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传来一阵绞痛,沈木华的脸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冒出了密汗。
花朗最先发现沈木华的不对,急忙扶住了沈木华,双眼急得通红,却又不知所措。
花槿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本来红润的脸也变得煞白,呆呆的站在那里。
“这位姐姐麻烦你去帮我公主请个太医好不好,求求……”
“花朗,扶公主回宫。”花槿终于反应了过来,连忙打断花槿的话,帮着花槿扶起了沈木华的另一边。
好在安南殿不算远,沈木华本也是习武之人,虽然疼痛难忍,却也没有完全丧失意识,一行人磕磕碰碰总算是回了安南殿。
叶荷见到沈木华这个样子的时候,也是吓得一愣,紧接着才手忙脚乱的将沈木华扶进了屋子。
沈木华悠悠转醒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暗了下来,只有屏风外有昏黄的烛火跳动着。沈木华觉得自己的身子软软的,脑袋更是痛得厉害,嗓子也干得很。
刑墨许是听到了屋子里的声音,急匆匆的就走了进来,手忙脚乱的想要去扶起沈木华又想要给她倒水。
“先倒水吧。”瞧着刑墨这个样子,沈木华微微笑出了声。
“好。”刑墨折回了身子,给沈木华倒了水,才去扶起她,小心翼翼的喂给她喝。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舒服一点了。”刑墨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抱着沈木华,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身上。
沈木华微微点头,却没有开口。
她在想,自己这是怎么了。
“我这是中毒了吧?”沈木华微微仰头,开口。
刑墨身子一怔,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知道是谁下的吗。”
沈木华再开口,刑墨却是摇了摇头。
和自己心里想的无二,沈木华便没了心思再问,刚刚醒过来,她的身子还有些虚,这么说一会儿话便有些累了。
刑墨将沈木华安置在了床上,这才脱了衣服小心翼翼的上了床。
沈木华这一病,便又在屋子里躺了几日。
……
北岳皇宫,沈一寒本是在批阅奏折,忽地一声,奏折落到了地上,在寂静空旷的屋子里啪的一声,有些骇人。
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沈一寒捡起了奏折,坐直了身子,揉了揉自己的头才开口让门外的人进来。
“皇上,南泰来消息了。”小五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举着自己手上的信封。
沈一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开口:“递上来。”
小五站起身来,躬着身子,递给了沈一寒。
沈一寒的手微微有些颤抖,缓缓地打开了信封,信是叶疏送回来的。
沈木华中毒了,这是沈一寒看完这封信得到的唯一的信息。
她怎么又中毒了,她的身子还能经得起别的□□吗……
“退下吧,今日朕谁都不见。”沈一寒放下信封,阖上了眼睛。
“是。”小五不敢抬头,轻轻答了一声,便躬着身子退了下去。
……
不是什么大碍的毒,叶荷就帮着沈木华将那毒解了。
沈木华身子刚刚大好,兰桂儿便带着人浩浩荡荡的过来了,还带了各种各样的补品,还嚷嚷着要给沈木华讨一个公道。
是了,到了现在,也没能找出到底是谁给沈木华下了毒。
这件事情本该就这般渐渐被所有人淡忘的,可是南泰皇帝沈一寒却派了使者过来,据说是听说了这件事情要来给沈木华讨一个公道,不能让她在这里受了欺负。
仁显帝气得不轻,却无可奈何,最后随意处置了一个小宫女,还编了一个小宫女深爱刑墨却求而不得,最后记恨上沈木华的故事。
这样的故事,使者却信了。
看着这一切,沈木华只觉得好笑,她就知道这辈子是逃不开沈一寒了,这样的时候也要来插上一脚,将自己的价值最大化。
使者一来,她是南泰皇帝最宠爱的公主这件事情便是落实了,如今刑隐怕是会更加的忌惮刑墨,更是会想尽办法打压他了。
如今的刑墨每日都是极累的,却都是做的一些别人不愿意做的事情,还没有丝毫的实权。
沈木华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也无可奈何。
她没有办法反抗沈一寒,也没有办法对抗刑隐,她能做的就是护着自己好好的,让刑墨没有后顾之忧。
“公主,兰贵人来了。”门外响起了叶荷的声音,沈木华放下手中做了一半的衣服,走了出去。
南泰使者还在,兰贵人来得更是勤了。
“兰贵人。”沈木华微微低头,开口叫道。
“公主殿下,身子可是大好了。”兰桂儿笑着,连忙伸出手去扶沈木华。
“多谢兰贵人关心,木华身子已经大好了。”
兰贵人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和沈木华在屋子里坐了一会让,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便借着仁显帝要下朝便离开了。
因着身子的原因,沈木华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去和孝惠皇后请安了,倒是她会经常过来看沈木华。
虽然给自己名义上下毒的人抓到了,但是沈木华心里始终放心不下,下毒之人必然是她院子里的人,若是不除了,今后怕是一大隐患。
如今看来,这最可疑的便是叶疏了。
“公主,叶疏昨晚又出门了。”叶荷瞧着沈木华看着院子里忙活着的叶疏,俯身在她耳边,轻声开口。
沈木华点了点头,没有开口。
叶疏这人,生得一幅好皮囊,眼高于顶,想来必定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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