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终年白嫩。鬼使神差的,他就也伸了手去。
结果不等到人跟前,少女飞快地缩回了手,她指着扶苏,脸上全是笑意:“我说不是吧,击掌鸣誓这回事殿下也真相信?”
扶苏无语,可不能他缩回手去,阿沐一个拇指又飞快点在了他的掌心:“好了不逗殿下,我给殿下盖个我私人的大印,约定了的事一定会做到。”
她指腹的温度似乎还在,男人略恼:“你敢以你阿姐起誓?”
阿沐脸色顿变:“我从不拿我阿姐起誓,也不许别人拿她玩笑。”
说着转身这就要下车,这姑娘的牛脾气一上来真是拿他没有办法,扶苏赶紧叫住了她。
赵妧担心比较多,拽着阿沐直晃她胳膊:“你这样回去真的行吗?韩大夫会不会扒你的皮?”
阿沐看着她,很肯定地撇嘴:“会。”
小姑娘晃得更欢了:“那怎么办?”
阿沐实话实说:“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韩湘子这个人平日说的少,做的多。
既然给阿姐从太子府都轻易地叫了回去,阿沐不能坐视不理,万一他一怒之下再给人扔回芙蓉里,那么她生不如死。
很明显,干爹就是在向她示威。
她看着扶苏:“我必须回去。”
扶苏嗤笑一声:“光天化日的,从这边到韩家的眼线那么多,那你总不能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去吧?”
见他让步,少女顿笑:“这个我有办法!”说着对着外面喊了一嗓子,“冬生,你过来!”
……
将军府走水了!
火势凶猛,据说赵家的祠堂燃起了熊熊大火,当牛二气喘吁吁跑进了书房,男人正躺在躺椅上面小憩,昨天晚上重嘉闹腾半夜非要出去找阿沐,好几个人连拉带捆才让他消停,晚上不得休息,白天一身疲乏。赵国太子归期已定,现在又开始为谁去护送争吵不休,阿沐已死,韩大夫闭门不出,燕京的天,似乎又笼罩在了阴霾当中。
牛二在他身边站定,凑近了些,低声地唤他:“殿下,殿下,出事了哈!”
出事了,还哈,这什么口气?
李煜睁开了眼睛:“什么事?”
牛二嘿嘿直笑:“听说将军府走水了,火势很猛根本救不下了!”
男人嗤笑一声,重新闭上了眼睛:“我当什么事。”
很明显,他毫不在意。
牛二当然是幸灾乐祸,拍着巴掌笑:“也不知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小子给放的火,听说本来火势不大,但是里面东西都做了手脚,不开门还好些,一开门呼的一下大火全起,将军府的人伤着好几个,这火根本没救啊!”
他手舞足蹈地学着从外面街上听来的小道消息,不知什么东西在脑中灵光一闪,李煜霍然睁开了双眼:“牛二,你说这偌大的燕京,什么地方我从来不会去,也根本不会注意到?”
牛二从来就跟在他身边的,当即就咧嘴笑了:“这还用说,将军府呗,殿下这辈子恐怕都不能去。”
李煜已然起身:“去赶车,走一趟将军府。”
牛二有点懵:“殿下?”
男人神采奕奕:“咱们去捉鬼。”
牛二套车的功夫,李煜还叫长路给重新束了长发,和长路上车的时候牛二发现他甚至还换了一套新衣,看起来心情不错。往日一提及将军府世子殿下的反应不是恼就是怒,今日却不知为什么有点反常,牛二有点不知所谓,不过主子心情好,去哪都还好哈,这就挥起了鞭子,唱起了歌谣来。
自从阿沐死在十里瀑以后,局势似乎又陷入了僵局。
天子到底是想战不想和,一旦赵昰以护送赵国太子回赵为借口而刺杀了他,那么两国开战那是避免不了的。
现在国库空虚,连年征战百姓苦不堪言,赵昰的脑袋里面就知道打仗打仗,才不体恤民生。
不知道为什么,阿沐并没有死这样的想法在李煜的心底是越来越明确。
只不过,虽然他记得阿沐的许多的小动作或者什么,但是即使暗地里布下天罗地网,这些天却也一无所获。
男人伸手挑开窗帘,看着街头人来人往,微微勾起了双唇:这小子让他费了这么多的心思,逮到了看不打折他的狗腿!
他甚至脑补了一下,少年如何耍赖抱大腿,一定很可笑。
正是扬眉,却见远处一辆马车缓缓驶了过来,看着十分眼熟。
李煜心一动,当即回眸叫了长路:“去拦下来。”
长路倾身也看见了:“是赵国太子的车……”
他话音未落,男人一个手势,不等马车到了跟前长路赶紧下车去拦下了。
李伸手抚额,扶苏与韩湘子之间,韩湘子与赵昰之间,是从什么时候有了密切的关联呢?一直有人密切关注着这些人的动静,阿沐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儿,除却他的揣测,忽然多了一个直觉。
男人胸腔里的那颗心,跳得有点快。
牛二得了令,已然拦住了扶苏马车,长路挑起了车帘,李煜伸手撩袍,一弯腰这就走了出来。
他缓步下车,只见对面的马车上,赶车的少年,不慌不忙地扯紧了缰绳。
李煜目光灼灼,紧紧盯着车帘:“太子殿下好兴致。”
的确好兴致,车帘一掀开,能看见偌大的车厢里只有两个人。男人慵懒地躺在里面,两手举着个九连环来回摆弄着,身边一个小丫鬟正给他捶腿正是赵妧,四目相对时,扶苏先笑:“贤弟也看出我兴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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