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地禁锢在胸前,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一般。燕格凝痛苦地闭上眼睛,男人紧绷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像是一把刀直直地戳进了燕格凝心口。
“聂燃。。。”燕格凝不知道该说什麽,“对不起。。。你放开我。”聂燃的身体僵了一下,稍稍地放松手臂,燕格凝身子向後撤了撤,伸手去拉聂燃缠在她腰间的手臂。
身子猛然被向前一带,燕格凝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男人狠狠地吻住。燕格凝双手抵着聂燃的胸膛,用力地推拒,却怎麽也躲不开男人的吻,聂燃炙热的唇像是焚烧着的火,失控般地啃噬吸吮着燕格凝的唇瓣,近乎疼痛的感觉从唇上袭来,燕格凝被吓住了。男人的舌头强硬地撬开燕格凝合紧的牙齿,狂暴地舔舐着她口腔里每一处,缠绕着她的小舌吸吮。肺里渐渐传来缺氧的疼痛,燕格凝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冰凉的液体滑落到两人交缠地唇上,聂燃微微一愣,下意识地放开了她。
燕格凝退後了几步,肺里瞬间涌入的氧气让她剧烈地咳嗽起来,满是泪水的眼睛惊惧地看着聂燃。男人站在原地,眼里的火焰像是突然被浇熄,有些无措地看着燕格凝。
“别碰我。”燕格凝躲开着聂燃伸过来的手臂,下意识地摆出一个戒备的姿态。聂燃意外地看着她,眼里渐渐升起抑制不住的怒火,无数种情绪交织在心里像是要把心活活撕裂一般。
“为什麽?”聂燃盯着燕格凝,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燕格凝身体颤了一下,咬紧了下唇,任凭眼泪一滴滴砸在地上。
聂燃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半响,声音沙哑的问道,“为什麽是他,不是我?”
缭乱38-歧路(温泉啊~~~)
“为什麽?”聂燃盯着燕格凝,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燕格凝身体颤了一下,咬紧了下唇,任凭眼泪一滴滴砸在地上。
聂燃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半响,声音沙哑的问道,“为什麽是他,不是我?”
“我可以选麽?”燕格凝露出一丝凄惨地笑容,“先是被送到北陆和亲,再是被囚禁在下唐,哪一样是我自己可以选的麽?”
“如果我现在可以带你走呢,你会跟我走麽?”聂燃盯着她追问道。男人很少这样咄咄逼人,燕格凝诧异地看着聂燃,下意识觉得要有什麽事发生。
“如果翼扬能给你的,我一样能做到,凝儿,你会跟我走麽?”聂燃执着地问着,声音里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
“聂燃。。。?”燕格凝不由得走进男人,仰头看向他,“出什麽事了麽?”
“回答我的问题。”男人低吼了一声,带着满满地不耐与愤怒。燕格凝被吓得愣住了,脸色苍白,低下头喃喃地说道,“你别逼我。。。”
呵,聂燃低低笑了一声。“我一次次把你送到别人的男人怀里,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我有多恨我自己。。。”
男人的声音说不出的苦涩,燕格凝抬头对上聂燃的眸子,胸口钝钝地疼,想要抹去他眼里痛楚,却又无法下手。心里的那个不安的念头渐渐清晰起来,燕格凝深吸了口气,开口问道,“聂燃,你是要走麽。”说话间已是肯定的语气。
聂燃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嘴角微微地扬起来,後退一步看着燕格凝,眼里的情绪都掩了起来,清澈的眸子像一潭深邃的湖水,仿佛把她的样子印在脑子里一般。
“我明白了”。燕格凝咬了咬下唇,对着他绽放出一个明媚的笑容,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没资格说让你留下来,我没有办法。。。”燕格凝喃喃地说着,不再看着聂燃,指甲深深地紮进掌心里,每说出一个字都是用了最大的勇气,仿佛下一刻就会脱口而出,你不要走。。。
“你可以的,但你连最後一点希望都不愿给我。”聂燃转过身去,走到门口停了下来,想要说些什麽似的,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一阵风从掀开的毡门中吹进来,燕格凝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木偶般地走过去把门关好,听到帐外传来一阵远去的马蹄声,浑身发软地跪坐在地上。
傍晚的时候,翼扬和部队赶上了燕格凝的行队。翼扬并不着急赶路,太阳未落便下令紮营休整,一时间人声马蹄声沸腾,草原上一片热闹。
很快在军营中心便搭起了金色的王帐。各处都点起了火,一缕缕炊烟映着远处的落日升了起来。跟在燕格凝身边的女仆们都散开到各营帮忙做饭,翼扬同几个将军去军营视察,燕格凝一个人坐在蒙古包里,失神地看着帐中的火盆。
“王妃,奴婢把晚饭送来了。”一个小女孩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看着燕格凝说道。
“哦,进来放下吧。”燕格凝淡淡地说道,脸上还是没有什麽表情。小女孩趁着摆放东西的空档,偷偷地打量着燕格凝。对这个下唐的女子还是多有好奇,白皙的皮肤和娇小的身材同草原上的女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又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情。
昨天还听几个姐姐说新来的王妃性格开朗,是个很好相处的主子。可是她一下午跟着燕格凝,只见到她一言不发地坐在马车上,怔怔地盯着窗外,心里不禁有些忐忑,怕是自己做错了事,惹了主子不高兴。
正要退下去,翼扬掀了毡门进来。这个小女仆还是第一次见到翼扬,男人一身的玄甲严严实实地罩在身上,刀刻般地五官透着狂傲地气势,一时有些看呆了,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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