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只能私下里自己想想,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参见殿下。”就在宇文凌夜走神的时候,清朗的声音传来,不远处跪着的人,可不就是皇姐口中还没有搞定的美人吗。
“你怎么在这里?”宇文凌夜四处看了看,这里是后花园,距离她的主院还是有段距离的。
其实宇文凌夜这话问得很不走心,也就是随意问问而已,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但在宁昀听来,却像极了责问,就好似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一样,所以宁昀立刻就告罪道:“宁昀打扰了殿下,这就离开。”
宁昀说着就要走,宇文凌夜皱眉,不喜欢他疏离的态度,便调戏道:“走什么走,睡都睡在一起了,你怎么还这么冷淡呢?”
宇文凌夜实在是有些恶劣,这种事也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讲出来,宁昀当场就变了脸色,恼怒的瞪了宇文凌夜一眼。
“呦,还学会瞪人了,本殿难道还说错了不成?”宇文凌夜的性子就是属于无赖的那种,只要自己顺心了,那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才不会在意旁人的想法呢。
宁昀倍感难堪,实在是无法回答这样暧昧的问题,捏了捏拳头,转身就要走,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宇文凌晨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他,当即就变了脸色,冷飕飕的道:“你若是这般走了,本殿今夜可就真让你侍寝了。”
宁昀瞬间就停在了那里,慌乱一闪而过,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沉默的看着宇文凌夜,愈发的觉得这人可恶起来。
“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本殿,是在指责本殿吗?”宇文凌夜十分敏锐的察觉到了宁昀视线中的恼怒,而且在她看来,这其中似乎还有着一丝嫌弃,当即就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她堂堂二皇女殿下,何曾被人嫌弃过,这宁昀也未免有些太不识好歹了!
“宁昀不敢!”宁昀低下头,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表情。
宇文凌夜却走到了宁昀的身边,伸手便抓住了宁昀的衣领,将人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看的宁昀全身发冷,然后才轻飘飘的道:“最好是不敢,本殿可不是好脾气的人呢。”
宇文凌夜警告过后,便放了手径自离开,难得的没有继续找宁昀的麻烦,宁昀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感觉到了自己一身的冷汗,宇文凌夜的气势实在是太过迫人,让他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而就在宇文凌夜调戏宁昀的时候,宇文凌晨却被宇文天昭找到了宫中,并且遣走了所有的侍从,母女两人进行了一场密谈。
宇文凌晨和宇文凌夜是双胞胎,相貌极为相似,但气质上却有很大的差别,所以众人很容易区分两人,并且一直都认为,在个性上,还是宇文凌夜与宇文天昭更加相似,但此时宇文天昭和宇文凌晨面对面的坐着,母女两人周身的气息,却相像极了!
“发生了什么事?”宇文天昭皱着眉头问,看着宇文凌晨的眼神中充满了审视的意味,像是想要将宇文凌晨看透一般。
宇文凌晨面无表情,心里却多少有些紧张,无奈的笑了笑,道:“没什么事,母皇多虑了。”
“敢对母皇说谎,真该将你拉出去打一顿板子,到时候你就老实了。”宇文天昭才不相信是自己多虑了呢,语带威胁的恐吓着宇文凌晨。
宇文凌晨继续苦笑,坦白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是死了个得用的暗卫而已,毕竟陪伴儿臣多年,多少有些舍不得。”
宇文凌晨说的是实话,但却不是实话的全部,毕竟就连她自己,都弄不清心中那酸酸涩涩不甘不愿,好似丢了一些什么的心情是怎么回事。
“你是说那个戴着面具的暗卫?”其实在见宇文凌晨之前,宇文天昭就已经调查了一部分消息,其中阿奴坠崖生死未卜的消息,就在其中。
“……嗯。”这一点也没有什么好遮掩的,毕竟她当初派了那么多人去悬崖下寻找。
宇文天昭沉默了片刻,神色中多了一丝回忆,她自然知道那戴着面具的暗卫是谁,却没想到那人如此轻易的就死了,不过死了也好,免得她再多费心思,毕竟当初那些个关押在暗牢中的人,早就死的差不多了,再多一个她亲手制造出来的孩子,也算不得什么,只是……
宇文天昭看向神色冷凝的宇文凌晨,皱着眉头问道:“如果只是有些不舍,倒也算不得什么,但若是影响了你的情绪,你就该好好调整调整了,毕竟他只是一个暗卫而已,存在的价值就是为了保护你,现在因为你而死了,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宇文天昭的语气有些冷漠,但暗卫对于皇室来说,价值也无非就是如此,宇文一族掌控大宗两百余年,期间死去了无数名暗卫,如果因为一名暗卫的死亡而感到悲哀,甚至影响到自己的情绪,那么这人也就不适合掌控一个偌大的皇朝了。
宇文凌晨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呢,毕竟阿奴也不是第一个因为她而死去的暗卫,但是阿奴却是不同的,阿奴的死亡不是因为保护她,而是因为她的冷酷和骄傲,虽然她当初并没有真的想让阿奴去死,但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母皇所言极是,儿臣明白的。”她是该整理整理自己的心情,忘掉该忘掉的了。
宇文凌晨应了自家母亲的话,也给自己做了许多心理建设,但问题是,很多时候人的感情并不是用意志就能够控制的,很多记忆,也不是说能忘掉就能忘掉的,尤其是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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