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筠看着他:“苟叔,我很相信你的”。
就是这么一句话,苟大克非常自责,说出了实话:“好吧,正是因为在打仗内乱,所以很多赌石毛料的贩子都在铤而走险的往边境去”。
“那姑娘给我几天的时间,我找人打听下路线,这事得找掮客和向导,不然咱们自己是不好过境的”。
这个苏筠不熟,苟大克是做这些非法地下事的老人儿,因此就交给了他。
苟大克为苏筠的异想天开不知道该怎么劝。
只说了个实际的问题:“姑娘,就算你找到了翡翠矿脉,那可是在缅甸境内。
那么多的矿场老板都在争这块肥肉,我们在那没人没势力,怎么争到这开采权。
开出来后,地方上的混乱,我们也可能是为别人做嫁衣,开出来也不属于我们”。
苟大克说的这些,苏筠也想到了。
她本来是想能撬一块是一块,可是现在这么说未免太打击士气和泄露小女子短视的贪便宜气息。
于是对苟大克道:“到时候会有办法的”。
苏筠一向都是很平静的,有时候又有很神秘的气质,所以她这么一说,苟大克也就相信了。
去联系以前认识的,找这方面的掮客。
中午的时候,苏筠出门去胡同的超市里买一些出行的用品。
不料被人堵在了自己家门口,是个大约三十几岁的男人。
男人上下打量了苏筠,开口很不客气的道:“前两天是不是你说我媳妇的坏话的!
弄得现在整个胡同里风言风语的,你一个小姑娘怎么像个长舌妇一样,乱嚼别人舌根”。
原来这人正是罗珊的老公柱子,过几天到中秋节,特地从广城回来过节的。
回来后,先是在刘叔那理发时,被刘叔说的不明不白的暗示几句。
然后又听八婶子说什么快回家问问你媳妇吧,你们家出大事了。
柱子回家问,罗珊以为是被别人泄露了,就对着柱子哭诉,说是隔壁新搬来的一个年轻小姑娘,年纪不大,最好搬弄是非。
就看到她跟前胡同的许四哥说了两句话,就到处传她的谣言。
柱子和罗珊分地两居大半年,刚回来还来不及跟媳妇亲|热,就听到这话,自然是相信自己媳妇的话,就来找苏筠的麻烦,教训教训她。
“我不喜欢嚼人舌根,也不喜欢多管别人的闲事。
是你媳妇自己嘴贱到我跟前,我不过是点出她的苟且事罢了。
至于胡同里的风言风语,那可能是她自己心里有鬼,自己心虚才会这样觉得。
反正我是没听到”。
柱子大怒,没想到这小姑娘年纪小小,说话恁地难听。
当即大喝道:“你刚才说什么!有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
“你要给我道歉,给我媳妇道歉!不然今天我就得替你爸妈好好管教管教你”。
柱子生的人高马大,在外地又是做工地上的活,身上晒的黝黑结实。
这么一捋袖子一怒喝,要是其他小姑娘早就吓哭了。
苏筠心里其实也害怕起来,苟大克刚走,她也没有帮手。
怎么总是有刁民想要打她?
柱子一咋呼,原本胡同里其他的街坊都躲在门后看,这会儿都围了上来。
“对啊,小姑娘没有证据的事,你可不能乱说。
你要是有证据现在就拿出来,大家给你评评理。
不然也不怪柱子要打你。
换了是谁,你这么造谣人家媳妇有外遇,别人早就把你打的回家找父母出来道歉了。
柱子这还是好说话的”。
八婶子在旁边看戏不怕事大,大声道。
柱子一听这话,好嘛,原来胡同里的人都知道了,今天不让这乱说话的小孩道歉,承认自己胡说八道,以后他们家还怎么在这里住。
“你道不道歉!”
柱子上了门前的台阶,一下就逼近了苏筠,比苏筠高了一个头。
被唐老爷子派在这里保护苏筠的两名警卫员就是去附近吃了个炸酱面。
这几天也没什么事,他们看苏筠天天在院子里几乎不出门,也没什么事,今天是第一次两个人同时离开。
一个是内急,一个是去面馆了。
才只五分钟,就看到苏筠家门口围了一圈人,还有个黝黑汉子举着拳头要打人。
两个人赶紧跑过去。
其中一个差点鸣枪警告那汉子不要冲动了,被另一个按住。
“司令交代不要影响七小姐的生活,我们这样一开枪,等会儿警局的人肯定就知道了。
那七小姐肯定在这里就住不安稳了。
各方世家也会多方打听她的,或者来打扰她”。
两人的奔跑速度都是极快的,这连带着中间的插话,也不过眨眼功夫就拨开了人群,冲到了台阶上。
把苏筠挡在了身后,把柱子往前一推,就踉跄了两步退下了台阶。
一个警卫员回头:“七小姐您没事吧?”
七小姐?是她?
“你们是那个爷爷派来的?”
“司令不放心七小姐一个人住在这,让我们在这里保护七小姐”。
和苏筠解释了两句,两名警卫员就肃目看着眼前的汉子。
“你是想对我们家小姐动手吗?
仗着自己有力气就打一个女孩,你不知道羞愧吗。
我们现在就报警,要打官司也奉陪”。
围观的街坊都更好奇苏筠的身份了,这两个不知道哪里跑来的保镖看着威武非凡。
似乎比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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