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脸上。”
佟嘉:“哈哈哈。”
景昀:“可算让大人如愿了。”
佟嘉:“倒不是夫晏想要惠先生死,而是君上想要惠先生死啊。”
景昀:“有什么不同?这天下都想我死,我想找一个容身之所已是奢求……你看那边架子上的那个密匣,里头放着一把竹扇,它从不离我身的。”
到这里,戏已经对完。
佟嘉的妆容也完成的差不多了,他放下剧本开始跟景昀唠嗑。
“昀姐,您跟陈勤陈前辈熟吗?”
景昀正喝茶,被佟嘉这么一问,差点呛住了:“怎么,你也想要他的微信号?”
佟嘉点头如捣蒜:“我想要,我想要!”
“看不出来啊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喜欢的是水灵灵的小姑娘……”
“昀姐你想哪里去了,我接了一部戏,打戏很多,想跟他探讨一下而已。”佟嘉立马解释。
景昀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然后又疑惑了:“你拍打戏,现场有武术指导啊,还要跟陈勤讨教什么呢?”
佟嘉身子往前倾了一些,离景昀近了一些,然后小声说:“说实话,我觉得陈前辈更专业一些,动作不仅花样多,还帅气!”
景昀之前逛星网看剪辑的时候,虽然也觉得陈勤的打戏很好看,可是毕竟也只是半分钟的打戏,时间太短,看不清招式有什么特别的不同之处。
再看佟嘉那一脸迷弟样,景昀不确定地问:“是吗?”
佟嘉当时便从层层叠叠的衣服之下掏出手机来,然后点开视频给景昀看。
这组打戏虽然也是在竹林之中,可是跟网上之前曝光的不同,这组打戏中,陈勤没有穿那身“圣诞装”,而是一身白衣,手握一柄折扇,造型跟顾一帆所饰演的连自横一模一样。
而跟陈勤对打的是一个穿“圣诞装”的男人。
“陈前辈是当顾前辈的替身,看这飘逸的身姿,手腕一翻,折扇一开一合,帅死了!啊啊啊,景昀姐你看他这个空中转身,蹬到竹子上,再转身,好帅好帅!”佟嘉很激动地解说,手机在他手里上下晃动,景昀已经快要看不清楚屏幕了,索性从他手里拿过手机,仔仔细细看。
那一招半式的,景昀自然是看不懂的,她只觉得那武打动作很连贯,行云流水一般,有陈勤独有的那一股子温润的味道,也夹有贵公子意气风发的味道,那不仅仅是武打动作好看,是整个画面都很好看。
这段视频也不长,一会儿就完了,景昀将手机还给佟嘉,然后陷入了长久地沉默之中。
陈勤啊,她只知道他长得好看,身材好,气质好,厨艺好,会骑马,会弹吉他,会吹笛子,没想到他打戏也是那么出色。
啊,这个男人真是太多才多艺了。
若不是他那些才艺慢慢在她眼前展露了,她根本就不会知道。
啊,这个男人真的是太低调了。
佟嘉见景昀一脸的痛心疾首,很是不解,“景昀姐,你怎么了,为什么是这幅表情啊?”
“我实在是太痛心了,我怎么现在才知道他怎么这么厉害啊,不行,我要去给他表白,我要去给他当腿部挂件!”景昀说着就开始收拾东西。
手机,扔包里。
水杯,扔包里。
小电风扇,扔包里。
……
其收拾速度之快,佟嘉在一旁看得那叫一个膛目结舌,不过很快,佟嘉拉住了她宽大的袖子,劝道:“景昀姐,你今天还有戏啊!”
现场的道具已经摆好,打光师灯光也已经就位,副导演和编剧正一边说话一边走过来。
景昀眨了眨眼,然后猛地一拍大腿,“哎哟,我一想到陈勤就头脑发热,拍拍拍,赶紧拍,拍完了我就去报名当他的腿部挂件!”
景昀当天要拍的戏份也就那么多,可是拍起来很不容易。
一会儿是灯光没打好画面不好看,一会儿是站位不好画面不好看,一会是构图有问题画面不好看,总而言之,因为画面不好看,这场戏硬是从早上十点钟拍到了下午两点钟。
《战歌》剧组的副导演谭俊生是出了名的讲究画面流畅精致,景昀之前的戏都是张意导演在导,张意抓演技,对画面要求倒没有那么苛刻,所以遇上了谭俊生,景昀整个人都不好了。
“谭导,我们刚刚在后面商量了,开头用对称式构图,以桌子为分界线,惠闲,夫晏各镇一方,等镜头特写打过去的时候,再用‘井’字构图,重点凸显两人的眼神,最后再用远景的时候,灯光暗下来,只给两人一个剪影,谭导您觉得怎么样?”摄影师手里拿着平板,一边跟谭俊生说,一边在平板上画着什么。
这已经是摄影组的第十三个方案了。
在前面,摄影为了把这一场戏拍“意味深长”,希望这一幕成为经典,能够让更多的人回味,用了多种景昀听都没听说过的构图方法及其打光方式,所以当这第十三个朴实无华,极其常规的方案由摄影师说出来的时候,景昀觉得可能是自己听错了。
那边谭俊生大约也是有些沮丧,点了点头:“拍吧,来了啊,准备,。”
最后的尾音有气无力。
……
惠闲手里端着一盏茶,低头轻抿了一口,然后看向对面人,笑容玩味,“可算让大人如愿了。”
“倒不是夫晏想要惠先生死,而是君上想要惠先生死啊。”夫晏笑着给自己续了一盏茶,然后举杯对着惠闲,眉眼间俱是扳倒多年对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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