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和尚这些都是对这些不屑的。
像是小松尚隆这里的小领地,自然而然地是不敢光明正大地供奉妖怪,萤草想通了也不纠结这件事,不过既然提起了小松尚隆,萤草就插嘴问:“小松尚一将小松尚隆弄到哪里去了?”
“啊,小松尚隆先生在之前战斗的时候说要上前线去和战士们一起杀敌。”在现场的戈薇说道,“他实际上被小松悠先生关在领主府的时候已经很恼火了,那天晚上小松尚一说能够替小松尚隆先生到小松悠先生的面前描补,他就带着一些人马冲出去了,说是要偷袭水贼在海上的船只。”
“那个时候他在海上?”村落在半年前就被毁掉了,村落里面的村民和水贼都只是被困在这里的灵魂而已,但海坊主造成的伤害确实实实在在的,小松尚隆没有妖怪的保护,一个人在海上的话,反倒成为最危险的一个了。
“小松尚隆先生不会出事的,”但是戈薇坚定地说道,“小松尚一不会让自己的家人受到伤害的。”
海坊主也连忙自证起自己的清白,“老夫和尚一共用了一个契约,可以说是心意相通,老夫受到的限制颇大,基本上没有自己的神智,惠比寿的操控度却一直再下降,如果不是有尚一在约束的话,老夫早就已经妖性被激发出来真正地开始杀生了。”
“那个时候,尚一让老夫假装袭击几条小船,将他们冲散之后,又悄悄地把他们往另一个海岸推过去,现在应该是已经安全着陆了吧。”
假装做坏事,真得超级难得,累死老夫了。
小松尚隆确实是着陆了,不过却是另一片大陆上的着陆,齐木和卖药郎对视一眼,决定还是将这件事瞒下了。
村落变成了汪洋大海的一部分,海坊主并不打算将海水褪回去,“这样就挺好了的,尚一的话也会开心的吧,和家人一起呆在时代为生的大海里面。”
虽说关于小松尚隆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但是山吹乙女和晴明依旧不知所踪,关于这一点,就算海坊主再怎么思考都没有任何一点的线索,他歉意地摇了摇头,“抱歉,如果不是老夫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这种受害人有罪的论调,我可是第一个不同意的。”萤草宽为了海坊主,又想到幕后主使,“我不明白惠比寿为什么会做这种事情。”他不一向是以民为重的吗?
“大概只是一个错误,”卖药郎突然插嘴道,“我会来这里就是因为惠比寿。”如果不是那身神性还在的话,满身晦的惠比寿看上去已经完全不像是一个神明,都可以直接用退魔刀斩杀了的地步。
“他生病了,连出门都很困难。”不仅仅只是出门困难而已,他的样子,被任何一位神明看到都能了解到发生了什么,而他做的事情暴露出来的话,那可就真的是大事不好了。
卖药郎是出于自己的考虑接受他的请求,但是并不代表认同他的想法是正确的,他不是一个爱嚼舌根的人,更何况妖怪们传八卦的热情与速度简直叹然观之,无论大家怎么询问,卖药郎也一直死守着惠比寿的秘密。
齐木对惠比寿的兴趣不大,老实说他对山吹乙女的兴趣都不大,反正五百年后的地球都好好的,那接下来的日子肯定是好好地,只要世界没有毁灭,其他的都是小事情了。
奴良鲤伴还是想要尝试找找看的,就算萤草告诉了他,山吹乙女是羽衣狐的宿主,萤草觉得这件事还是有必要提醒奴良鲤伴的,即使知道了这么不可置信的消息,奴良鲤伴也依旧保持着良好的风度,他向萤草道谢,“但是不管怎么样,乙女依旧是我的妻子,我得找到她。”
“让她感觉到不安,本来就是我,作为丈夫的过错。”奴良鲤伴这样说着,跟着海坊主去到海里面去了,海坊主答应陪他一起寻找山吹乙女的踪影。
晴明……萤草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她将染了一头天蓝色的绒毛珍重地贴身放好,总有一天,一定能够再次相见的。
其他妖怪们没有其他人的这么多想法,倒是最先接受目前的状态,大家吵吵嚷嚷地要重新开宴会。
食骨之井再次开放的时间只有两周,现在也算算实际上也差不了多少了,如果没有齐木的话,他们还需要预留出赶回去的事情,但是有了齐木就不一样了,他会瞬间移动,高效轻松又绿色。
齐木本身是觉得麻烦的,但是架不住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更何况萤草自带毛绒绒属性,闪光以n倍计算,齐木也只得点了点头,大家欢呼一声就各自准备起来。
妖怪的宴会食材反倒不怎么重要,边上是树林,随便打点野味并不是难事,最关键的还是酒水,好在大家之前参加成年礼的时候都是自带酒水的,现在也不是很缺。
大家席地而坐,就地开席也都不是一次两次了,各自分工好,到了晚上宴会就自然而然地开始了。
到了酒桌上,就连最松的妖怪胆子都能够大起来,竟然还想灌齐神的酒,齐木以未成年不能喝酒的理由拒绝了,萤草这才想起来,齐木还真的只是个中学生啊,这可真得是神是中学生的意思呢。
不过妖怪们可不管什么法令,不依不挠,直接把齐木逼到瞬移走了,也不知道具体去了哪里。
少了一个人,对于妖怪们来讲都是不重要的,大家停顿了一瞬,又歪七扭八地喝了起来,萤草是酒宴里面的大热门,因为齐木走了,她更是吸引了绝对多数的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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