也不会有根本的改变,好在,有所不同,以后也会往好的方面发展。”
玉暖点头,一个巴掌拍不响,相比盛雪而言,她更怨苏靖堂。如果他足够坚定,又怎么会受她动摇呢?
玉暖不恨盛雪,自有人恨她,她自己作的。
就在肖深与玉暖吃过饭的酒店门口,盛雪戴着墨镜与帽子被几个女人扯着用包包往头上抡,她不住地尖叫嚎叫。
肖深和玉暖也是被吵闹人给吸引过来了。
看架式已经打了一会儿,几个女人口中嚷嚷着:“贱女人,要点脸都不会找结过婚的男人!小三!”更有人喊:“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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