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我家主人此後会好好对公主的,一定啊!我以我的命作保……」阿哈对铁木满有期望又满有信心,却就是一厢情愿而已。
「是吗?那你为自己预备了棺木了没?」白兰没好气,阿哈却不甘心地追著继续去为铁木说项,房门轻轻地关上,留下二人在寒与热的体温之中,於药汤之间不住地吻下去,吻下去……
铁木只感觉到阵阵的柔香如羽毛般轻挑逗著他的唇,在迷糊的视界里,他看见自己总是没法不去想的那女子,她的脸仍然如此叫他魂牵梦系,她竟然送上热暖的吻,这真叫他意外啊。
「伶……」一声迷糊的呼喊,伶猛地抬头,铁木半眯眼的看著她,她的脸颊一下子又红了,身子慌忙的弹开来,含在口的药汤嗗碌的咽下了,她却尴尬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不是,是……是,药啊!」伶也不知自己在说什麽,她只知自己很有可能会被铁木误会了,她才不要被认为是个送上门来偷吻男人的胡闹女子,即使铁木早就给她一个「伟大的娼妇」之名,她却不要给他任何机会笑骂自己,她急迫的说,「我,我是送药的,我才不是……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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