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人发现了,那得真要等到成亲才能见面了。”
君景天听话地松开了湛蓝,湛蓝返身拿起桌上的中衣和鞋子,递给君景天,“快试试,不行我再改改,等成亲之后,你的中衣和鞋子都得穿我做的才可以。”
“好好好。”君景天乐呵呵脱下外衣,换上湛蓝替他缝制的中衣,本是成亲那天才得见的俊美身材,湛蓝此时看了个够。
换上湛蓝为他缝制的中衣,甚是服帖,君景天在衣料上摸了好一会儿,都舍不得换下来,当即决定穿回家。
穿上了外衣,将自己原先穿来的中衣卷吧卷吧塞进了怀中,君景天寻了个凳子坐下试鞋。
湛蓝半跪在君景天身前,替他将鞋脱了下来,换上自己的新制的鞋。
君景天看着自己身前的身影,心下大跳,恨不得当下就成亲洞房。等湛蓝换好了鞋,抬眼问他感觉怎么样,君景天这才回神。
起身走了几步,君景天乐开了花,“好好好,以后我也能穿上媳妇替我做的鞋了。”
湛蓝被夸得不好意思,一指头戳上了君景天的额头,“试好了就快回去吧,等会儿我娘就该来了。”现在每天早晚,凌宛都会准备一碗养颜汤让湛蓝喝下,算算时辰,这时候也该来了。
君景天被湛蓝推搡着爬出了窗子,刚刚掩好窗户,房门便被天蓝敲响了,“小姐,夫人走到门口了。”湛蓝赶紧打开门,让丫鬟们进屋里来,等着凌宛上楼。
等待的日子虽然煎熬,但总会过去,一转眼,五月初二便要到了。
五月初一晚上,湛蓝泡好了澡,正挖了一块香脂抹在腿上。回府这半年的时间,凌宛是下大了力气要娇养着湛蓝,总算将湛蓝养出了一丝大家闺秀的气质来。
正摸着,房门被敲响了,凌宛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走了进来。
两人并坐着,凌宛看着湛蓝的脸,眼眶不知不觉又湿了,这接回来才半年呢,就要出嫁了,她是真心舍不得啊。
舍不得归舍不得,正事还是得做,凌宛将手里的小盒子递给了湛蓝,拍了拍盒子,“这是给你压箱底的,今晚你好好看看,明晚可是用得上的。”说完掩着面奔了出去。
湛蓝不明所以,打开盒子,见着里面是一本小册子,拿出打开一看,“啪”地一下又合上了,俏脸布满红晕,又按捺不住好奇,湛蓝忍着害羞又打开来看,原来男女之事便是这般模样啊,明晚的洞房,自己就要和君景天做如此这般羞羞的事啊。
看完了“压箱底”,湛蓝将其收在了明日就要带过去的箱笼底下,成了真正的压箱底,上床抱着被子,想着那小册子上的这般那般,竟快到天明时才睡去。
湛蓝被迷迷糊糊地叫醒,眉黛不过是回身去拿一下衣裳,回头湛蓝又倒头睡了过去。
天蓝和水青在外头布置着,听到声响探头一看,两人相视噗嗤一笑,“小姐定是昨天兴奋得睡不着觉,如果是我,我也睡不着。”水青憧憬道。
“你个小丫头,小姐还没出嫁呢,你就想嫁人了,说,是不是看上谁了?”天蓝佯装发怒,倒惹得水青咯咯咯直笑。
屋内湛蓝总算清醒了过来,木木地随着眉黛往她身上套上一层有一层的嫁衣,之后端坐在梳妆镜前。
这时草绿端着早饭来了,汤食不多,多是干食,因着嫁衣繁琐,不好方便,又因着接下来的一天,湛蓝就没有能吃饭的时候,草绿才专门捡着能填饱肚子的送了来。
湛蓝虽是一夜没睡好,但胃口一点都没有受影响,将草绿送来的早饭吃了个一干二净。
“喜娘来了!”水青喜气洋洋地进来禀报,身后跟着一个一看就是福禄双全的夫人。
“小姐不要怕,这开脸不会疼的。”喜娘将粉扑在了湛蓝的脸色,拿着红色双线,一头用嘴咬着,绷直了,在湛蓝的脸上来回地绞动。
听着不会疼,等喜娘一动手,湛蓝冷不丁就想叫出声来,这皮肉之痛比起习武时的痛竟还要让人难以忍受。
等脸开好了,湛蓝已经疼得麻木了,眉黛端来一盆冷水让湛蓝沾一沾,好缓一缓红痛的脸颊。
等脸上的红退了下去,湛蓝就要上妆了,看着喜娘手里拿盒妆粉,湛蓝觉得自己的眼角直抽。
本想让喜娘上得薄一些,结果喜娘左一个规矩,右一个定例,哄得湛蓝上完妆后,看着铜镜里的那个人半天也认不出来自己是谁。
妆上好后,便要梳头,喜娘拿着新梳子,从湛蓝的头顶开始往下梳,嘴里念着,“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此时的湛蓝头发已经及臀了,被凌宛养得油光华亮的,只是那一闪而过的蓝色凌宛想尽了办法,还是没法除掉。
凌宛在湛蓝上妆的时候便过来了,此时抚上乌压压披在湛蓝脑后的头发,眼泪说着便要出来了。
湛蓝从镜中看到平日里凛凛风范的凌宛将军又哭了,心下无比无奈,自从她回家的半年多以来,凌宛的眼泪是说来就来,湛蓝暗暗叹了一口气,果然女人是水做的,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
喜娘手下温柔而又利落地将湛蓝的头发一缕一缕地挽起来,将一根一根地头钗□□发中。
“娘,妹妹好了没,花轿到门口啦!”司绮绮风风火火地跑进来,扔一下一句话,湛蓝的箫声馆里“轰”地炸开了锅。
“凤冠呢,凤冠在哪呢?”
“凤冠在这,在这里,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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