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夫人这种事情的。
不过这样一想,自己还真得有找童养媳的感觉,萤草觉得之前还觉得自己不会养童养媳真是打脸啪啪啪的。
小松尚一见成功转移话题,看着萤草将晴明带走松了一口气,小松尚隆又被他三言两语地挑拨走了,院子里面就只剩下他一人。
小松尚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摸着锁骨下他赐予的名字,轻叹了一口气,执念未消,脸上又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他往前几步,脚上却踢到了一个东西,那东西被他踢得有些远了,发出清脆的铃铛声,却并没有倒下,竟然是立起来的姿态。
小松尚一定睛一看,竟是个天平,它只一个尖尖角站着,明明旁边没有丝毫的依靠,但是却站得极为稳定,小松尚一望过去的时候,明明没有任何的重物,原本两边向平的天平,却整个朝他这个方向倒伏下来。
小松尚一一僵,捂住了后颈,手指的缝隙之中,那只眼睛正从里面往外看,在他宽松的和服之下,明明只是一天时间而已,竟又有两只乌黑的眼睛冒了出来,里面的眼珠朝着四周打转,闪烁着冰冷的如同嘲讽一般的笑意。
小松尚一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变得更加苍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弱了下来,他咳嗽两声,撇过脸去,没有再看着那个诡异的天平,步履匆匆得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那枚天平,随着小松尚一的方位变换着自己的位置,但是无论怎么样转动,它倾斜下去的一边依旧牢牢指着小松尚一,就算他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在门的另一侧,它也没有变换自己的指向。
突然,一双白皙得近乎透明的手将这枚天平拾了起来,卖药郎看着那扇房门,闭目不语,眼睛里却闪过深思,似乎已经了然如胸。
萤草抱着晴明寻找山吹并没有花多大的力气,山吹老师因为最近村民普遍认为海坊主和水贼那件事都是自己惹出来的麻烦,所以为了避免给收留自己小松尚隆惹麻烦,除了一些必要的时候都是呆在自己的房间里面闭门不出的。
萤草找到山吹的时候,她正在作画,萤草从书房开着的窗户中就看见山吹的侧脸,碎发飘荡下来遮住了她的眼眸,但是整个人依旧散发着恬静的气息,山吹画得很认真,竟是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到萤草和晴明正在看着她。
不过这也是常识,晴明阿爸作画的时候也是全身心地沉浸其中的,在那个时候就算抽掉了他的笔,他都会愣个两三秒才反应过来,虽然当时他只是无奈地笑了笑,但是随后绝对会被发配到结界那去关小黑屋,虽然躺着都有经验拿,但是对于式神来讲,能够出去活动活动筋骨才是一件让妖怪愉快的事情。
萤草在晴明阿爸那学来的本事,非常善于等待别人作画,不过似乎仅限于晴明阿爸,萤草抱着晴明等了山吹一会儿,眼睛里就进了瞌睡虫,脑袋一点一点地就想和蝴蝶精跳舞,晴明的头发上就被萤草一点一点地用下巴堆出一座小山山来,等堆到一定的时候,毛茸茸地刺激着萤草的鼻子,萤草将头撇到一边,大大地打了一个喷嚏。
画着画的山吹乙女就被吓了一跳,手里的毛笔往外一划,整幅画便被毁了,萤草见状,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山吹老师。”
山吹老师像是没有听见萤草的话一般,先是怔怔地看着那副画,萤草把晴明的头发压压平整,干脆翻了窗,凑近一看,画里面是一幅雨景,雨下是一座残破的院子,墙壁都瘫了半面,院子外面一名男子匆匆而进,只画了一个背影也看不出来长什么样子,只是那头发往后飘去的造型,萤草不知道怎么的觉得有些熟悉。
山吹老师之前画歪的那笔贯穿了半个院子,就好像整幅画被切割成了不和谐的两半,萤草就更觉得愧疚了,不住地向着山吹道歉。
山吹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虽说萤草的外貌变了许多,但是凭借她的妖气山吹还是能辨认出萤草是谁的,她摇了摇头,温婉地说道,“没什么,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萤草想起了山吹作画时候的表情,怎么也不像是她所说的那般不重要的东西,见萤草咬着下唇不信的样子,山吹温和地笑了笑,又拿起笔来,顺着之前画歪了的那道线三下两下地勾勒出一丛花,萤草没有见过这花,只觉得它们小巧可爱,团成球状,像极了蒲公英的花团团,“这是什么花?这可真是漂亮。”
“山吹花。”山吹乙女的眼睛里带着怀念,“它们幼年时很小,长在田野里就像是野草,但是就好像一眨眼一般,它们便长得有半人高,开花的时候,枝头便层层叠叠都是此花,金黄色的,像极了温暖的阳光,我在住处的时候,每天都会去照顾它们,可惜的是,嫁人之后那块地方不适合山吹花种植,我也很久没有见过那副景象了。”
萤草听着入了迷,“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
山吹笑了笑,并没有回话,目光放在那副画上,嘴角挂着愉悦的笑意,像极了无忧无虑的少女青春愉悦地在田野里游玩。
“我把晴明带过来了。”萤草想起正事,将晴明往前推了一步放到山吹的眼前。
山吹先是愣了一下,当眼睛望向晴明的时候,神色变得哀婉,她上前一步抱住晴明,“……孩子。”前面两字声音很轻,萤草都没有听清楚。
见一时没有自己的位置,萤草揉了揉鼻子就先告辞了,晴明转头看着她,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不过当山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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