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
只是,到底是我梦见了小雪,还是小雪闯进了我的梦里呢?
芝子在湖面飞奔了基本,又突然撞上了一座高大的雪上。她站在山下,抬头便望见垂直的悬崖峭壁,一个山洞里,突然冒出小雪的身影,她停在一块岩石上。
小雪俯视芝子一眼,转身又要回到山洞了,芝子再次向她大喊,“等一下!”
是在梦里。
芝子却再也无法使用神功,只能无助地看着小雪消失。她一咬牙,便朝垂直的石壁攀爬上去。在现实中,她从未学过攀岩,没想到在梦里竟也爬得如此吃力。
这明明是她的梦,她应该有操纵梦的能力才对。
眼见只攀上了两三米,芝子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雪山之巅。向下望去,只见被冰雪覆盖的山谷中,蒸腾着热气——一只被剥去皮毛的雪豹躺在雪地里。
那就是小雪,因偷猎而死去的小雪。
从梦中醒来,芝子以为自己是被吓醒的。但刚睁眼,旁边的闹钟就响了,这应该算是睡到自然醒了。
在梦中对小雪进行了一张激烈的追捕,芝子觉得有些头痛。她痛苦地闭上眼,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即使是在梦里,仍然无法追上小雪。
坐起身将闹钟拍停,芝子看了眼旁边的乔沉,丝毫没有要醒来的征兆。
芝子叹气,又习惯性地摸他的额头,没有在发烧。
芝子替乔沉将被子盖好,要下床时,乔沉转过身来。
他醒了。
他问,“怎么了?”
芝子说,“摸一下,看有没有在发烧。”
虽然已经退烧多天,但习惯不是说改就改的。而且,芝子总觉得昨天关于盗猎团伙的信息会再次刺激乔沉。
刚睡醒,乔沉依然逻辑清醒,“喝过菊花以后就没有再烧了。”
芝子说,“是这么说没错,但菊花是有限的,喝完以后怎么办?”
乔沉说,“说不定我的病已经好了。要不今天我试试不喝,看看明天会怎样。”
芝子说,“试试咯。”
她又说,“以后我退休以后我们住那边,我肯定给他来一个医学实验,自己种一些试试。然后做个随机双盲实验,看看是不是真的只有中山山上的菊花才有奇效。”
乔沉说,“不用等你退休,我可以让阿姨给你寄一些种子。”
芝子说,“再寄一些菊花可以吗?”
乔沉回到被窝里再睡一回,芝子爬了起来准备一天的工作。
带她下楼时已经看到小袖坐在楼下,见到芝子,她便站起来将一叠设计稿交给芝子说,“第一次做,你看看呗,不行就算了。”
当期第二期的上新,芝子让小袖参与设计,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让工作室设计衣服,最后由芝子挑选,合适的就会打版上新预售,在店铺里贩卖。
芝子随意的一张张的看了一遍。是店里的风格,小袖很聪明的避开了鲜明的个人风格,按照店里一贯的风格来做,更容易被选上。
芝子说,“还挺好的,但最后能不能过预售,还是要看大家喜好。”
但芝子知道,以小袖的号召力,只要是选出来的,绝对可以达到预售的数量。
只是过了预售以后能不能评价如何就另说了。
小袖也十分豪爽,“行啊,能者多劳,up嘛,这道理我还是懂的,反正都让芝子选喽,你给我选一件能大卖的就好。”
芝子说好,小袖便向她告别。待到她的车驶上了马路,阿满马上冲过来抢过芝子手上的设计上一张一张的看着,不一回,便吐槽说,“你看你看,让她有参与设计的权利,马上就开始着手做了,一点都不知道客套。”
将所有设计稿看完,又说,“你看你看这是什么审美水平,简直没一张可以看的。”
芝子白阿满一眼,抢回设计稿却是袒护小袖。
“其实小袖还是有点能力的,”她又看了一眼设计稿,“虽然审美不怎么的,但是可以锻炼的嘛。”芝子抽出其中一张,“你看这个就还好,改一下细节就还是蛮可以的嘛。”
阿满依然有些不满,“所以说我就不懂芝子你,怎么就让她参与设计了,不怕她把全流程学会了就跑人吗?”
芝子拿设计稿打他,“难道我不让她参与,她就学不会吗?都说了小袖是很聪明的人呢,对待聪明的人,就应该把她当作合伙人,而不是下属,我们之间才能合作愉快嘛。”
阿满讽刺她,“还合作愉快,这么一大叠,你就跳出了这一张,看她不恨死你。”
芝子摇头,“不会的啦,她自己肯定也知道这些不怎么的,而且第一次她不会记恨的。”
阿满无奈的摇摇头表示“芝子你没救了”,又从设计稿里抽出一张让芝子看,说,“你看你看你看这什么审美?一件皮草外套。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她就是个东北女人,一辈子都在盼望着穿貂吗?”
芝子瞪他,“你说话注意点,这话跟我说说当吐槽就算了,在外面说出去人家可说我们歧视东北妹子。这锅我可背不了,当时你自己给我净身出户滚出去哦。”
芝子和阿满互相瞪眼,乔沉从楼上走下来,阿满连忙向乔沉求助,将设计稿递给他看,“乔老师你看这个设计是不是特别的丑,一看就是暴发户才会喜欢的款。”
芝子瞪他,“你看你刚刚黑完东北妹子现在又黑暴发户。”
阿满说,“芝子你能不能这么敏感,让我们来听听乔老师的专业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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