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柔寡断得都不像你。”对叶敬衡、叶希媛,她都太过手下留情了,即便小动作不断,却始终不曾真正下过狠手,不是没有能力,而是根本没有尽全力。
言哲翔猜不透叶希轩在顾虑些什么,也只能跟随她放缓原本的计划,不然照她的性子只怕适得其反。
对于这个问题,叶希轩的反应明显不寻常,言哲翔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僵硬,所以说,她不但知道这个问题,更清楚它的答案。和司寇徇不同,司寇徇关心整桩事情的来龙去脉,关注牵扯其中的所有人,而对他来说,那些叶希轩至今守口如瓶的过往,他不想从别人嘴里听说,如果她不愿意,他可以当作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还是说你……”
或许是心虚害怕,叶希轩不愿言哲翔再继续追问,于是选择了过去绝对不会选择的方式来堵住言哲翔的追问。柔软的触感提醒了言哲翔,叶希轩为了逃避正在做什么,理智告诉他该暂停,眼下的情形他算得上是乘人之危,可事实上在叶小姐面前,言总裁不仅不愿要自制力,更不在乎名声狼藉这回事,反正他们都清楚彼此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当意识自己的行为后,叶希轩怔忡了几秒,随即心头泛起愤恨的羞耻感,她现在和叶希媛有什么区别,如同叶敬衡所期待的,为达目的,以色侍人。言哲翔怔愣的表情更令她确认了这点,叶希轩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终将成为自己所厌恶的那个如叶敬衡所愿的“叶家少小姐”的模样。反正眼下她是后悔了,双手抵在言哲翔的胸膛,企图抽身,指尖传来的温度灼烫了她的手,无处安放的同时给了言总裁乘虚而入的机会。
从叶希轩第一次投怀送抱的惊喜之中缓过神,言哲翔立即察觉到了她有打退堂鼓的念头,便顺从内心的渴望夺回了主动权。言哲翔箍住她的脖颈,按向自己,不给她任何退缩的可能。每次当他以为她往前迈了一步,他的努力有所回应,他离目标又近了一步时,叶希轩总会在下一秒令他落空。不留缝隙地紧紧贴合,叶希轩连挣扎都无从入手,腰间被言哲翔的一只手牢牢箍住,动弹不得,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脊背游走摩挲,和唇间的追逐纠缠一样,挑逗她的神经,而她能做的好像也只有以牙还牙,关于这一点,叶小姐似乎一点长进都没有,这也等同于自投罗网,谁让她对言哲翔下不了狠手,活该她注定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叶希轩的不配合让言哲翔不能像以前一样将她在沙发上就地□□,于是他倏地站起身,抱着叶希轩不由分说地往睡床走去,别的事他都能够纵容,唯独离开他不可能。褪去了所有的阻碍,言哲翔熨帖过叶希轩每一寸的细腻,搅乱过一池春水,他轻轻探入她的娇嫩,慢条斯理地缠磨后是席卷而来的情潮,暌违太久的亲密,除了最初的试探,言哲翔没再给叶希轩任何和缓的机会,每一次的深入索求都逼得叶希轩压制不住地喘息,后来她索性咬上了言哲翔的肩颈来抵御这难以言明的刺激。这一晚,他们到底经历了多少次,叶希轩记不清了,最后的记忆是在浴室的水花四溅中,他缠绵悱恻的深吻和幽深如墨的瞳眸。
第124章第124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
隔天醒来已经是临近午后,叶希轩缓缓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入眼的是言哲翔骨骼分明的胸膛,过去耿耿于怀他的离开,现如今却宁愿只有她一个。彼此身上暧昧的痕迹提醒了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为了不吵醒他,叶希轩忍着浑身的酸痛,小心翼翼地扯开了言哲翔箍在她腰间的手,才发现身上换了身睡衣,烘干后的白衬衫,言先生对于这点似乎情有独钟。
叶希轩坐起身,回头凝视起还在好眠的言哲翔。她原以为她是了解他的,了解他温和斯文背后深藏的森冷,和小叔叔少言寡语的冷淡相反,言哲翔对谁都顾及得周全妥帖,实则心中自有盘算,你永远料不到何时被他列入算计之内,即使后来有幡然悔悟这种微乎其微的可能也早就为时已晚,但好在无论从前或者现在,言哲翔都从来不是个赶尽杀绝的人,他追求更具挑战的双赢局面,叶希轩觉得被算计的人到头来即便察觉多半还得感念他当初的手下留情。
叶希轩深感言哲翔这种人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冷酷,这是叶小姐对言先生的客观评价,不带任何贬义,甚至在她看来,这种行事方式很了不起,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永远为自己留条后路,不只着眼于眼前,而是放眼在未来的任何可能性,谁敢说不是最好的选择。叶敬衡从小说她是天生的商人,但她却不觉得,爱恨太过分明,利弊计较太清,她习惯做事斩草除根,也就不能排除有朝一日自己绝了自己后路的可能。
可现在……
叶希轩不那么确定是不是真的如自己曾经所想那么懂言哲翔了,她至今甚至连他心里的那个人是谁都摸不透。她看不透的岂止是他,连自己在逃避什么,她自己都弄不清。如果能回到过去在伦敦的日子该多好,叶希轩发现自从认识了言哲翔,她对“如果”这个词的期望次数远远超过了之前所有,她不知该可惜,还是该庆幸这世上哪有如果。
简单洗漱过后,叶希轩换了身衣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哪怕是只有片刻的喘息,她也想退离这场吞噬理智的拉锯,失控的一念之差换取的代价太大,她恐怕承担不起。
下午茶成了早餐,可见昨晚叶小姐被言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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