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身上没什么大伤痛,在医院多住几天就无聊得很,但廖娟生怕江霏霏再做傻事,看到十分紧,甚至不让她单独出病房,让江霏霏煞是头疼。
还好这样子两天后,叶深杭来了个电话救了她。
江霏霏一接起叶深杭的电话就听着对面的人说:“你倒是有良心,自己回国那么久不来看我,倒把宁甜给我找来了!”
江霏霏听他说话虽然没有中气十足,但似乎气还是平顺的,知道这个人病况稳定,“宁甜来找你啦!那你交代了?”
“她来找我之前,我助理已经把我全交代了。”
“早该告诉她啦!在纽约那个时候,我各种怕你有个万一,宁甜怎么办啊!”
“也就是迟早的时。”叶深杭淡淡说了,“倒是你什么时候来看望我?”
从纽约回国江霏霏就想去医院看望叶深杭的,只是那个时候她怕自己扛不住话和叶深杭什么都说了,那依照叶深杭和岳宁城的情分,不就什么都知道了?不过现在江霏霏可不这么想,能从病房出去,有一分可能都是好的,“你在哪个医院?”
“市立第一医院。顶楼vip1房。”
一听叶深杭和自己在一家医院,江霏霏不管廖娟连连摇头,直接说:“行,那我稍等下来看你!”
江霏霏说的稍等,还真的是稍等,五分钟后她已经出现在vip1病房的门口了,看到病房门开着,江霏霏比较客气的敲了敲门,然后问一句:“请问,叶深杭是在这个病房吗?”
回答她的是“哗”的一声拉帘子的动静,江霏霏愣了下,就看到宁甜蹦了出来,“霏霏姐!你,你过来怎么也没有提前说一声啊?”
江霏霏将伤了的手揣在兜里,“刚才电话里不是说稍等来看叶深杭吗?我这不稍等就来了。”边说边往病房里走。
叶深杭正四平八稳的躺在床上,人是越发瘦了,但精神看来还行,他一眼看到江霏霏身上的病号服,“你怎么也住院了?”
“没什么,就是摔了跤,就趁机住个院逃逃班。”
宁甜忙过来问:“你摔哪儿了?要不要紧啊?”
“没事。”江霏霏可不想聊自己为什么住院的事,忙随便扯开话题,“诶,vip病房怎么还有两个病床?”
宁甜指指自己,“我晚上睡这儿加的床,怕你看了感觉床乱,刚把帘子拉上了。”
叶深杭忽然问:“几点了?”
“两点半,怎么了?”
“医生说我的化验单是两点半出吗?”
“是的是的,我去问下。霏霏姐你先坐下,我马上回来。”宁甜说完立刻小跑了出去。
几乎是宁甜的人一出门,叶深杭就不冷不忍的说:“摔哪了?”
“没哪。”
“把你手从兜里拿出来。”
“你要干嘛?”
“我很好见你把手塞在袋子里,但今天你没把手拿出来过,江霏霏,你手怎么了?”
江霏霏有点不情愿的拿出来,叶深杭眼睛锐利,一下就看到了她手腕内侧的胶带,笑说:“你这摔伤摔的,和人割腕的位置差不多。”他自己话音才落下,就发现了问题,“江霏霏,你都多大岁数了,好学人割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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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宁甜应完声后立刻结束了通话,江霏霏知道宁甜这次一定会立刻找到叶深杭,然后把该说清楚的都说清楚了。
那她呢?还是永远不要去说清楚的好吧。
从纽约回来之后,她就没有再和岳宁城发过一次消息。
她不知道自己是想要顺了岳宁城的心,不让她知道过去,还是顺了自己的心,不要让岳宁城知道她知道过去。
但不管是为了哪一种,都需要断了联系。
她打起精神来站起身,回到座位上认真的做事,按点的下班,然后回到家里,照旧的练舞。
很奇怪的感觉,她今天跳舞的时候是很奇怪的感觉,越跳越顺畅,像是忽然开窍了一样,每个舞步都是那样的连贯,她几乎可以想见那个人和自己相拥着一口气不停的将这长长的一段跳下来的场景。
只是,当最后那一步的时候,江霏霏想起来,她幻想中的那个人前两天刚做完手术了,虽然说回恢复的不错,但截肢到大腿为止,这辈子能靠自己走路都不可能了,跳舞什么的就不用想了。
是啊,不用想了。
江霏霏就地坐下来,她想说终于,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可是为什么那么难受呢?她真的觉得自己身上每一处都难受,像是有人在里面用东西钻她,她把自己的衣袖、裤腿卷高了,但什么都没有看到。
那是在更里面吗?
江霏霏推门走出卧室,没有了空调,冬天的冷空气扑打在她□□的皮肤上,有些刺痛,她只觉得很痛快,那些刺痛生出来的时候,那些钻她皮肤的感觉少了很多,她觉得莫名的痛快。
她想了想,将衣服脱得宛如夏天的装扮。寒冷的刺痛让她莫名的清醒,全身的血脉跳的极快。
她到厨房找了把干净的小刀子,认真的用热水洗了下,走到洗手间的台盆前面,看着镜子里那个自己,用刀在自己手腕动脉的位置比划了下,慢慢割开。
是比想象中更痛的感觉,而且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人觉的很不舒服。
江霏霏忍不住去想岳宁城手术的画面,那个画面在血腥味的刺激下逼真的要命,让江霏霏不得不用水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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