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应该给两人更多一些时间去相处。
如果可以,宇文天昭还是想和楚云亦亲近一些的,无论她对楚云亦的感情如何,其中到底有多少喜爱,她都愿意给他一份特别的感情,而且最重要的还是她自己的感觉,和楚云亦相处的时候,她很轻松,这种感觉也让她不想离开。
宇文天昭决定留下来,楚云亦自然是高兴的,只是高兴之余,他也不免有些紧张,看了看天色,有些不自在的问道:“皇上要沐浴吗?臣侍让人去准备?”
“嗯。”宇文天昭应了一声,看楚云亦想要向外走,立刻又道:“让明德去安排,何必你亲自去。”
听了这话,楚云亦就又坐了回来,无奈的看了宇文天昭一眼,他不就是想出去冷静冷静嘛,怎么这都不成呢。
明德是皇上近侍,整天都跟在皇上身边服侍,不过一般时候他的存在感很低,有楚云亦在的时候,更是可以忽略不计,现在听到吩咐,立刻就出去安排了,与此同时,他也是心惊不已,看了一整天的皇上和皇君相处,他也算是明白了一件事,这一次,皇君是真的要翻身了!
了解宇文天昭的人并不少,毕竟这位皇帝从未隐藏过自己的性情,刚愎自用、喜怒无常、任性妄为,这是一位绝对称不上是明君的暴君,但如果说了解她最深的人,除了爱她至深的楚云亦外,也就只有从小看着她长大的近侍明德了,而也正是这种了解,让明德十分清楚的感受到,皇上对皇君的不同,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也是一种让明德胆战心惊的感觉。
两天的时间,明德一直过得小心翼翼的,他总觉得皇上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比以前更加让人畏惧了,如果说以前的皇上是易怒的狮子,那么现在的皇上就像是随时有可能爆发的火山,暴风雨前的平静,用鲜血染红的诡异,一不小心就会让人万劫不复的万丈深渊……
明德几乎将自己能够想到的,所有和恐怖有关系的词语都想了一遍,用以来表达他对皇上的畏惧,如果非要总结的话,那就是皇上比以前更加的变态了!
罪过,罪过,变态这个词怎么能用在英明神武的皇帝身上呢,应该是更具威严才是,总之都是令人畏惧的!
但是,皇上这种令人畏惧的变化,却在和皇君相处的时候消失不见了,那是一种很难用言语来形容的感觉,却无比的真实,而皇上的反应,亦没有丝毫做戏的成分存在,足以证明皇君对皇帝的特殊性。
清央宫是皇君寝宫,各种配备都是最顶级的,沐浴用的池子比普通人家都要大,明德安排好了之后,宇文天昭就主动拉着楚云亦的手,做出了一同沐浴的决定。
宇文天昭和楚云亦已婚四年,在一起的时间也有两年,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自然是都做过的,两人对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只是这其中毕竟相隔两年,想着即将要坦诚相待,楚云亦的脸色就愈发的红润起来。
“皇,皇上?”楚云亦轻轻唤了一声。
“嗯?”
“您是要臣侍伺候您沐浴?”楚云亦不太自在的问道。
“你可以和朕一起沐浴。”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池子旁,一池子的热水,散发着氤氲的热气,楚云亦还想说些什么,却见到宇文天昭已经抬起了手臂,一副等着他服侍的样子。
看到这一幕,楚云亦突然就笑了,紧张的心情也平缓了一些,皇上这样子明明是让自己服侍,却偏偏要说是一起沐浴,外人都说皇上是任性妄为之人,但实际上,皇上未登基前最善隐忍,也很喜欢口不对心,犹记得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皇上才有六七岁大,他因为第一次进宫而在宫里迷了路,却恰巧遇到了正在练剑的皇上,那个时候皇上还是五皇女,并不是很受宠,却很努力,尤其是在武艺上很有天赋,小小年纪就能完成一套剑法,让他十分敬佩,当场就看傻了眼……
“你是什么人?”这应该是年幼的皇上和自己所说的第一句话,而伴随着喝问声一起的,还有明晃晃的剑尖,就在自己眼前,寒气逼人,气势十足。
他记得自己当时有点呆傻,却也不是吓傻了,而是看傻了,龙姿凤章,风华绝代,那小小的人儿足以配上这世间所有最美好的词语,让他只是看了一眼,就在心里记了一辈子!
而后,是年幼的皇上将自己送了回去,但在他红着脸道谢时,小皇上却只说是顺路而已,那面无表情一本正经的样子,和现在明明让他服侍,却偏要说是一起沐浴的样子,十分巧妙的重合在了一起,让他不由得想到了以前的事,心情也就跟着放松了一些。
“在想什么?”宇文天昭觉得自己这一天似乎问了好几次这样的问题,但却没有一次得到过正面回答,这让她又有些好奇,又有些郁闷。
“臣侍在想小时候的事情,皇上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就在宇文天昭以为楚云亦仍旧不会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时,楚云亦却轻轻地开了口,眼神也变得格外的柔和。
宇文天昭想了想,不太确定的问道:“是母皇寿宴的时候?”
楚云亦挑了挑眉,笑着问道:“是哪一年的寿宴呢?皇上这话说的范围可就大了。”先皇几乎每年都要过寿宴,他也是去了好几次的。
“四十?”那年她十三岁,模模糊糊的记得,好似在寿宴上听过楚家嫡内孙的事情,只不过要说见面,却是不记得见过了。
楚云亦摇了摇头,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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