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里吃了饭才回来。”
“武哥都大婚了,作为哥哥的文哥确实也该考虑考虑婚姻大事了。”江睦桐点点头:“都是哪几家的姑娘?”
安氏说道:“待明日我细细给你说。”
她将怀里的玉萱揉来揉去,好似要将这个最爱的小女儿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玉萱被勒的喘不过气,挣扎出来娇斥道:“母亲是怎么了?女儿都快被你揉坏了。”
安氏回过神来,目光将玉萱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看的玉萱心里发慌:“母亲到底怎么了?”
是不是大姐那里闹的事情太大,或者大姐又给母亲难堪?
安氏不答她的话,只吩咐跟来的青棋:“去安然居把小姐的东西搬过来,今天先跟我在上房里挤一夜,你们两夜把东厢收拾出来。”
玉萱不解:“明日收拾也是一样的,母亲何必急于一时?”
她有些担心是不是江玉芳把自己扮作小厮的事情说了?
然而安氏却说道:“今天听你外祖母说起个故事,一家的小姐自己住在一个大园子里,被精怪缠上了身去。我一想你也是个女孩子,镇不住那么大的园子,不如早早回来跟母亲一个院子住对不对?再说了,你三个哥哥将要成亲,早点腾出来收拾收拾也好。”
玉萱有些想笑:“母亲不是一向不信这些鬼怪之言吗?”
“信不信另说!”安氏似乎下定了决心:“你不是早想着搬来跟我一个院子吗?如今你姐姐也嫁出去了,我和你父亲也是觉得冷清了。”
说完,安氏就急急的让田嬷嬷带着青棋等人去收拾屋子,又带着玉萱去里间榻上铺床褥。
整个过程安氏一直紧紧的拉着玉萱的手,感觉像是怕玉萱突然之间消失不见一样。
玉萱也受了安氏的影响,心情变得急躁伤感起来,却不知从何处去插话。
第二日东厢就已经收拾妥当,熏得香香的,安氏甚至重新开库给玉萱挑了几个贵重的摆件摆上,势必要让玉萱的闺房呈现出富丽堂皇来。
这种事情不在自己掌握中的状态实在是不太好,玉萱一晚上都没休息好,右眼皮跳呀跳。
直到安氏心不在焉的吃过早饭,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放了玉萱的行。
玉萱一回东厢自己屋里,就喊过染画来:“你能不能打听出大姐那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怎么母亲一回来就怪怪的?”
染画答应了,又将一封信送到玉萱手里:“昨儿个长春就送进来了,只是您一直在上房里我没敢递给你。”
玉萱接过来并没有打开,又问染画:“上次我让你在安庆插钉子,可做好了?”
“咱们毕竟不在安庆常驻,长春虽也接触了几个,但都是滑不溜秋的。”染画为难道:“在老太太身边插钉子怕不是易事。”
玉萱皱眉:“我知道不容易,可是祖母不在自己眼皮底下,我总觉得不安。还有大姐那里,若是有咱们的人也不至于现在一头雾水。”
染画说道:“安钉子这种事情是要放长线的,像咱们这种现上轿现扎耳朵眼儿的,实在是行不通的。”
玉萱摆摆手:“是我心急了,你先下去做事吧。”
染画答应着后退着出了门,玉萱这才拆开手里的信看起来。
刘政并没有多话,只在信上写了一行字:砖塔胡同花家,江世圩外室。
“外室”两字将玉萱震出内伤来,这真是
母亲与她苦心经营这个风雨飘摇的江府,先是祖母现在是大哥,狠狠的将江府的名声踩在地上践踏。
外室这种事情,简直比在青楼长期包花魁更让人不耻,后者花的是银子前者动的却是感情,毁家毁室内不为lún_lǐ所容。
江世圩这个好大哥,竟然罕见的没有始乱终弃,还一往情深的包起外室来。
玉萱气的将手里的信使劲的揉吧揉吧扔在了地上!
她绝不能让人再坏了江府的名声,再气的父亲病情加重!
雁书悄悄的进来,收拾了地上的狼藉,心细的将那团纸细细撕的粉碎。
玉萱一回头,看着好笑:“拿去烧了就是,何必费这力气。昨日被母亲惊吓了一夜,今天又要被人气出病来,什么时候我能心无旁骛的每天吃茶、看书、赏花,无所事事?”
雁书笑道:“小姐不如先好好睡上一觉,再有什么事情急也急不出来办法对不对?”
玉萱直接往床上一躺:“是要好好睡一觉,雁书,你多注意母亲那里的动态,防着大姐那里再闹出什么乱子来。”
说实话,这篇文扑到死,然而我竟然还在一章一章的写,也是奇迹。
写到目前已经完全放飞自我了,爱咋咋地吧,姐写的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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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慢慢说。”玉萱好不容易合上了嘴巴,有些结巴的问雁书:“到底怎么回事?”
这怎么睡一觉就,自己的终身大事就定了呢?母亲前还不是犹豫不决吗?
雁书脑子飞快的组织着语言:“一早夫人就派春草姐姐出门,后来张夫人乐呵呵的随着春草姐姐过来了。她同夫人在屋里密谋了半天,再出来时手里就拿着个小盒子,说不出三天就能合出八字来,两家今后就是亲家了。我一打听,那盒子里原来是小姐的庚帖。张夫人前脚刚出院门,夫人就派田嬷嬷去安庆了,说是小姐定亲的大喜事要告诉安庆的老太太,一起高兴高兴。”
雁书飞快的学着话,也顾不得用词妥不妥当。
玉萱听完后,更加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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