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女儿的胎动,没有在你生产时守护你,我知道是我做错。那些事情都已过去,我只能承诺给你我们的今后。从今后,我都会陪着你,陪在你与我们的孩儿身边……”
在她的动容里,他再次用情深入。殿门外忽然响起秦二犹豫的声音:“陛下,该早朝了……”
“今日不朝。”顾琅予沉沉道,“退下。”
他想弥补她一个大婚,想弥补这一个洞房花烛夜。不过到此刻,他真的是深深眷恋上了这种滋味,蚀.骨销|魂,不愿放手。
……
炎热的七月来临时,宁禾重新为宁一与李茱儿办了一场婚礼。
顾琅予与宁禾去了宁府亲自主持婚礼,许贞岚也来了京城,如今两个嫡孙过得如意,她病去如抽丝,身体健朗,笑得开怀。
李茱儿被蒙着盖头送去新房,初玉闹着要待到晚上看洞房,被宁禾斥责带回了皇宫。
宁府内,披红挂彩,廊灯摇曳。
今日的李茱儿清丽柔美,她端坐在床榻上,虽这床榻她已睡了一年多,可今日却是不一样的意义。
房门被推开,她的心微微颤动。
宁一行进,掀起了大红的盖头,入目,这张脸美得夺目。
他微微眩晕,对着房内的合卺酒道:“你身体柔弱,我们不饮酒了,可好?”
“嗯。”李茱儿轻轻点头,腼腆一笑,“大婚礼节,饮了合卺酒才能百年好合,那我们以茶代酒吧。”
宁一点点头,喝下了茶,他却面红起身。他轻咳了一声:“那,那睡吧。”
李茱儿也红了双颊,点了点头,宁一已熄灯入了床榻。
这张床榻上,他曾日日夜夜守着沉睡的她,却从未动过半分逾越的行为。她醒来便知道了,他去李府迎亲,抱着沉睡的她入了宁府,抱着她拜了天地。他曾为她寻遍名医,白了头发。如今转醒,他发根的银白才渐渐褪下,重染墨色。
泪水淌下,虽无声,他却好似与她心有灵犀,在黑夜里伸手抚上她的面颊。
“傻女,为何要哭。”
“你才是傻子。”
“我不傻。”宁一轻笑,“在御花园望见你的侧颜,我便只想将那样的美景画下来。后来我惊扰了你回身,望清你的样子,我便知自己喜欢这样的人。”
那一眼凝眸,她双眸干净,气质如仙。挚爱作画的人深深觉得,她像极了他心底描绘的纯净无暇。心动的瞬间便是这样猝不及防。
“夫君。”李茱儿轻轻一唤,甜软的声音里带着轻颤。
宁一抚上这挚爱的容颜,低头吻下。
她身娇体弱,他的动作极轻。可两人同样初经人事,找不到地方,她几次疼得蹙眉抽气。宁一窘迫心软:“……算了吧。”
黑夜里,李茱儿羞红了双颊,滚烫的身体被他压住,她轻颤开口:“我们是夫妻了吗?”
“当然是,成了婚,拜过天地便是了。”
“我总觉得似梦一样,你身份高贵,我却是庶女……”
“再说这样的话我便生气了。”
李茱儿沉默,许久,黑夜里响起她轻声的哭泣,“曾在府中,我是姨娘所出的女儿,若非姐姐喜欢我,我只能是府中默默任由姐姐们使唤的丫头。我从来未想过有一日会遇见疼我护我的你……”
“身份算什么,相知相守才是我求的。”他听不得她哭,他轻轻说,“不哭了。”
她的眼泪却落得更多,他心疼起来,无奈之下,俯身将她吻住。缠.绵的深吻里,他终于摸索到地方,进去的时刻,她却疼得咬破了嘴唇。
他的动作温柔得不像话,也俯身关切地在她耳侧低语:“还疼吗?”
明明是疼的,她却回答:“不疼……”
他紧紧将她拥住,用满腔柔情去呵护。
……
皇宫内,凤阙宫,宁禾对着餐桌上的初玉笑道:“今日还学了什么?”
“玉玉会写自己的名字,还会写‘帝安’两个字了。”初玉拿着小勺,已经学会自己吃饭。
宁禾揉揉女儿的脑袋,笑道:“玉玉真乖。”
“父皇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吃?”
“父皇去整兵了,会在外面吃。”
“母后……”初玉转着眼珠,目光落在娘亲肚子上,“我有弟弟了吗?”
宁禾刮了刮女儿的鼻尖,无奈道:“别整日提弟弟弟弟,母后如今就喜欢我的小玉玉。”
用过晚膳,宁禾带女儿回公主殿,哄了女儿睡下才回了凤阙宫。
七月的夜晚炎热,她一袭轻纱华锦宫妆裙曳地迤逦,跨入殿门,回到正殿,恰对上顾琅予的双目。“回来了。”
“女儿睡了?”
宁禾点点头,尚未行进殿内,顾琅予已上前一把揽住她的腰。
他将她打横抱起,行入寝殿,放她在床榻,俯身便压向了她。
宁禾微有羞意,在他俯身落下的急吻里,腰间搁到一个硬物,她伸手摸去,在他腰际摸到一个锦囊。
顾琅予这时一怔,他取下锦囊,轻笑:“猜猜是什么?”
“不猜。”
“猜一猜。”
“既然又猜不到,干嘛要猜。”
他无奈,拆开锦囊,取出一只白玉镯。
宁禾怔住。
窗外,月上枝头,晚风静柔。
“明月初回,白玉伊人。”他唇角带笑,温柔如水,“幼时我不爱作诗,做的第一首便是这句。太傅夸奖顾衍,说我的诗韵脚不押,平仄不辨,实难为美句。”
“可我觉得风雅,像伴良人临窗望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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